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正是初春之時,三月四野,當有含苞待放。◢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
門雖關,窗雖閉,卻擋不住那春日的朝氣。雖在城市,但窗外依舊有鳥輕鳴,那婉轉動聽的歌聲傳來,令媚君的心情也不禁好了些。
她緩緩站起身來,看著辜雀勻稱的身軀,不禁微微一笑,捂嘴道:“平時看你活蹦亂跳的,怎么現在沒精神啦!被我看了個光,也不害臊啦!”
她說著話,笑容又漸漸凝固了起來,輕輕摸著辜雀的臉,不禁道:“復活一個幾乎死去的人,哪有那么容易?你還要走好久的路呢!而且會越來越難走......”
“明明那么難,你還是那么堅定要復活她......像是個傻子......”
說到這里,媚君不禁幽幽一嘆,輕聲道:“這種傻子,世上真的好少......”
她微微瞇眼,直起身來,玉手輕輕地撩起黑色的長裙,在原地轉了一圈,露出一個嫵媚的表情,整個人都容光泛發了起來。
若是有人此刻看見她,定會被她的美麗所折服,此刻的她,光芒萬丈。
“論美貌,我媚君可不比別人差了!”
她輕輕一笑,忽然右手抬起,在腰間輕輕一拉,那貼身的黑色長裙就這么掉落在地。
她輕輕脫下長靴,沒有任何猶豫,又把貼身的肚兜和褻褲脫去。
于是,一具完美的,就這么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面容精致,眉如柳葉卻上挑,眼如星辰含秋波,瓊鼻高挺,唇黑如墨。時而紅舌緩緩伸出,輕輕一舔,散發出那無與倫比的嫵媚。
玉齒微露,緩緩撥開滿頭青絲,露出兩個晶瑩剔透的耳朵,耳垂之上,吊著兩個大大的銀環。
仿佛輕輕一拉,那細嫩的耳垂,便要破裂開來,讓人看去,會誕生一種溫柔的沖動。
精致的臉頰之下,是潔白的雪頸,細膩如脂,光滑無比。再往下是凸起的鎖骨,像是兩根玉環,橫在兩側。
經過鎖骨往下,是那巍峨高聳的柔軟,雪白豐滿,如玉碗倒扣,沒有一絲下垂,正隨著呼吸不斷顫抖。
于是頂端的兩顆傲立的朱梅,就變得搖曳生姿。
雪峰之下,是一片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像是在發著光。
像是茫茫的雪原,在那盡頭,便是萋萋芳草,小河蜿蜒。兩條渾圓筆直,散發著驚心動魄的魅力。
婀娜的身姿,完美的曲線,一舉一動都散發著無窮的魅力。
只可惜,這種魅力無人可以領略。
媚君看著自己的身體,低低一笑,不禁道:“這么好看,便宜你小子了,以后要是不對我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緩步朝辜雀走去,輕輕捧住他的臉,認真道:“你既然決定要走這條路,我便幫你!你需要命數,我就給你!我媚君做事從來不會后悔,也從來不會猶豫。”
她說著話,便頓時吻了下去。
“一百年不夠,我便給你兩百年命數,等你小子醒來,恐怕會感動的一塌糊涂吧!嘿!那時候也只有以身相許報答了,不然......”
她細手忽然握住了某件東西,臉色一紅,眼中反而沒有羞澀,有的只是那濃濃的嫵媚。
她舔了舔嘴唇,咬牙道:“不然......老娘就閹了你這負心漢!”
她說著話,身體緩緩下沉,眼中痛苦一閃,身體一顫,仍然終于不動了。
喘著粗氣,忽然運起魔功,全身黑氣頓時澎湃而出,充斥著整個屋子。
只聽喃喃的聲音緩緩傳出:“偉大的龍祖啊!請降法于媚君,斬斷命數兩百年,轉嫁于辜雀。”
于是一聲龍吟忽然發出,一股恐怖的力量激蕩在房間之內,那來自命格的威壓,就這么散發了開來。
天眼虎手中的煙槍頓時掉在地上,豁然站起,瞪大了眼朝屋內望去,臉上盡是不可思議!
“命格威壓?龍......”
他喃喃說出,已然愣住,朝前一看,只見王頂天大步沖了出來,大叫道:“怎么這么大動靜?辜雀兄弟在搞什么啊!”
他話音剛落,忽然一聲重重的嬌喘傳出,讓他整個人頓時一呆,臉上立刻便涌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一把撈起酒壺,猛灌了幾口,大笑道:“辜雀兄弟不愧是年輕人啊!這大白天的,嘿嘿!”
天眼虎頹然癱在地上,拿起煙槍抽了幾口,不禁嘆道:“假的,都是假的,這個世界哪有什么真感情,哪有什么誠實的諾言......”
“嗯?此話怎講?”
天眼虎雙眼通紅,差點沒擠出淚來,不禁道:“這小子欠我好幾十個女人遲遲不還,自己卻在里面開心的不行,還要我守門兒!”
