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孔丘十七歲之時,顏氏病逝!孔丘悲痛,三日不食,直到將顏氏與叔梁紇合葬之后,孔丘才病倒。期間,一眾學生,擔心無比。好在,孔丘也算看的開明,顏氏為叔梁紇而去,也算心隨人愿。至此,孔丘在曲阜闕里為顏氏守孝,且安心鉆研學問,教導學生。母族侄兒顏回,成了孔丘最看重的學生。顏回天賦不錯,又肯努力,很快就在一眾同窗驚愕的目光中,凝聚出了自己的大道氣息,白光沖天,光耀一方。就這樣,孔丘守孝了整整兩年,即將動身前往宋國,祭拜先祖。因為宋國祖廟祭祖的日子要到了。孔丘父親叔梁紇,就是從宋國逃難到了魯國,而叔梁紇的祖上,為某位宋王。雖然王雄昔日分身身份更加尊貴,但,孔丘終究是叔梁紇血脈,前往宋國祭祖,也是完成父親遺愿,為孔丘尊崇周禮之根本。宋國之行,必不可少!孔丘十九歲,站在叔梁紇、顏氏墳前。遠處弟子恭立,無人上前。孔丘取酒水,輕輕倒在墓碑之前。“父親,母親,孔丘此世來之匆忙,未有修行長生之念,匆匆而過,卻見證了父親、母親之情深,在此以酒,暫別父母,孔丘即將啟程宋國,參加宋國的祭祖大典!以了父親心愿!”孔丘對著墓碑恭敬一禮。一群學生緊跟著一禮。行禮之后,孔丘緩緩上了一旁的馬車。一群愿意跟隨前往宋國的學生,紛紛搶著前來牽馬奔走。孔丘雖然不修行,但,一眾學生中,可是有著大量修仙強者的啊,這次出行,一群仙人弟子自然做足了表現,馬匹是修為強大的大妖,輦車更是精心煉制。宋國路途雖然遙遠,但,一行人速度卻極快。于此同時,在孔丘離開魯國前往宋國祭祖之日。大周朝都,洛邑!少正卯跟隨老子學習了十多年,周身紫氣滔天,似有華光直沖牛斗一般。此刻,在藏書殿中。少正卯恭敬的拜向老子。“老師,學生此來辭行了,很快回來再侍奉老師!”少正卯恭敬無比道。老子端著竹簡,依舊在看書之中,聽到少正卯辭行,才緩緩放下竹簡。“去魯國?”老子平靜的問道。“是,十二年前,學生得老師青睞,允許跟隨老師學習,學生一直努力學習,并且曾于老師說過,必叫孔丘明白,老師之大道,定勝過他之所悟,學生之道,比贏其道,學生也曾對孔丘說過,來日再一決高下!”少正卯鄭重道。老子看了看少正卯,淡淡道:“你的功利心太重,我之‘無為’思想,你沒有學到,學的都是些……,罷了,你若想去,就去吧,記住,道之所爭,堂堂正正,不可以邪思亂道!”“是,學生定堂堂正正以大道打敗孔丘,不辜負老師期望!”少正卯頓時眼中閃過一股堅定。“去吧!”老子平靜道。好似,對于少正卯去找孔丘斗大道,并不在乎,也沒放在心上一般。可老子的表情,卻讓少正卯暗暗發誓,此去魯國,一定要辦的漂亮。讓老師刮目相看。少正卯從藏書殿退出,與一眾師兄一番告別,就匆匆再往魯國了。
魯國,季孫斯府上。“少正卯,你終于回來了!”季孫斯看到少正卯,頓時一番迎接。“孔丘可還在曲阜闕里?我要找他再斗大道!”少正卯信心滿滿道。“啊?斗大道?”季孫斯驚愕道。“怎么了?”“你走的這十二年,你不知道,孔丘如今名聲越來越大了,向他求學的學生,絡繹不絕,孟府,更是送了不少子孫前去,而我季府,唉,雖然孔丘沒有排斥,但他的學生,卻對我季府極為排斥,我季府想要派子孫過去,也……!”季孫斯郁悶不已。季孫斯此刻腸子都悔青了。孔丘雖然沒有如李耳那邊,十二歲就大道有成,但,孔丘依舊每日在進步啊,他的大道時刻在成長啊,多少懂得望氣之人,這些年一直觀望,一直敬佩震撼不已。更何況,其學生慢慢摸到了大道門檻,一個個早期的學生,都能施展大道之威了,更讓孔丘的名頭在魯國如日中天。甚至,其它國家之人,也慕名而來。而魯國的大家族,自然紛紛送子孫前去學習。季孫斯因為帶兵為難孔丘,孔丘雖然沒說什么,但,孔丘的那群學生都記著呢啊,諸家族都有子孫前去學習,季家?一群孔丘學生怎么可能讓他們來?以至于,季孫斯在季家,被一眾家老、兄弟好不埋怨。終于等來了少正卯了,季孫斯多少苦水要向少正卯倒。“哼,孔丘而已,我這次來,就是要破了他的神話,你帶我去!”少正卯鄭重道。“呃,你來的還真不巧,孔丘剛剛前往宋國祭祖了!”季孫斯苦笑道。“什么?”少正卯臉色一變。就好像用力一拳,打在了空氣之上,信誓旦旦的來報仇,結果孔丘走了?“不過,再過段時間,他祭祖會回來的!”季孫斯解釋道。“哼!真是可惜了!”