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兄弟辦了齊麗麗的事兒之后,就沒敢馬上回h市,第一,子騰(身shēn)上有大量外傷,急需治療,第二,h市畢竟是白濤的地盤,他的消息和行動力都比較強,而沈y這邊一出事兒,那白濤肯定會第一時間作出準備,所以阿哲如果要帶著杜家兄弟回去,很有可能會被攔在半路上。
融府在沈y雖然沒有買賣,但畢竟有“親家”,所以杜子騰幾人商量一下后,就私下給李英姬打了個電話,讓他做了安排。
一(日rì)后。
李英姬與小崔一塊返回了他在沈y的家,并且見到了杜家兄弟和阿哲等人。
“你媳婦和孩子呢?”杜子騰躺在(床床)上問了一句。
“最近事兒多,我讓她們出去散心了,一直就沒在家。”李英姬搓著臉蛋子,面色略顯疲憊的回了一句。
“也好!”杜子騰點了點頭。
“哥們,滿北伐的事兒謝謝你了,你救了我啊。”李英姬很是感慨的拍了拍杜子騰的肩膀。
“我不是融府的咋地?你謝我干什么?”杜子騰無語的回應道。
“齊麗麗被你弄回來,滿北伐他兒子那邊就沒啥壓力了。唉,你要是不把這事兒解決了,那小軍一旦和融府鬧掰了,我是真不知道軍哥出來,我咋跟他交代!”李英姬語氣認真的解釋了一句。
“呵呵,當大哥的滋味好受不?!”杜子騰調侃著問了一句。
“……我求求你了,只要你回來當這個大哥,你讓我干啥都行!”李英姬雙手合十,非常無奈的說道:“我真快難死了!在長c我是一分鐘都不想進會議室,一進去就跟要上刑場差不多!”
“唉,難受也(挺tǐng)(挺tǐng)吧,等天叔那邊的消息吧。”杜子騰長嘆一聲,隨后看著阿哲問道:“天叔之前跟你聯系過嗎?”
“聯系過!”阿哲如實回應道。
“他那邊怎么樣了?”
“好像已經跟遠東接上頭了,但具體怎么回事兒,我還不清楚!”阿哲輕聲解釋道:“不過他能在國外呆這么久,那說明事(情qíng)肯定有進展!”
“……也是!”杜子騰聞聲后,轉(身shēn)又沖李英姬問道:“現在你是一把!你要想一想,飛龍公司這邊的事兒,到底怎么解決!咱們是馬上跟我舅攤牌,讓他把股份賣給融府,還是怎樣?”
“跟你滿北伐攤牌是肯定的,但要讓融府現在掏錢買股份,那問題就又回到天叔和世峰之前發生的問題上了,世峰是堅決不同意繼續再次注資的……!”李英姬仔細琢磨了一下說道:“我現在要重提這個事兒,那就會再次激起內部矛盾,而天叔離開的也就沒有意義了!”
“那你想怎么辦?”小卓問了一句。
“飛龍公司的事兒是天叔一手搞的,所以他現在估計心理已經有辦法了。”李英姬撓了撓鼻子說道:還是先找他吧,看看他怎么說。”
杜子騰沉默著想了一下。
“你覺得怎么樣?”李英姬雖然和杜子騰已經好幾年沒在一塊了,但遇到事兒還是習慣(性性)的讓他做決定。
“行,那就找他商量一下!”
“阿哲,你聯系一下天叔,畢竟他比較稀罕你!”李英姬抬頭說了一句。
“打電話就打電話,別扯犢子,稀罕什么玩應!”阿哲斜眼回了一句,伸手就從兜里掏出了手機。
越南,峴港港口。
七八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站在碼頭的出閘口,正在一邊交談,一邊等待著。
時近中午,一艘客輪停滯,大批游客從甲板上走了下來,而出閘口處的領頭中年,邁步上前就在烏泱泱的人群中尋找了起來。
幾分鐘后,中年領著同行人員,終于接到了十多個打扮與他們相仿的男子,并且還見他們從船里帶出來兩名戴著手銬,腦袋上(套tào)著黑袋子,宛若罪犯的人。
兩幫人相遇之后,中年團隊領著這群男子和那兩個“罪犯”,就大步流星的奔著車隊走去。
碼頭岸邊的街道上,一不到三十的小伙坐在車內,拿著望遠鏡看到那二十多個人和兩個罪犯一同向車隊走去時,就立即拿著對講用本地話喊道:“動手!”
話音落,三臺suv瘋狂沖向碼頭,隨即車內十多個年輕力壯的小伙,拿著清一色的自動步,低頭就在臉上系了面巾。
數十秒過后,碼頭口處。
“吱嘎,吱嘎……!”
急促的剎車聲響起后,小伙領著十多個同伴,第一時間就沖下了車,并且瞬間一擁而上,圍著二十多人的車隊,就亮出了槍。
“別動,別動!”
雙方碰上過后,小伙這邊的人高聲呼喊,并且有兩人拿著自動步,沖天鳴放數槍。
碼頭上霎時間泛起(騷sāo)亂,而小伙根本沒管瞎跑和尖叫的游客,而是拽開對方車門,右手持槍((逼逼)逼)住車內的其他人,左手直接就將其中一個戴著手銬男子腦袋上的黑色頭(套tào)摘了下來。
“嗯?!”
頭(套tào)摘下去之后,手拿自動步的小伙當場愣在了原地,因為眼前的這個青年根本不是目標,而且看面孔非常像本地的人。
“他們還真來了!找死!”車隊最前面的加長版路虎內,中年伸手翻出衣領內的無線麥,張嘴喊道:“全部圍住!”
話音落,碼頭四周,瞬間開出來十多輛軍用卡車,上百名越南士兵全幅武裝的圍了上來,而小伙看到這幅景象,頓時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原地。
“咣當!”
中年推開車門,右手拿著槍沖連崩兩人后喊道:“我是第一集團軍,315旅旅長!所有人都給把槍扔了,蹲在原地!”
半小時后,越南某島。
一位穿著布衣的五十多歲中年,沖著電話內交代了幾句后,就掛斷了手機。
旁邊,周天一邊給中年倒茶,一邊輕聲說道:“阮參謀長,我之前就跟您說過,貴方遇難的士兵和馮桂林先生,很有可能是死于你們本地的政治斗爭!而我們公司的林軍,也是被誣陷的受害人之一!”
阮參謀長托著下巴,用流利的中文問道:“你是之前就收到有人會在碼頭劫你的消息嗎?”
“沒有!”周天搖頭。
“那你為什么會這么肯定?”阮老問道。
“呵呵!”周天一笑:“因為我知道,我們是被冤枉的!所以我敢來越南,就一定有人會著急!”
桌子對面,王謙一邊喝茶聽著二人講話,一邊就十分仔細的打量著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