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逸嘆息一聲,說道:“趙書記,這第三個原因和中醫有很大的關系。正是由于中醫的落寞,由于中醫在1927年之后,在西方資本主義財團的資助和陰謀之下,原本蓬勃發展的中醫最終走向了如今的衰敗。
趙書記,我這里可以舉兩個十分明顯的例子。
第一個是胃病,尤其是慢性胃潰瘍,這種病癥對于西醫來說,它的主要治療手法就是消炎殺菌。但是,很多時候,這種病菌是殺不完的,所以,當病人吃藥的時候,他的胃痛就會緩解很多,但一旦停止吃西藥,病人的胃痛就很有可能會復發。
因此,慢性胃潰瘍的病人往往采取的是常年不間斷的吃西藥來緩解病痛,而最終的結果往往是由慢性胃潰瘍發展成為胃癌或者胃穿孔等病癥。
但是,對于我們中醫來講,中醫講究辨證施治,將人作為一個整體來治療,只要找到一個真正的中醫行家,只要他能夠對癥下藥,那么胃病尤其是這種慢性胃病,也許兩三個星期最多一個月也就基本上治愈了。
還有一個比較明顯的病癥就是慢性結腸炎,這個病癥和慢性胃潰瘍一樣,西醫同樣是消炎殺菌,而中醫卻是辨證施治,通過陰陽五行的這套理論,只要對癥下藥,慢性結腸炎就會直接治愈,復發的幾率非常小。
通過這兩個病癥,我相信趙書記您可以看的出來,為什么西醫要想盡辦法來消滅中醫呢?
除了西方的盎格魯薩克遜計劃之外,我們從資本的逐利性來分析,對方的目標非常明確,如果你中醫花一兩個星期就把人家給治好了,而且不再復發了,那么西醫把他們的消炎藥和抗菌藥賣給誰呢?
所以,西方資本主義財團之所以要想盡辦法消滅中醫的另外一個原因是資本的逐利性使然。只有消滅中醫,西醫才能徹底壟斷醫藥市場,這個時候,他們就可以肆意定價,進而對我們華夏人民的財富進行肆無忌憚的掠奪。
我相信趙書記應該早就聽說過,當我們國家沒有掌握盾構機技術的時候,外國賣給我們每一臺盾構機都要收取昂貴的費用,維護費用更是逆天,但是當我們華夏掌握了盾構機技術的時候,國際市場上盾構機的價格頓時一落千丈,暴跌了數十倍。
為什么會這樣呢,答案非常簡單,就是因為人家掌握了壟斷技術,處于壟斷位置,可以肆意定價盤剝。
當我們掌握了盾構機技術以后,我們可以用低價沖擊市場,而這個時候,美德等國家就不得不降低他們的價格,但即便如此,他們依然有著豐厚的利潤。
這就是資本的逐利性。”
說到此處,李天逸話題一轉,聲音變得十分的低沉,說道:“趙書記,您知道嗎,為什么長活生物會在疫苗生產中造假呢?
答案非常簡單,依然是資本的逐利性使然。在資本的眼中,道德和底線幾乎沒有。尤其是那些來自西方的資本。
而非常悲哀的是,我們省委調查組在調查長活生物疫苗的過程中發現,長活生物的背后隱隱有外資的影子。
甚至我們還發現,目前我們華夏的至少3/5的疫苗生產企業的背后,都有外資的影子。
趙書記,如果外資僅僅是看中的疫苗生產領域的利潤,我無話可說,但是,當我們發現,我們國家的疫苗生產企業一個接著一個出事兒的時候,難道你認為,這完全是一種偶然事件嗎?難道這些外資資本掌控我們國家疫苗生產企業,僅僅就是為了利潤嗎?他們有沒有別的目的呢?”
