“沒,沒事,就是玩具鴨子剛才咬了我一下。”韓新月似乎找不到別的理由了,總是拿玩具鴨子說事。
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什么情趣物品呢!
“玩具鴨子?”葉傾城蹙了蹙眉,這丫頭是不是總是破案,神經過敏啊,于是叨叨絮絮起來,“新月,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平時工作重要,身體也重要……”
“新月,新月,你在聽嗎?”葉傾城叨叨絮絮說了一堆,里面的韓新月竟然一點回應都沒有。
“嗯嗯,在聽……”韓新月咬咬牙,含糊地回了一句。
不是她不想回應葉傾城的話啊,而是楚江這個混蛋!
這個混蛋那雙手太不老實了,竟然在水中對她發動了明目張膽的攻擊。
可是她為了不讓葉傾城發現什么端倪,卻不敢發動明目張膽的反擊啊,于是只能拼命并攏雙腿,抱緊胸口,其他的只能任楚江為所欲為了!
漸漸的,她全身的力量似乎被抽干了,整個人仿佛要癱軟在浴缸里。
“新月,新月,你怎么又不說話了?”外面來傳來葉傾城疑惑的聲音。
“沒什么,我只是在修玩具鴨子……”韓新月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
又是玩具鴨子,這妞一定是累了!
“好吧,我看你一點是累了,趕緊洗洗,然后就睡覺吧,睡一覺之后,明天一切都好了!”葉傾城在外面猶豫了一下,聽見韓新月沒有回應,最終道,“我先走了,明天再聊。”
很快外面傳來了關門聲。
而就在關門聲響起的時候,楚江整個人從水中一躍而出,一臉壞笑。
韓新月正要說什么,可是眼中一花,小嘴就被大嘴封上了。
平心而論,韓新月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楚江在水里玩了這么久,幾乎什么都摸過了,自然感覺更加旺盛了。
為了他的掰直計劃,他決定犧牲一次自己的身體。
從水里冒出來后,看著韓新月緋紅的臉龐,醉眼迷離的雙眸,直接吻了上去。
韓新月呢,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旋即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只能在內心暗暗地尖叫著。
這妞雖然比起葉傾城略遜半籌,但是在女人中絕對是名列前茅。
尤其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妞是警察,并且是個脾氣火爆的警察,身上帶著一股葉傾城等人所不具備的野性。
沒錯,就是野性!
這種野性讓韓新月整個人帶著一種別具特色的魅力。
作為男人呢,誰都想征服女人,而征服這樣的女人,無疑是極有成就感的!
此刻,韓新月在楚江的攻擊下,全身已經酥軟,徹底失去了意識,她只覺得自己在夢中一樣。
可是就在楚江即將用腹下三寸去撬開她的門戶的時候,樂極生悲,意外發生了。
咕咚一聲。
因為韓新月靠著浴缸的邊緣,而邊緣上又太滑了,就在楚江要發力的時候,她噗通一聲,整個人滑進了浴缸。
“咳咳咳……”
被誰嗆到的韓新月,瞬間徹底清醒過來了。
韓新月的頭從水中冒出來,就像一頭剛剛覺醒的雌獅一樣,然后雙手發瘋一般地朝楚江又抓又撓。
“你這混蛋,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韓新月一邊動手一邊怒道。
他徹底發飆了,咬牙切齒地盯著楚江,一雙眼睛都要噴火。
“哈哈,越來越有女人的味道了,這次掰直行到就到這里吧!”楚江哈哈一笑,他覺得今天應該適可而止了,有很多東西,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
雖然咱江哥禽獸起來連自己都害怕,但是他從不勉強女人做她不喜歡的事兒,尤其是美女。
“滾!”韓新月終于發出了可以能令整棟別墅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
楚江微微一笑,然后抱著自己藏在衣柜里面的衣服,往窗口跳下去。
與此同時,葉傾城和慕容音都跑進了韓新月的房間,然后拉開浴室門。
“新月,你怎么了?”
葉傾城和慕容音沖進浴室后,看見韓新月坐在浴缸里面,臉通紅通紅的,似乎還掛著淚水。
“我,我沒事,只是……這只玩具鴨子修不好了!”韓新月找不到其他借口,只能繼續拿玩具鴨子作話題。
沒辦法啊,因為除了玩具鴨子可以說說,其他的她都不能說了。
難道你要讓她說,剛才楚江這個混蛋趁她洗澡溜進了浴缸,并且還在她身上摸了一個遍,還深吻了足足幾分鐘……
幸虧在關鍵的時候,自己掉進水里,不然的話,自己就要成為這個混蛋的女人了!
是的,這些她都不能說,如果讓葉傾城等人知道了的話,她以后就沒臉見人了!
“玩具鴨子?”慕容音瞪大眼睛,看了看韓新月手中的玩具鴨子,然后松了一口氣,不就是一只玩具鴨子嗎!
“新月,我建議你休息兩天。”葉傾城關切道,她認為韓新月神經繃得太緊了,應該放松放松了。
“哦。”韓新月點了點頭,然后開始穿衣服。
葉傾城和慕容音看見韓新月沒事,就悄然退了出來。
“傾城,會不會有什么人搔擾了新月,她似乎神經兮兮的樣子。”出了門口,慕容音對葉傾城道。
“她是警察,有什么人不怕死敢搔擾她啊!”葉傾城心中一顫,口上卻淡淡道。
“也對,新月是警察,還是一個厲害的警察!”慕容音嘮叨了兩句,然后就繼續去找她的偶像聊天了。
也許說者無心,但是聽著有意,葉傾城稍微猶豫一下,然后就推開了楚江的門。
“啊!”
楚江正好從浴室出來,全身光溜溜的,葉傾城一進去就將楚江看了一個遍。
“楚江,你這個變態,竟然在房間不穿衣服!”葉傾城捂著臉轉過身,咬牙切齒道。
“叫什么叫,剛剛洗好,還沒穿衣服好不好,誰叫你進來不敲門的!”楚江一臉冤枉道。
“你……快點把衣服穿上!”葉傾城道。
“急什么,這是我自己的房間。”楚江懶懶洋洋道,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尖叫道,“對了,你怎么大半夜不睡覺,不睡覺其實也沒什么,怎么會跑來我的房間,是不是想趁我睡覺的時候非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