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許太平先走出了房間。
趙小花因為還要化妝的關系,所以還得等一會兒。
許太平一邊走,一邊拿起手機打了電話出去。
沒多久,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詹妮弗的聲音。
“這么早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這樣的人,這個時間點應該都在睡覺呢!”詹妮弗說道。
“詹妮弗,拜托你一件事情。”許太平說道。
“拜托我事情?怎么了?什么事情你說!”詹妮弗說道。
“你認識安靈頓大學的那些華人留學生么?”許太平問道。
“以前還認識,但是現在不認識了,因為已經畢業很多年了,不過,如果你想找到那些人,有一個辦法,我在讀書的時候就跟他們的華人留學生聯合會的會長關系不錯,就算是到現在我們也保持著聯系,安靈頓大學的華人留學生聯合會是由一任任的會長往下傳的,我認識的那個人,或許可以幫你聯系到現在的華人留學生聯合會的會長,只要聯絡到了那個會長,你應該就能找到大批的華人留學生了,你要找那些人?”詹妮弗問道。
“你認識的那個會長,靠譜不?”許太平問道。
“靠譜?應該可以吧,他現在在華爾街是某家上市公司的高官,風評一直很不錯。”詹妮弗說道。
“那你給我他的電話一下。”許太平說道。
“好的,不過在此之前,我是不是要先幫你打個電話,畢竟,你突然間打電話過去,會有一些唐突!”詹妮弗說道。
“好,拜托了,我五分鐘后打給他!對了,你那個朋友,叫什么?”許太平說道。
“他叫夏燃,我先把號碼發給你!”
掛了電話沒多久,許太平就接到了詹妮弗發來的電話。
許太平抽了根煙,差不多過去了五分鐘后,他就按著詹妮弗給的那個電話打了出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
“許先生?”電話那頭問道。
“是我,你是夏燃?”許太平問道。
“是,沒想到,華夏首富竟然會在這樣一個早上給我打電話,真是受寵若驚啊!”電話那頭的夏燃回答道。
“哈哈,我這也是有事要相求啊…”許太平說道。
“我聽說你現在在洛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所有在海外的華人,都應該彼此幫助!”夏燃說道。
“聽到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事情是這樣的…”許太平說著,簡單的將自己遇到的事情,以及他的一些想法說給了夏燃。
“還有這種事情?安靈頓大學這樣做,實在是太惡心人了,許先生,我在海外這么多年,雖然現在也是華爾街的高管,但是我真心覺得,在海外,華人,包括其他有色人種,都要比那些白人低人一等的感覺,你這一次,安靈頓大學毀約,肯定也是因為對方同為白人的關系,這種事情,第一,我建議你找個好的律師,只要處理得當,安靈頓大學一定會賠你們巨額的損失,第二,你讓我幫忙的事情,我現在馬上去幫你辦,我已經離開學校好多年了,但是我們每一任的華人留學生聯合會的會長彼此都是朋友,我讓現在的會長幫你做這件事情,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夏燃說道。
“那拜托你了,如果可以的話,他那邊有結果了之后,麻煩你告訴我一聲!”許太平說道。
“嗯,好,我現在馬上找他,等我消息!”夏燃說著,掛斷了電話。
此時,許太平已經來到了樓下大堂。
整個大堂,《天行》電影的團隊差不多都已經聚集在了這里。
沒多久,趙小花跟幾個主演也都化好妝打扮好來到了樓下。
“出發!”許太平沒有多廢話,大手一揮,率先帶隊往門口走去。
“許老板。”江英雄總算是逮著許太平了,趕緊跟在許太平后面喊道。
許太平看了一下江英雄,再看了一眼緊跟著江英雄的鳳棲,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現在沒什么時間,你有什么想說的,等咱們晚上回來之后再說吧。”
“也沒什么,我就是來跟你打個招呼,既然你沒時間,那就等晚上!”江英雄悻悻的笑了笑,隨后放慢了腳步,目送著許太平坐上酒店門口的大巴車。
“看來許太平的怨念還是很重啊!”江英雄一邊走一邊對身邊的鳳棲說道。
鳳棲點了點頭,說道,“畢竟,他現在幾乎是已經退出了華夏江湖。”
