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在燕京集團軍當過兩年兵,卻從沒在燕京市中心轉過。所以對他來說,燕京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更是華夏最具威嚴的城市。
也許不僅僅是對蕭正,許多不是京城人的平頭老百姓,對這樣一座政治文化中心城市也有著與生俱來的敬畏。
“真壯觀。”
坐在上千萬的豪車內,蕭正手里端著一杯昂貴的洋酒,應接不暇的盯著窗外的景色,唏噓道:“我總算來了一趟京城。以后腰板都能挺得直一些。”
“明珠不比燕京差。”林畫音也沒嘲笑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的蕭正,淡淡道。“很多方面比燕京發展得還要好。”
“那能一樣嘛。”蕭正板著臉說道。“明珠就是個花里胡哨,穿金戴銀的有錢人。就算有底蘊,那也是靠錢堆出來的。咱們大首都那可是與生俱來的具有帝王風采,其底蘊堪比浩瀚山河,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再說——”蕭正委婉說道。“我雖然從小生活在明珠,戶口卻是掛在孤兒院,勉強只能算是半個明珠人。和那些土生土長的明珠人有很大的區別。”
“英雄不問出處。”和林畫音并肩而坐的林小筑喝了口果汁,笑瞇瞇的說道。“姐夫啊。你又何必在意出身這么淺薄的問題?就算別的男人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名門望族,但在我眼里,他們都沒辦法和你相提并論。”最//快//更//新//就//在 “是嗎?”蕭正挺直了腰板,一臉正氣道。“來,跟姐夫說說,姐夫都有些什么優點?”
林小筑灌了口果汁,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后脫口而出道:“講究,帥氣,瀟灑,還仗義。最主要是對我姐好。不瞞姐夫你,就我姐那性格,正常男人肯定受不了——”
“討打?”林畫音終于忍不住了。
夸蕭正就夸蕭正,為什么還要數落我一頓?
林畫音不太樂意了。
蕭正哈哈大笑,沖坐在正對面的林畫音說道:“那是別人不知道你姐的好。小筑啊,別看你姐外表看上去冷冰冰的,骨子里其實火熱得很,擱在古代,那就是一個典型的外冷心熱的俠女。”
蕭正直勾勾的盯著林畫音說出這番話,卻是聽得林小筑心里微微泛酸。
有必要嗎?
夸老婆就夸老婆,至于當著小姨子的面這么飽含深情嗎?就不怕酸到別人?
林畫音悶哼一聲,不再參與這對男女的無聊話題。
蕭正當也是續了一杯酒,慢悠悠的打量車內的裝飾。
什么叫豪車?
這就是超奢侈的豪車。
比什么法拉利蘭博基尼更奢華,更昂貴的豪車。坐在車里面跟如履平地似的,一點搖晃的感覺也沒有。而車內不僅有環形座位,還有小吧臺,功能完善的酒柜車載電視,光纖網速,甚至還有兩臺供人上網的筆記本。
有了這臺車,蕭正甚至不需要再絞盡腦汁的買一套小公寓。
“土豪啊——”蕭正嘖嘖稱奇道。“一臺車就能碾壓百分之九十的平頭百姓了。”
“這算什么。”林小筑笑瞇瞇的說道。“爹地像這樣的房車有好幾輛。咱們坐的這一臺就是平時接送客人用的。爹地專用的那一輛房車還能洗澡睡覺呢。”
蕭正乍舌道:“我老丈人過得未免太紙醉金迷了吧?”
林小筑得意道:“那是你沒去咱們家看看。”
“怎么說?”蕭正蠢蠢欲動的問道。“難道你們家跟大莊園似的?”
“莊園不至于。畢竟是首都呢。基本的低調還是要保持的。”林小筑笑瞇瞇的問道。“你覺得我姐家怎么樣?夠不夠敞亮?”
“那還用說?”蕭正振振有詞道。“能住進你姐家,是我這輩子最引以為傲的光輝史。”
“嘿嘿——”林小筑竊笑道。“姐夫,不瞞你說,我們在燕京的家。面積能有兩個足球場那么大。而我姐在明珠的別墅,占地面積撐死了也就兩個籃球場。”
“靠…”蕭正直翻白眼,頹廢道。“兩個足球場?你知道一個足球場有多大嗎?”
林小筑撇嘴道:“我關心這個做什么?以前我帶同學來家玩。他們都是這么形容我家的。”
“炫富啊。”阿正哥聲嘶力竭的咒罵道。內心卻向往極了。
兩個足球場那么大?那平時出個家門還不得走個幾百米啊?林朝天,你丫簡直是個暴發戶啊!
半個鐘頭之后,房車終于緩緩駛入阿正哥向往已久的林家豪宅。
在轎車進入電子大門的那一刻,蕭正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富人生活。也許是為了讓蕭正相信自己并沒說謊,林小筑自作主張讓司機把車停在門口,然后在四名仆人的簇擁游覽別墅內的風景。
“看。這是別墅內的主干道。長約一百米。每隔五米就有兩盞路燈。”林小筑指著前方一條被兩排梧桐樹夾出來的寬大道路。長約一百米,寬約十米,足以容納三輛轎車并駕齊驅。給人波瀾壯闊的印象。
時值初夏,地面偶有秋葉飄落,更平添幾分傷春悲秋的文藝氣息。浪漫極了。
“姐夫。你看左邊,那里是爹地平時運動的地方。有一個高爾夫球場,還有一個網球場和一些健身設施。”林小筑解釋道。“爹地說了,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肌肉是中看不中用。只有在大自然的環境鍛煉出來的身材,才擁有爆發力。”
“他說的很對。”蕭正深以為然,笑道。“健身房的鍛煉的確不太科學。”
“姐夫你快看。”林小筑領著蕭正一路前行,伸手指了指右側一片郁郁蔥蔥的開闊地,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