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脈內。
呂炎團隊與靳輝這邊的余福團隊,總共十六個人,全部藏在了山腳下的兩塊大石頭后面,而他們在集體等了足足半個小時后,山對面的那把狙依舊沒有在響起過。
“人肯定還在!”呂炎((舔添)添)著干裂的嘴唇,聲音極輕的說道:“就瞄著咱這邊!”
“老呂,你有啥招沒?”余福皺眉問了一句。
“他就一把狙,咱們可以瞬間分散著跑出去,直接往山背面走。”呂炎思考半晌后,張嘴繼續補充道:“為了防止他繼續追擊,咱們可以在他的狙進入盲點后,在中途的路上埋伏三到五個人,近距離殺他!”
“是個好辦法!”余福想了一下后,又提醒了一句:“但上山的路有點禿,咱們肯定會有減員!”
“那就沒辦法了,對面是狙,要殺人是肯定的!”呂炎擰著眉毛回應道:“這個只能看命了,誰點背,那就是誰了。”
“哥幾個,準備準備,咱們三人一組,分散著往山上跑!”余福此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只能回頭沖著自己人招呼了一聲。
“馬上進行分組!”呂炎也沖著自己這邊的人喊了一聲。
話音落,兩塊大石頭后面,就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而山對面的南征則是依舊一動不動。
國內東北。
周天在與南征通完電話后,就立即聯系上了新宇。
“喂?天叔!”
“長話短說。南征在克什米爾盯上了呂炎,也就是真正在越南殺了軍官的那幫亡命徒,他現在自己一個人跟他們碰上了,需要援助!”周天直奔主題的說道。
“他在克什米爾的那一邊?”新宇聞聲后立即問道。
“南部!”
“那不行啊!”新宇搖頭回應道:“克什米爾的南部跟印度有牽扯,而現在咱和印度的關系這么緊張……你去入境去辦這事兒,只能是給南征添麻煩!”
“不,南征沒想著讓咱們進去幫他!”周天再次解釋道:“他是想讓咱在外圍接應,事(情qíng)他自己辦!”
“就自己?!”新宇驚愕。
“對!”
“……那能成嗎?你沒勸他啊??”新宇有點急,因為他與南征的關系也很好,當初新宇在東北的時候,只有兩個人喜歡玩車,一個是李英姬,另外一個就是南征。
“我勸了,根本勸不住!”周天搖頭回應道:“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我想問的是,咱們這邊能不能安排人接他一下!”
“只要不入南部境內,咱怎么搞都沒問題。這樣我安排兩條線路,一條是北部線,南征只要從南部過境,進入巴鐵這邊的防區,那就徹底安全了。第二條麻煩一些,但也可以,你讓他直接從南部過境,進我國防區,我告訴你一個進入點,你從哪兒走,邊境巡邏的部隊就不會開火!”新宇語速很快的說道。
“那邊離的近一些?更好走?!”周天再次問道。
“那肯定是從克什米爾南部,直接去北部啊!”新宇毫不猶豫的說道:“咱們這邊很太平,所以對越境這事兒非常嚴格,他要從哪兒走,可能會有一些麻煩,但從巴鐵哪兒走,就沒有那么多事兒了,你明白嗎?”
“新宇,我要去克什米爾的北部,親自等南征回來,你安排一下!”
“好!我讓小金帶你去!”新宇仔細思考了一下后,就立即答應了下來:“你直接坐飛機飛西藏,然后他會安排你!”
“明白!”
“好,那就先這樣,咱們電話聯系!”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隨即周天訂了最近的一個航班后,就立即趕往了機場。
山脈內。
“沖了!”
余福喊完之后,呂炎等人瞬間就從兩塊大石頭后面竄了出去,分散著向山上跑去,速度極快!
山對面,剛剛宛若雕塑一般的南征,先是將槍放下,隨即雙手合在一起連續猛搓了十幾秒,待掌心摩擦的滾燙,手指發軟后,才架起槍,呆在原地連續摟火。
“亢亢亢……!”
狙咆哮,聲音極其沉悶,那藏在碎石后面的槍口,只乍現出零星的火光,并不顯眼!
數槍過后,山對面的猛跑的呂炎等人中,不停有人栽倒在在地,而其他隊友原本不想管,因為剛才大家商量過,往山上沖的路上,百分百會有人中槍死亡,所以隊友前去救援,那就是無用的行為,但讓大家想不到的是,十幾聲槍響之后,倒下的人竟然一個都沒死……
“炎,救救我!”
“笑笑,我腿傷了!”
“福哥,福哥,拉我一把!”
山腳處,倒下的人在撕心裂肺的喊著,因為他們的傷都不重,幾乎全部都是在腿上,后背,腰間等位置,所以他們只是暫時失去行動能力,可還有活著的機會。
這一喊,正在狂奔的呂炎和余福等人也降慢了速度,因為隊友死了是一回事,活著就又是一回事兒了!
就在呂炎和余福猶豫的瞬間,其他與倒下這幫人關系好的隊友,就已經強行返回救援,因為這幫人吃住都在一塊,平(日rì)里積累下的友(情qíng),就跟南征和波戰神一樣,兄弟之間的關系,甚至都超過了普通親人……
山對面,南征停火后,就用望遠鏡瞄了一下對面的(情qíng)況,隨即一邊擰開水壺輕抿著里面的水,一邊就再次打量了一下周圍地形。
路上還有三臺車停放,而且此處雖然很偏,但卻靠近山路,晚間雖然沒人,但這并不表示白天也會沒有行車經過……
南征仔細思考了一下后,見到呂炎他們依舊在救人時,不但沒有在開槍,反而目光(陰陰)狠的嘀咕了一句:“救吧,一個一個的救,我全給你們耗死在山里!”
話音落,南征拎著狙,一邊檢查備彈,一邊就迅速離開了伏擊點。
山對面,呂炎和余福等人救了所有受傷同伴后,速度明顯減緩不少的沖著山背面跑去。
另外一頭,東北某市。
曾洪強從上海逃跑之后,就按照芳姐給的地址,找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二人見面之后,打扮雍容得體的女人,坐在曾洪強對面,用一種蔑視的目光掃了他一眼后,搖頭笑著說道:“就你這個顏值,也能吃上軟飯!我也是真看不懂這個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