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五種外語嗎,服務員,我讀,你聽。(高速全文字,新筆趣閣)”楚江無視掉了暴跳如雷的白言浪。
“是!”一位旗袍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
兩分鐘后,白言浪懵了,彭雨琴秀眸時而閃現出驚喜的目光,看來這幾年,楚江的經歷充滿了故事。
她有點迫不及待了,她極渴望了解他的一切。
“肯定是托兒,換,換一位服務員!”白言浪開始懷疑這個女服務員是楚江的托兒了。
過了一會,又來了女服務員。
楚江繼續用五種外語朗讀起菜單里面的名稱,聽得經過專業培訓過的女服務員連連點頭,秀眸偶爾射出電波來,這樣的人才,隨便放到什么外貿公司都能成為公司的高級翻譯官,其年薪往往超過百萬。
彭雨琴在暗暗驚喜的時候,也疑惑起來了,以楚江的才能為什么來傾城集團當司機呢?
白言浪暈倒了,他如何也想不到楚江竟然真的精通五種外語。
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
“白言浪,是不是輪到你吃菜單了?”楚江讀完后,嘴角勾勒起玩味兒的笑意。
“……”白言浪無言以對了。
“白言浪!”楚江繼續溫馨提醒。
“咳咳,剛才只是開個玩笑,作為老同學,你應該不會介意吧?”白言浪輕咳了一下,訕笑道。
“介意!”楚江毫無表情地搖了搖頭。
“老楚,你不會還在為高中那會的小矛盾耿耿于懷吧,咱都多大歲數了,一切都應該看開了。”白言浪微微一笑。
此話一出,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楚江是斤斤計較之人,而白言浪是寬宏大量之人呢。
但是彭雨琴知道他們之間的一切,她突然感覺,眼前衣冠楚楚地白言浪更加惡心了。
然而面對白言浪地惡人先告狀,楚江卻是笑瞇瞇道:“你今天才知道我小氣啊,高中三年你都活狗身上了?”
面對楚江低俗地攻擊,白言浪不怒反笑,柔聲道:“彭總,你聽聽,曾經何等意氣風發的他怎么淪落為滿口低俗了,這就是代價啊,混的不成功的代價啊!”
“不,這是一種真實,與人格無關的真實。”彭雨琴滿眼愛戀地望了望楚江。
女人就是這樣,只要她喜歡他,就會喜歡他的一切,無論是崇高還是低俗,在她的眼中,都是美麗的。
“白總,吃菜單你可以厚顏無恥地出爾反爾,但是請你馬上離開,不要打擾我們吃飯!”彭雨琴冷冷地道。
“這怎么叫能叫打擾了,你和他只是一年的同學,我和他卻是三年的同學,見了面自然想敘敘舊。”面對彭雨琴的惡語相對,白言浪還是堅持不離開,一個如此難得的機會就擺在他面前,他怎么忍心離開了,即使這個時候彭雨琴邀她去開房,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拒絕,因為對于此時此刻的他來說,沒有什么比羞辱楚江更重要的事情了。
白言浪說完后,優雅地點燃了一根特供的香煙,擺出一副關心的樣子:“老楚,你現在在那里高就呢?”
“我在傾城集團上班。”楚江淡淡道。
“哦,傾城集團,好像除了保安和司機都是女職員啊,你……”白言浪嘴角泛起了一抹陰險的笑意,心里暗暗叫,太好了,終于找到攻擊他的切入點了,“你是做保安還是司機呢?”
“司機。”楚江繼續實話實說。
哈哈哈,原來真是一個司機啊!
蒼天有眼啊!
一個是海市的新銳金融才俊,一個是衣裝襤褸的司機,誰能碾壓誰啊,誰將會玩死誰呢,一目了然吧。
“傾城集團司機的待遇不錯吧?”白言浪繼續關切道。
“轉正后一個月可以拿5000,我是總裁的專職司機,應該可以更高點。”楚江咧嘴道。
“那請問,你即使不吃不喝,多少年后才可以買房買車呢?我現在有別墅六棟,有豪車十輛,每輛都是三百萬以上,現在剛剛換的是法拉利458,差不多五百萬。你即使買的起也供不起吧,而這些豪車只是我的代步工具罷了!”白言浪輕蔑一笑,眼中露出了濃濃的嘲諷。
楚江臉上依然保持這微笑,但是在白言浪看來,這種微笑太虛假,太無力了,就連坐在一旁的彭雨琴也暗暗為楚江擔憂。
試想一下,曾經一個不如你的人,現在居高臨下踩在你的頭上,炫耀他多么富可敵國,揮金如土,身為一個男人,會不會感到無力和絕望呢?
白言浪的目的就是這樣,他就是要羞辱楚江的尊嚴,折磨他的靈魂,由內到外的摧毀他!
“服務員,可以上酒菜了嗎?”楚江笑笑道。
“對,服務員,該上酒菜了!”彭雨琴以為楚江應付不了白言浪的攻擊,在轉移話題,于是也忙為楚江掩飾。
“彭總,可以多上幾種紅酒嗎?”楚江客氣地道。
“可以啊,服務員,把你們最好的紅酒都拿來一瓶。”彭雨琴以為楚江想借酒消愁,忙配合起來。
作為傾城集團的副總,彭雨琴單純年薪就上千萬,這還不包括年底的分紅,如果過段時間傾城集團上市成功的話,她馬上可以成為億萬富翁。
所以只要楚江高興,她每天都可以帶他來喝最好的紅酒。
過了一會,楚江的面前放著五瓶紅酒。
“嗯,不錯,都是來自舊世界 中的紅酒!”楚江嘆道。
說完,楚江突然轉頭問道:“老白,你是不是經常來這兒喝紅酒啊?”
“是,我經常來。”白言浪笑道。
“那么請問什么國家的酒才是舊世界的紅酒呢?”楚江淡淡一笑問道。
“……”白言浪無語了。
“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啊,譬如法國,德國,意大利,葡萄牙,西班牙等等,口感都是比較復雜的,都算是舊世界中的紅酒。”楚江按照規定打開了一瓶紅酒,然后又嚴格按照規定“拿酒”和“倒酒”,最后才繼續說道,“來品嘗一下,是什么年份,來自什么產地?”
“……”白言浪再一次無語了。他平時只知道喝紅酒,那懂得如何品嘗紅酒呢。
“歌海娜,年份2005。”
“長相思,年份2000。”
楚江連續品嘗了兩杯,準確地說出了紅酒地產地和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