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市體育場建于十年前,算的上是一個非常現代化的體育場。
體育場中間是足球草地,江源市有屬于自己的一只中超足球隊,叫江源太亞,顧名思義,就是太亞集團的一支球隊。
這支球隊是夏江的,夏江生前對足球頗為喜歡,所以了這么一支球隊,等后來夏江死了,許太平考慮到這畢竟是自己老丈人留下的,所以也就沒有停止,到現在兩年多了,球隊還在,不過成績在中超里面算不上好,據說已經逼近降級區了。
因為許太平對球隊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這支球隊降級不降級的,許太平也不關心,反正有專門的人在操作就是了。
許太平來到體育場的時候,球隊的人已經沒有在訓練了,因為天已經完全黑了,還刮著風,看樣子隨時可能下雨,不過足球場上還是有兩三個人在倒球,身上穿著替補的衣服。
“這雨,也不是成天下的嘛!”許太平看著天空說道,之前看天氣預報,說是未來幾天都會下雨,但是實際上,下雨只是某個時間段而已,并不是全時間段都在下雨,比如現在,就一滴雨都沒有下。
沒有下雨,對于許太平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因為沒下雨的話,水勢就用不上了。
“難不成,得把戰斗的地點選在游泳池?那未免太丟人了一點吧!”許太平暗暗想道。
就在這時,天空中一道驚雷一閃而過,隨后,天降大雨。
“這雨還真是說來就來,就是不知道后天會不會這樣了!”許太平說道。
“那個項春秋,應該不是很好打。”林虛懷說道。
“我也知道不好打,霸體,等于刀槍不入,要打敗他太難了,只能結合各種手段。”許太平說著,抬起手。
滴答滴答。
水落在許太平的手上。
許太平心念微微一動。
唰的一聲,許太平周圍的水滴全部擴散而出,以許太平為中心周圍兩米的范圍內,一滴水都沒有,天空中落下來的水在落到許太平身邊的時候,自動的繞過了許太平,落在了旁邊的地上。
“要說觀賞性,勢的觀賞性非常強。”林虛懷說道。
“只可惜,我的勢還是太弱了,我的勢的強度評分只有3200,別說跟那個白如塵的一萬多比了,就算是跟天神,跟戰神,我也沒得比…虧得我的勢還是天下無敵的那種,強度太弱了,對高手的影響就越弱。”許太平感慨的說道,如果他的勢的強度能有個四五千的,那他對水啊什么的控制力將會更高,這樣在對上項春秋的時候,或許就更有勝算了。
現在的許太平,其實說真的有點虛,項春秋戰斗力九萬三,而他的真實戰斗力滿打滿算九萬一二左右,許太平最強的血勢第三重形態不能用,那也就意味著不能削弱項春秋的戰斗力,一旦打起來,勝負真的是只能兩說。
如果不是硬碰硬的打,而是玩陰的,那許太平有無數的方法可以干掉項春秋,只可惜,現在他身居高位,要打也只能他跟人家硬碰硬的來。
許太平最強的刺殺,以及血勢的第三重形態,這兩樣都不能用,那就意味著許太平少了兩張王牌,這樣的狀態去跟項春秋打,勝負完全就是不確定的,而且,最讓許太平尷尬的是,他的戰斗力是十萬加,以這樣的戰斗力面對著項春秋,那就必須是完全的碾壓。
他光戰勝項春秋還不行,還得碾壓項春秋,這基本上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
“誰說的裝逼一時爽,一直裝逼一直爽了,老子現在可就尷尬了。”許太平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他是真沒想到自己能夠拿下十萬加的戰斗力的,所以,這個逼他是被迫裝的,這一切可能就是實力評測系統的一個BUG,但是他身為華夏武術協會的會長,必須在這個時候把這個逼裝下來,給華夏武術協會撐夠場面。
許太平這時候是真的體會到了什么叫人在其位,身不由己,如果能不裝這個逼,許太平絕對不裝這個逼,但不是沒辦法啊,不裝這個逼,華夏武術協會的臉面就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就在這時,一顆足球,滾到了許太平的腳邊。
許太平彎下腰,單手將球抓了起來。
“嘿,帥哥,球給我。”一個人跑到許太平的身邊說道。
許太平直接將球扔給了對方,然后說道,“這么大的雨,你們不休息么?”
