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道路上。
冬寒等了將近半小時之后,才終于用打車軟件叫來了一輛出租車,隨即迅速乘坐趕往市區。
“滴玲玲!”
冬寒坐上車沒多一會,電話就響了起來,隨即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后,先是猶豫數秒,隨即才皺眉按了接聽鍵。
“不是,你們之間到底怎么回事兒啊!”凌涵急迫的在電話內喝問道。
“什么怎么回事兒?”冬寒眉頭輕皺,略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回應道。
“我老板的秘書通知,我被開除了!!”凌涵之幾乎是吼著喊道。
“……開除了,為什么啊?!”冬寒一愣后,有些意外的問道。
“秘書說的很模棱兩可!她說我有聯合他人損害公司利益的嫌疑,所以公司要內部調查,人力資源部門也要對我進行重新審核!”凌涵帶著哭腔繼續說道:“我們公司員工走到這一步的,全部都被開除了,沒有任何其他可能(性性)的,你知道嗎?!”
冬寒聽到這話后,腦袋也再次運轉了起來。
“冬寒,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到底和我們公司之間發生了什么問題?!為什么今天約好的談判,你們卻沒有到場!而且剛剛我的老板也突然離開了綠地莊園!?”凌涵十分激動的喝問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現在卻被開除了!求你,你告訴我原因好嗎?”
“出來見面說吧。”冬寒(陰陰)著臉,突然邀請了一句。
“我沒在市區,我在綠地莊園呢。”凌涵停頓一下后,搖頭說道:“而且,我現在不能和你見面……我不知道你們和公司發生了什么,所以萬一我們的見面被別人知道,那公司起訴我,我就完了……!”
冬寒此刻拿著電話,臉頰表(情qíng)平靜,但實際上內心已經升起了幾乎難以控制的,因為他現在已經在腦海里捋清楚,凌涵在這件事兒里扮演的角色了。
首先,龍哥等人在融府面前暴露,應該不是從自己這條線泄露出去的,所以,凌涵至始至終都應該是絲毫不知(情qíng)的,所以,他的老板在知道了龍哥等人的(身shēn)份后,就故意利用她聯系自己,從而把龍哥引到郊區收拾。而這樣也正解釋了,為什么這邊都已經干起來了,凌涵卻還給自己打電話,問自己到哪兒了?同時也解釋了,凌涵為什么在事(情qíng)結束后就被開除了,因為凌涵在之前跟自己接觸的太深,倆人私下見了很多面,而他的老板自然不會容忍一個這樣的員工自己留在公司,因為辨別她有沒有問題的成本太大,還不如直接開了,在招一個新的。
冬寒坐在車里,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個思路是正確的!并且心里更加堅信,失誤是在龍哥那邊,而凌涵是不知(情qíng)的!
所以,(情qíng)況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冬寒覺得自己在臨走之前,完全還能在凌涵(身shēn)上貪一筆,甚至事(情qíng)發展順利的話,他還可以財色兩得……
就這短短的十幾秒鐘,冬寒在腦中想了太多過于復雜的東西,并且他也猶豫了起來,因為如果自己想在財色都貪的話,那勢必就要想辦法和凌涵見面,可見面就意味著是有風險的……
“如果你非要見面,那我們就在綠地莊園吧,這里有我同學,我能確保咱倆見面的保密(性性),因為我現在也不信你……!”凌涵似乎也是想了很久之后,才清脆的回了一句。
“我不會去綠地莊園的,永遠都不會的。”冬寒突然說了一句。
“在其他地方,我也不信你呀!”
“你已經都要被開除了,還有什么怕的呢?!即使你們公司起訴你與他人合伙損害公司利益,那也只是停留在嘴上的啊,他們有什么證據嗎?”冬寒皺眉反問了一聲說道:“更何況,我也是受害人!”
“你是受害人?”
“我也被人坑了,但在電話里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這樣,如果你要信我,明天你回市區等我電話,并且要二十四小時保持電話暢通,因為我隨時會給你打,而我打完之后,你必須半小時之內過來和我見面!”冬寒思考了一下后,就輕聲說道。
“好吧,我答應你!”
“恩,你等我電話吧。”
說到這里,二人就掛斷了手機,但緊跟著冬寒還沒等喘口氣,這手機鈴聲就再次響起了起來。
“喂?亮子?!”
“你在哪兒呢?”亮子就是介紹冬寒給龍哥認識的人,但他只是起到一個中間人的作用,本人并不參與任何事(情qíng),而且為人也比較正派,長年呆在廣州。
“我在車上!怎么了?傻b龍讓你給我打的電話吧?”冬寒在決定不回歸龍哥的懷抱后,對人家的稱呼也沒有那么尊重了。
“他說讓你千萬別回s家莊!”亮子善意的提醒道:“要不很容易出事兒!”
“我能出個jb事兒,我跟你說,這件事兒之所以沒成,那起碼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是他那邊出了問題!”冬寒連連搖頭的咒罵道:“亮子,我就問你!我這些年都騙了多少人了?!老子在銀行工作,什么大老板沒見過?!他就一臭流氓子懂啥啊?!……還他媽想(套tào)我回去?我傻啊?我回去他不把事兒全推我(身shēn)上了嗎?!……!”
“……你放心,有我這層關系在這兒,只要你確實沒有賣他,那你回到他那兒,就肯定不會有事兒。”亮子幾乎快要發誓的勸了一句。
冬寒聽到這話后,冷笑著問了一句:“呵呵,亮子,你跟龍哥關系好,還是跟我關系好?!”
“……!”亮子被問的懵了三秒,隨即不可思議的回問道:“你還懷疑我幫龍哥往回(套tào)你,是嗎?!”
“亮子,現在這個社會太復雜了,人心隔肚皮啊,我不是……!”
“你快去你爹籃子的吧!冬寒啊,冬寒,你真快氣死我了!”亮子咬牙切齒的罵道:“我他媽給你介紹的這個活兒,是掙你一分錢了,還是拿你一毛錢回扣了?!要不是我看你因為做化妝品一把賠進去一千多萬,天天讓追債的找,(挺tǐng)可憐的,我他媽閑的啊?我管你這個事兒!?”
“你吃沒吃回扣,我知道嗎?”冬寒非常現實的問道。
“我吃你媽b了,特別香甜!”亮子氣瘋了的罵道:“不是社會復雜了,是你思維變得越來越不是人了,已經到了不分好賴的地步了!哎,你記住昂,哥們!你活著之前,咱是別聯系了,但要臨死的時候,你給我打個電話,我把吃你的這點回扣,全給你燒了!”
另外一頭。
“他能來見你嗎?!”林軍拿著電話問道。
“即使見我,時間也會拖的很長,因為這人(挺tǐng)謹慎的。”
“他真能回來?!”林軍有點不信的問道。
“能,因為他還想騙我,讓我買他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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