趙光明聽到李天逸說完之后,他的臉色當時就變的凝重起來。
趙志堅卻冷笑著,說道:“李天逸,你這樣說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了呀?那些外國企業吃飽了沒事撐的跑到我們華夏來攪風攪雨嗎?我認為,他們的基本出發點就是為了利潤。”
說到此處,趙志堅突然一拍桌子,說道:“李天逸,我剛才差點被你給忽悠了,我們今天談話的目的是想要解決三大外資醫藥集團決定停止對我們南平市各大醫院藥品供應的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你說什么都沒用。而且作為市委領導,我們有自己的思維和判斷,我們是不可能被你洗腦的。”
李天逸聽趙志堅這樣說,淡淡的說道:“趙市長,在我看來,三大外資醫藥集團停止對我們南平市藥品供給,對我們南平市來說未必是壞事,因為很多藥品,雖然這三大外資制藥企業占據了高端市場,但是,很多藥品并非沒有可替代產品,其他廠家很多也有類似的藥品,只是由于他們這三大外資企業資本實力雄厚,早已經通過各種各樣的賄賂手段,徹底掌控了我們華夏的醫療衛生體系的骨干力量和話語權人物,所以,他們的藥品才能成為各大醫院的高端常用藥品。
我認為,我們完全可以借著這次機會,將這三大外資醫藥企業徹底踢出我們南平市的醫藥市場。
因為在我看來,不管他們三大外資醫藥企業實力多么雄厚,他們都不應該和我們南平市市委市政府交辦,他們這樣做是狹天子以令諸侯,如果我們南平市市委市政府聯收拾他們的勇氣和魄力都沒有,如果僅僅因為他們采取的極端手段就向他們妥協,那么我可以斷言,我們南平市要想發展起來是比登天還難。一個沒有魄力的市委領導班子,又怎么可能將南平市發展起來了。”
說到此處,李天逸的語氣有些激動,他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我知道,我的這種說法有些偏激,但是我認為,作為南平市的市委領導,我們絕對不能被三大外資企業的威勢給嚇到,相反的,我們應該讓他們知道,這南平市是華夏的土地,不管任何人,任何勢力,要想在我嗎南平市賺錢,就必須要遵守我們的法律和規章制度,如果他們認為可以狹天子以令諸侯,那么為什么我們不可以狹市場制衡外資呢?
而且我認為,外資都是十分現實的,他們的表面目的都是為了賺錢,所以,如果我們南平市努力推動對他們的反制,甚至我們推動河西省立刻停止對他們所有醫藥產品的采購,那么,他們會不會妥協呢?”
李天逸說完之后,趙志堅的眉頭緊皺著,思考了一會兒之后,沉聲說道:“李天逸,你說的的確有一部分道理,但是你的這種做法太冒險了,而我們南平市需要的是穩定,只有穩定了我們才能發展經濟,才能夠做其他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李天逸的手機響了。
看到是林華勇打過來的電話,李天逸立刻當場接通了電話,林華勇語氣興奮的說道:“李市長,就在不久之前,我們在審訊高方俊的時候告訴他,國資委主任阮正剛已經跳樓自殺了。
高方俊知道這個消息之后,他的心理狀態明顯發生了變化。
隨后在我們省委調查組的努力下,尤其是謝宏偉同志趁著這個機會對他展開了激烈的心理攻勢,最終高方俊心理防線全線崩潰,交代了很多問題,包括那個幕后主使者到底是誰,而且他還交代了,現在他的長活生物以及其他五家疫苗生產企業,其背后都是由美國格蘭斯克醫藥集團進行掌控的,而格蘭斯克醫藥集團恰恰是全球最大的疫苗生產企業之一。
而且高方俊還交代說,格蘭斯克對他們的要求只有一點,那就是利潤和血液樣本。每年,他們每家疫苗生產企業,至少要向美國格蘭斯克公司提交10萬份中國人的血液樣本,完不成任務,就要扣除分紅,還有其他的制裁。
李市長,聽完高方俊的交代內容之后,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我真沒有想到,我們國家的疫苗生產企業,竟然利用他們這種企業的便利,以科學研究的名義,替外國企業收集我們國家人民的血液樣本。
李市長,每一份血液樣本,就意味著一份我們華夏國民的基因特征,每年10萬份,那么這么多年下來該有多少份呢?而至少格蘭斯克公司控制著五家疫苗生產企業,這也就意味著他們每一年至少能夠從我們華夏拿走50萬份的基因樣本,這可以建立一個多么龐大的基因數據庫啊?
有了這么龐大的基因數據庫,如果這些外資企業和科研機構想要針對我們華夏民族的基因序列研制出一種類似于非典的基因病毒,那么等到戰爭時期,尤其是到了戰爭的關鍵時期,一旦這個病毒爆發出來,當人們陷入了恐慌之時,我們還能夠打贏和那些帝國主義之間的戰爭嗎?”
李天逸聽完之后,臉上的表情十分嚴峻,沉聲說道:“你立刻把審訊記錄發給我。我現在就在趙書記的辦公室內,我這就向他匯報。”
林華勇早有準備,李天逸說完之后,他就把審訊記錄的視頻和文字內容全都發給了李天逸。
李天逸當場就把審訊內容發給了趙光明。
趙光明看完之后,臉色一下子就變得蒼白了起來,站起身來狠狠一拍桌子,說道:“簡直是無法無天,卑鄙無恥,喪盡天良,人神共憤,絕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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