那人接過球,剛想說點什么,結果卻看到了許太平的臉。
“許總!!”那人整個人都愣住了,驚駭的叫了出來。
“你好。”許太平跟對方點了點頭。
“我的天,真是許總,許總你怎么會在這里?!”那人激動的問道。
“過來看看,你是江源太亞的球員么?”許太平問道。
“我,我是,許總,我叫林奇峰,是江源太亞的中鋒。”對方回答道。
“中鋒?”許太平看了一下對方,發現對方的身高至少得有一米九多,看身材倒像是踢中鋒的。
“是啊,中鋒,不過是替補的。”叫做林奇峰的男人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雨很大,還是別練了,去休息吧。”許太平說道。
“沒事,這雨都是一陣陣的,下不了半個小時…而且,下雨練球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適應雨天天氣,我們明天有一場比賽,天氣預報說有可能會下雨,我先提前適應一下,明天要是真下雨了,保不準還能起到點作用。”林奇峰說道。
“你就是一個替補的,就算下雨了,也不太輪得到你上場吧。”林虛懷說道。
“話是這么說,但是…也有一點點的可能性不是么?我們這些做替補的,不能因為上不了場就不去訓練,每天堅持訓練,等到機會到來的時候,才能夠有足夠的力氣抓住機會!”林奇峰說道。
“這話說的對。”許太平拍了拍林奇峰的肩膀,說道,“好好踢吧!”
“嗯!”林奇峰點了點頭。
“我先走了。”許太平說著,轉身離去。
“許總慢走。”林奇峰說道。
許太平離開了體育場,而體育場里的林奇峰等人則是繼續訓練著。
雨下的很大。
許太平一邊往外走,一邊拿起手機給劉浩打了個電話。
“給我搞一份江源市體育場的圖紙。”許太平說道。
“你要那東西干什么?”劉浩疑惑的問道。
“你給我弄就是了,回頭找到了發給我。”許太平說道。
“好!”
夜色降臨。
許太平將林虛懷跟劉一槍這兩個電燈泡給趕走,而后前往了蘇念慈的家。
蘇念慈還沒回家,許太平有鑰匙,直接就開門走了進去。
家里空無一人,許太平熟門熟路的走進廚房,然后打開冰箱。
冰箱里有不少的食材,看的出來,蘇念慈平時都是在家里自己做飯吃比較多,不然也不會放食材在家里面。
許太平將食材拿了出來,開始做起了晚餐。
晚餐還沒做好,蘇念慈就回來了。
“我聞到紅燒肉的味道了。”蘇念慈走進廚房,笑著說道。
“你這鼻子可真好。”許太平拿起筷子,夾起一塊紅燒肉伸到蘇念慈的面前。
蘇念慈張嘴一口將紅燒肉吃了進去。
“好吃!”蘇念慈滿足的說道。
“去換一下衣服,洗手洗臉,準備吃飯。”許太平說道。
“好嘞!”蘇念慈說著,轉身走出廚房,走進自己的房間,將身上的警服什么的脫去,換上一身家居服,而后有跑到洗手間里洗了把臉。
等蘇念慈走出房間的時候,飯桌上已經擺好了兩碗米飯,幾道菜,外帶著一瓶紅酒,兩個高腳杯。
“晚上喝點酒。”許太平說道。
“嗯。”蘇念慈點了點頭,隨后張開手臂將許太平抱住,用力的吸了口氣說道,“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油煙的味道而已,有什么好聞的?”許太平笑道。
“先這樣抱一會兒。”蘇念慈抱著許太平說道,“已經好久沒有這么抱著了。”
“行!”許太平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
“先去房間吧?”許太平問道。
“不先吃飯么?”蘇念慈臉微微紅著問道。
“我覺得現在沒什么心情吃。你呢?”許太平說道。
“我…好像也是。”蘇念慈點了點頭。
許太平咧嘴一笑,一把將蘇念慈抱了起來,走進了房間。
一個多小時后。
兩人手拉著手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我把才熱一下吧。”許太平將桌子上已經涼了的菜端起來,走進了廚房。
“都是你,沒把持住,定力咋那么差呢?”蘇念慈嗔怒道。
“也不知道是誰先動手摸我的。”許太平鄙夷的說道。
“那還不是因為你頂著我了?”蘇念慈說道。
“那還不是你太誘人了?”許太平說道。
“你真會說話…”
幾分鐘后,許太平跟蘇念慈相對著坐在了餐桌上。
許太平將燈光特意調暗了一些。
“在吃飯之前,我有個問題,你一定要回答我。”蘇念慈忽然說道。
“什么問題?”許太平問道。
“ooola酒吧的爆炸案,是不是真的特殊腦電波造成的?”蘇念慈問道。
“是。”許太平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蘇念慈點了點頭,隨后說道,“我就猜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