王頂天微微一愣,頓時大笑出聲,坐在天眼虎旁邊,不禁壓著聲音道:“你還想女人?你能化形嗎?”
此話一出,天眼虎頓時訕訕一笑,不禁道:“那個......雖然是神獸,但還是要成年之后才能化形,我還早呢!”
王頂天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上,咧嘴道:“那你還想個屁啊!樓下有母狗你要不要試試?”
天眼虎頓時一怒,瞪眼道:“是可忍孰不可忍!神獸與人族是同等級的好吧!王小子,你要是再這么說話,別怪本虎翻臉!”
王頂天嘿嘿一笑,忽然一把拿過他的煙槍來,遞出手上的酒壺,道:“來,喝這個!這個有勁!”
于是便喝,于是醉了。
蕭骨的傷終于好的差不多,忽然也出現在了眼前,不禁皺眉道:“你倆這是?”
天眼虎紅著臉搖了搖頭,卻是沒有說話。但很快,房間里那高亢的嬌喘之聲便傳了出來。
蕭骨頓時瞪大了眼,驚道:“這...這...夠瀟灑啊!”
“瀟灑個屁!”
天眼虎不禁道:“那小子都他媽快死了!媚君在里面救命而已!”
蕭骨咧嘴一笑,連忙點頭道:“理解,理解!有時候我們打仗,一兩年都碰不著女人,也他媽憋得要死!”
王頂天一把把蕭骨按在地上,不禁道:“別說那么多了,來喝酒!”
他說著話,直接拿起天眼虎手中的酒壺,就直接朝蕭骨灌過去。
而此刻,一聲更加高亢的聲音傳了出來,三個漢子對視一眼,不禁嘿嘿一笑,心想,終于完了。
而這個想法剛出,片刻之后,那婉轉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忽快忽慢,忽急忽緩,忽中忽輕,一直到了黃昏,這才安靜了下來。
媚君當然不知道外面的光景,只是臉色蒼白的躺在辜雀身旁,摸著他的臉,喘聲道:“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兩百年的命數啊!還真是折磨人。”
她滿臉是汗,像是脫了一層皮一般,全身上下沒有半分力氣,沉沉睡了過去。
殘陽如血,染盡大地,很快天便黑了。
長夜漫漫,但對于熟睡之人來說,卻過得很快。
于是天亮了,明媚的太陽又升起,窗外傳來淡淡的花香,那是春天的氣息。
辜雀輕哼一聲,終于幽幽轉醒,往外一看,只見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在地上照出點點斑駁。
有些刺眼。
他微微瞇起雙眼,只覺溫暖無比,輕輕一動,臉色頓時便凝固了下來。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僵硬地低下頭去,于是便看到了枕在自己胸口的媚君......
眉如墨畫,雙眼緊閉,睫毛輕輕顫動著,嘴角微微翹起,睡得極為安詳。
此時的她,沒有嫵媚,沒有妖冶,只有那無法形容的寧靜。
好像有一只腿搭在自己的身上,兩團彈性驚人的柔軟也貼在自己的腰間,傳來極其美妙的觸感。
但是辜雀快哭了。
媽呀!老子是怎么回事?怎么惹到媚君了!
他瞪大了眼,右手緩緩朝下一摸,頓時便摸到了一團柔軟......果然沒穿衣服!
完了完了!這魔女醒來,豈不是要殺了自己?
他咬著牙,緩緩把媚君推開,掀起被子正要悄悄起床。
忽然一只青蔥玉手從被子里快速伸出,一把捏住了他的耳朵,猛然朝后一拉。
“哎呀!疼!疼疼!”辜雀頓時大叫出聲,身體也不禁倒了下去。
媚君一把掀開被子,坐到辜雀身上,瞇眼道:“臭小子!占了便宜還想悄悄走?當我媚君是什么了?”
辜雀大叫道:“你、你先松手,疼!我也不知道情況啊!”
媚君輕輕一哼,咬牙道:“老娘睡了你怎么了?看你那慫樣!”
辜雀一愣,不禁朝前一看,只見媚君臉色通紅,但那眼中的媚意確是化都化不開。再往下一看,只見兩團白肉就在眼前不斷晃蕩,那驚心動魄的分量和完美心態,頓時讓他某個部位沖冠一怒。
媚君頓時發出一聲媚笑,趴了下來,臉貼在辜雀的臉上,舌頭輕輕舔了一下他的嘴唇,瞇眼道:“小子挺敏感的嘛!”
辜雀額頭已滿是大汗,只覺全身發熱,幾乎要忍不住了,咬牙道:“你、你先下去再說!你干什么呢!”
媚君嘴角微翹,冷冷一哼,不禁道:“下去?呵!老娘初嘗滋味,還沒過癮呢!”
她說著話,右手往下一伸,頓時就坐了下來。
“哎呀......”
辜雀一聲慘叫,屋中又傳來一陣陣嬌喘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