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帥在接到王組長的電話以后徹底懵b了,他聲音尖銳且沙啞的追問道:“王組,我的人可全開進貨場了,你這臨時讓我撤了,我咋交代啊?”
“……討論組得出來的結果,你咋交代跟我有啥關系啊?”王組不耐煩的回應道。
“王哥,那你起碼得告訴我,我差在哪兒啊,是哪一環出了問題啊?”劉帥咽了口唾沫,臉色煞白的繼續問道。
“你給朱永才打電話吧。”王組思考了一下,梆硬的扔下一句,直接掛斷了手機。
三十秒以后,劉帥打通了朱永才的手機。
“朱總,我是劉帥啊!”
“咋了?”朱永才沉聲問道。
“呵呵,沒啥事兒,那啥,今天不是干活嗎?我這人都到了,但又臨時被擼了,我想問問你,咱是不是最近沒燒香啊?”劉帥用盡量輕松的語氣笑著問道。
“我不清楚。”朱永才簡潔的回道。
“老朱,我差你事兒了嗎?”劉帥咬牙問道。
“呵呵,那是我差你事兒了唄?”朱永才一笑,反問了一句。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再見,我還有事兒。”朱永才根本不屑于解釋,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嘭!”
劉帥看著掛斷的手機,氣得一拳砸在方向盤上,隨后破口大罵:“我他媽咋得罪他了呢?誰在背后整事兒?”
罵完以后,劉帥邁步下了車,腦袋氣的嗡嗡直響,手里拿著電話準備再給何文忠打一個。
“轟隆隆!”
就在這時,遠處一輛輛翻斗車列隊開了過來,杜子騰帶著公司院內的工人跳下了車,隨后擺手喊道:“來,各就各位,干活吧!”
“我艸?”劉帥看著翻斗車上一個個跳下來的工人,還有萬合鼎盛這邊熟悉的面孔,頓時皺著眉頭,疑惑的罵了一句。
“哎呦,這不是我大帥哥嗎?干啥呢,在這兒散呢?”杜子騰 前別著對講機,
上穿著警用作訓服,背著小手,帶著四十個工人,拿著清雪工具走到了劉帥面前。
“……!”劉帥斜眼看著杜子騰,
著嘴唇說道:“你們關系 硬啊?”
“還jb湊合事兒吧,咋地啊?帥哥,工人都開到這兒了,咋不干活呢?”杜子騰背著手,笑吟吟的問道。
“……!”劉帥看著杜子騰,咬牙切齒的沒吭聲。
我們一把,但沒jb運作明白,是不?呵呵,這老些工人和車沒活干,帥哥一會咋安排回去啊?自己掏錢啊?”杜子騰繼續抻著脖子問道。
“我草你嗎!”劉帥臉色鐵青的罵了一句,隨即轉 就要走。
“哎,你等會!”杜子騰叫了劉帥一聲,隨即喊道:“我樂哥讓我給你帶個話,他說,他也免費給你上一課!讓我告訴你,別他媽沒事兒,人妖褲襠割個口,愣裝泰國b。我們這邊體格好,你一旦裝不明白,就很容易被艸死……!”
“我艸……!”劉帥聽到這話瞬間炸了,回頭就要找杜子騰掐架。
“你最好別罵我,我正愁找不到茬削你呢。我他媽 后四十多人,你說,我喊一聲,能不能給你褲衩打腦袋上去?”杜子騰指著劉帥罵道。
“行,你行昂!”劉帥看了看膀大腰圓的杜子騰,又看了看他 后那好幾十個工人,隨即額頭冒著青筋,拿著對講機喊道:“收隊,回公司!”
“喂,喂,我幺洞幺,所有單位注意了昂,一會跟帥哥公司工人交接的時候,說話都客氣點。人家他媽b的在外面凍了一個多小時,到頭來活兒還沒趕上,也 不容易的。”杜子騰也拿出對講機,聲音不大不小,但正好能讓劉帥聽見。
“嘭!”
劉帥渾 顫抖,摔上車門連工人都沒等就走了。
“來,罵完傻b,咱都干活吧!”杜子騰大手一揮,示意工人開始進場。
一個小時后,國會ktv里。
“你說什么,你的活兒讓林軍那幫人頂下去了?”何文忠不可思議的問道。
“嘭!”
劉帥仰著脖子,咕咚咕咚灌了半瓶啤酒,隨后將瓶子猛然摔在地上罵道:“活兒干不干無所謂,大不了我他媽拿出十幾萬把工人和車安排回去,這點錢,我他媽能掏的起。但問題是,這個事兒憋氣啊!你都不知道,我他媽讓杜子騰那個崽子指著鼻子罵。”
“……真他媽怪事兒了,他是怎么接到活兒的呢?”何文忠臉上也沒有了笑模樣,
嚴肅的思索著回道。
“我給朱永才打電話了,但他跟我說話的時候,一點 勁兒都沒有。剛開始我以為是我哪兒得罪他了,但后來杜子騰帶人把我頂下去,我就琢磨明白了!這個朱永才,應該是讓林軍安排明白了。”劉帥摸著腦袋,繼續補充道:“要不,他沒必要對我這個態度,我以前也安排他出來玩過!”
“問題是,這個林軍是咋搭上霍家這條線的呢?”何文忠托著下巴,心里非常認真的對待了起來。
因為他能欺負林軍等人的關鍵,就在于他手里掌控著“發放活兒”的資源,這相當于是飯碗。而他只要掌控著這個飯碗,那就想咋整林軍,就可以咋整。
但現在林軍突然越過自己拿到活兒了,那何文忠的優勢瞬間就減少了許多,因為他沒有了掐住林軍脈門的東西了!
“那誰他媽知道他咋聯系上老霍的?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給朱永才的東西肯定不會少,要不,朱永才不至于這么搞我!”劉帥肯定的說道。
“艸,讓他拿到活兒,這事兒就難辦了。”何文忠有些心煩的點了根煙。
萬合鼎盛公司,今晚股東全在,幾乎是徹夜不眠。
“媽的,這口氣出的帶勁啊!劉帥估計這會都他媽想跳樓了。”方圓心 愉悅的喝著啤酒,非常認真的怒罵道。
“天叔,活兒拿到了,咱公司就活過來了!下一步咋整啊?”張小樂也 興奮的問道。
周天坐在辦公桌里,嘎巴嘎巴的嚼著花生米,但語氣鏗鏘有力的回道:“倆方案,第一,活兒咱拿到手了,這就可以生存下去了。現在何文忠肯定后悔跟咱開火了,所以,咱只要跟他求和,那就可以保住現在的市場,從而穩步發展!第二,既然已經跟何文忠撕破臉了,那他媽也沒必要再假惺惺的坐在一塊吃飯了。我有其他方案,可以進行反擊,雖然會犧牲一定利益,但短時間之內,我敢說咱可以和萬寶平分清雪江山!”
天叔的話血澎湃,很有一股子莫名的血和霸氣,言語之中充滿了侵略 。眾人聽完以后,于亮緊跟著就問道:“叔,你說咱干哪個方案?”
“我適合出謀,但不擅長決斷。”周天搖了搖頭,沖著林軍問道:“來吧boss,給咱們指一條康莊大道吧?!”
“第一方案沒啥意思,周期太長,很墨跡!”林軍站在窗口,用手敲打著窗戶玻璃,毫不猶豫的說道:“既然已經撕破臉,那就必殺之!進行第二方案,刺刀見紅,徹底懟躺下何文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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