少正卯冷聲道。“不過,如今,你想找孔丘麻煩,不是那么容易了,因為,他如今學生眾多,到時,或許都不要孔丘出手,就……!”季孫斯擔心道。“哼,孔丘的學生?算得了什么!孔丘都不是我對手,何況他的學生?不過,你說他學生眾多?這很了不起嗎?他的大道,算什么東西,我的大道,才是天下正宗!”少正卯沉聲道。“是,是,是,你的大道,學于老子,自然是天下第一,只是,在魯國,很多有識之士,都學于孔丘,他們只認孔丘的大道啊!”季孫斯苦笑道。少正卯臉色一陣陰沉,沉默了一會:“哼,那好,就從學生開始!”“學生?”季孫斯好奇道。“孔丘能招收學生,我也能招收學生,我也可以教導學生,讓學生們明白,我的大道,才是最好的大道,不僅僅要招收弟子,甚至,我還要將孔丘的所有學生都搶過來,讓所有人明白,孔丘的大道,只是偽道,我的大道,才是天地至道!”少正卯沉聲道。“啊,你要招收學生?太好了,我家主的兒孫們,可以跟隨你學!”季孫斯頓時驚喜道。“等孔丘歸來,我要讓魯國學生,盡是我的學生,哈哈哈哈哈!”少正卯猙獰的大笑道。
宋國,是周朝的‘三恪’之一,三恪,是周天子專門封賞前三代王朝子孫,給予的王侯名號,三恪,以示尊重,三恪,分別為虞舜、夏禹、商湯的后代,虞、夏、商三朝的后人。對應諸侯國為陳、杞、宋三國。宋國,就是商朝皇室后代。子姓、宋氏。朝都為商丘。孔丘弟子,擁簇著馬車,直奔宋國商丘而去。一路上,也遇到一些關卡查驗,但,孔丘出示了一些魯國的身份證書,自然暢通無阻,更何況,一群弟子追隨,讓宋國一路關卡,都留下了關于孔丘的傳說。畢竟,孔丘大名,已經從魯國傳出了,宋國的一些大家族,都有其消息,難得大賢回宋,哪個不長眼的敢去阻攔?盛情相邀之下,孔丘也適時在途中一些城中講道。雖然知道孔丘行蹤的人很少,但,孔丘每次講道,來聽道者,都是絡繹不絕。臨走時,各方家族的族老,還專門聯名寫好保薦書,為孔丘證明身份。一行人,就這樣暢通無阻的到達了商丘不遠處。商丘之外,孔丘暫時歇息,由幾個弟子前行商丘安排事宜。孔丘也從一個學生處看到了一副畫卷。“這是?”孔丘好奇的看著這畫卷中女子。女子容貌,孔丘認識,準確的說,王雄認識,這,這不是周天音的母親,勝姒嗎?勝姒的畫像?他不是和周共工、姬祝融在一起?難道她也穿越了?或者,這是她的前世?“宋國這兩年鬧饑荒,而且,逃荒人無數。先前,學生收斂一處尸體時,見一個乞丐,奄奄一息,想要救治,可惜,來不及了,與他說了幾句話,他將這幅畫交給學生,就咽氣了,學生也將他埋了!”南宮敬叔苦笑道。“哦?此畫很重要?”孔丘看向南宮敬叔。“老師,你猜此畫中絕世美女是誰?”南宮敬叔眼中閃過一股驚奇道。“誰?”孔丘好奇道。“妖后,褒姒!”南宮敬叔鄭重道。“妖后?褒姒?”孔丘露出好奇之色。“是,老師,你記得曾經觀史書時,曾經說過,如今大周禮樂崩壞,一切都是從那周幽王開始的,周幽王,為博美人一笑,烽火天下戲諸侯!至此,大周威信大失天下,而周幽王也成了大周的罪人,而那美人,就是這褒姒,褒國的絕世美女!”南宮敬叔說道。“周幽王,烽火天下戲諸侯?褒姒?”孔丘皺眉驚疑之中。這個歷史,孔丘自然知道,只是沒想到,這褒姒,就是勝姒啊。他也用命輪穿越了?結果,命輪上時間錯亂嗎?穿越到了自己前面兩百年?褒姒若是勝姒,那周幽王是誰?周共工,姬祝融穿越?兩百年前?“隨著周幽王殞落,大周每況日下,如今靠著李耳鎮壓氣數,才好一些,而褒姒昔日所在的褒國,也隨之滅國了。本來,成為歷史,也就沒人在意了。可學生沒想到,剛剛埋下的那乞丐,居然是褒國皇室后裔,隱姓埋名生活在宋地的,這些年,有著一股勢力,好似時刻在追殺他們一樣,他就是剛剛被追殺,從商丘逃出來的,可惜……,只留下他怨恨的褒姒畫像,還有一腔怨念,就……!”南宮敬叔感嘆道。南宮敬叔沒覺得什么,孔丘卻神色一凝。對褒姒的追殺,還在繼續?難道他們兩百年了,都在逃竄……?PS:本卷,除了修仙元素,所有人物、背景都是歷史背景,包括宋國、魯國君臣,觀棋沒有絲毫改動,本卷除了勝九天與前卷出現的人物,每個新人物,基本都是觀棋查資料下的此時代的人物,他們的身份立場都是歷史立場。至于孔丘人生軌跡,觀棋也會盡量以歷史軌跡為主,僅是側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