“但是這就是江湖,江湖冷血無情,前一秒還是意氣風發的梟雄,后一秒就是灰頭土臉的狗熊,這種事情在江湖上發生的太多了,咱們這一次的主要任務,就是修復跟許太平的關系,時間不多,要抓緊啊!”江英雄說道。
“任重而道遠。”鳳棲說道。
幾波人分別上了幾輛大巴車,然后一同往安靈頓大學的方向而去。
這一次許太平并沒有搞特殊化,他跟電影的團隊一起坐在了大巴車上,車子一邊走,許太平一邊交代著等一下到了安靈頓大學要做的事情。
“媒體那邊聯系的怎么樣了?”許太平突然問一旁的郭云鵬。
“已經全部聯系好了,我得到消息,這些媒體今天也全部得到了馬丁那邊的通知,讓他們去安靈頓大學報道他們劇組在大學里的宣傳活動。”郭云鵬說道。
“馬丁那邊的通知?那這些媒體不會出岔子吧?”許太平問道。
“這肯定不會,咱們的目的地都是安靈頓大學,他們還更樂意這樣呢,反正收了兩家的錢,在同一個地方報道。”郭云鵬說道。
“那他們會不會做有傾向性的報道?”許太平問道。
“他們只會報道最有價值的新聞,不會有任何傾向性,因為米國的媒體是要取悅觀眾的,觀眾愿意看什么,他們就報道什么!”郭云鵬說道。
“那就行!”許太平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后,幾輛大巴車,抵達了洛城另外一側的安靈頓大學。
安靈頓大學在米國也算的上是排名前十的學校了,學校巨大無比。
載著許太平等人的車順利的開入了安靈頓大學,并且來到了停車場。
許太平坐在車內,發現停車場里竟然停著許多的豪車,而這些豪車的邊上還站著很多男男女女,這些男男女女的皮膚,都是黃色的,頭發則是黑色的。
這些男男女女看著也就是十歲二十出頭的樣子,不過,他們的穿著打扮跟國內的年輕人不同,他們打扮的比較新潮時尚,有點黑人的穿搭風格。
車子停穩之后,許太平第一個從車上走了下去。
那些站在豪車邊上的年輕人在看到許太平下車之后,竟然全部朝著許太平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頭的,是一個皮膚有些黝黑,還扎著不少小辮的年輕男子。
“喲,首富大人好!”這個年輕男人十分夸張的張開雙臂,然后對著許太平鞠了一躬。
“首富大人好啊!”年輕男子身邊的男男女女也笑著說道。
雖然這些人的態度不怎么端正,但是許太平感覺的到,他們沒什么惡意。
“你們是?”許太平問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呂大民,我是這一屆華人留學生聯合會的會長,同時,我也是我們華人留學生聯合會最帥的男人。”那年輕男子自我介紹道。
“呂大民?你好。”許太平笑著對呂大民伸出了手,結果呂大民也伸出手來,然后在許太平的手上又是拍又是拉的。
許太平知道,這是西方國家的打招呼方式,還好他的反應神速,呂大民要做每個動作之前,他就能夠精準的預判出他下一個動作是什么,所以,他跟呂大民打起招呼竟然一點都不顯的生硬。
“喲,我剛接到電話,說你在安靈頓大學這里遇到了麻煩是么?首富大人?”呂大民問道。
“叫我許太平,或者我托大,你叫我一聲許哥也行,叫什么首富大人?”許太平說道。
“可以么?我爸媽說,對前輩要尊重。”呂大民說道。
“對前輩要尊重,我又不是你前輩,咱們就平輩交往就可以了!”許太平說道。
“那也行。”呂大民咧嘴一笑,然后說道,“你之前跟夏燃說的那些事,就是我們一會兒要做的事了,是么?”
“是!”許太平點了點頭。
“那沒什么問題,我已經把我們安靈頓大學三分之一的華人留學生喊過來了,另外的三分之二等一下會直接過去大禮堂那邊,另外,我們在禮堂門口安排了人,保證等一下進禮堂的,都會是一些跟我們關系比較好的老外同學!”呂大民說道。
“辛苦了,回頭等事情結束之后,我吃飯。”許太平說道。
“聽到沒有?咱們華夏的首富請咱們吃飯呢!”呂大民叫道。
“好,回去我可以跟我爸吹牛逼了!”
“我也是,我爸可也沒跟首富吃過飯!”
周圍的人紛紛叫好道。
看著這些年輕人,許太平并沒有從他們身上感受到米國本土大學生的那種消極,墮落的氣息,更多的是一種積極向上的氣息,這讓許太平頗為高興,一個國家的青年人很大程度上代表了這個國家,這個國家的青年人消極墮落,那這個國家一定也是消極墮落,而這個國家的青年人積極向上,那么,這個國家也一定是積極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