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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五章 趙雍良的銳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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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你們這是干什么?!”趙香蘆激動的大叫道,“家族內部絕對嚴禁私斗,你們這是公然違反家規!!”

  “是他先出的手,香蘆,你沒看到么?”許太平問道。

  “但是你下手也別這么重啊,人都飛了!”趙香蘆說道。

  “我沒事。”趙雍良雙手撐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被許太平打中的左臉,此時已經完全紅腫了起來,嘴角更是帶著一絲絲的血跡。

  “你確定沒事么?”許太平調侃的問道。

  “香蘆,我跟他是老相識,這,只是我們習慣的打招呼方式…許太平,你說是么?”趙雍良盯著許太平問道。

  聽到趙雍良這句話,許太平對趙雍良的評價瞬間高了好幾個層次。

  “確實,這只是我們習慣的打招呼方式,并不是私斗。”許太平笑瞇瞇的說道。

  “雍良,你們…到底有什么仇怨?!”趙香蘆皺眉說道。

  “沒什么仇怨,什么事都沒有。”趙雍良搖了搖頭,隨后往議事大廳外走去。

  “你去哪?”趙香蘆問道。

  “我學藝不精,所以打算再出門學習,深造,如果你們看到我的父親,就請跟他說,我又出去了。”趙雍良說完,頭都不回的走出了議事大廳,轉眼間就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周圍的人都蒙圈了,不知道為什么會忽然變成這樣子。

  “趙雍良,是真的變了。”許太平感嘆道。

  “這才是我趙家兒郎該有的樣子。怕是以后會成為你的勁敵啊!”趙太勛說道。

  “我能打敗他一次,兩次,就能打敗他一萬次。”許太平笑了笑,說道,“我倒是希望他變得更強一些,就跟剛才一樣,打起來有手感!”

  趙太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該說你們什么呢,你好歹也是長輩,哎!”

  “恩怨面前,無所謂長輩。”許太平搖了搖頭,隨后也不跟趙香蘆他們告別,兀自轉身離去。

  對于趙雍良的表現,許太平起身沒什么太大的想法,如果非得要說有,那最大的想法就是滿意。

  真的,許太平對趙雍良的表現十分的滿意。

  興許是身份發生了變化,此時的許太平看趙雍良,已經不覺得趙雍良那么面目可憎了,甚至于趙雍良以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在許太平看來,也已經不算是什么事情了,許太平現在看趙雍良,更多的是以一種長輩看晚輩的眼光去看的,而如果只是單純的以這種眼光去看,趙雍良的表現無疑是非常好的。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趙雍良被自己從江源大學趕走,肯沉下心來提高自己,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而且從剛才的表現來看,他提高的幅度非常之大,另外,趙雍良被自己打敗之后,也不會試圖去找外援,這里這么多人,如果趙雍良呼喊一生,必然會有很多人站在他這一邊,但是他沒有這么做,他被打之后甚至于連利用家族族規報復許太平的舉動都沒有,他直接轉頭就走去繼續提高自己,這樣的舉動,不管放在哪一個年輕人身上,都是極好的。

  “難怪趙家能夠屹立百年而不倒,趙家人,都是那么的恐怖!”許太平忍不住感嘆了一聲,而后離開了趙家,回到了酒店。

  與此同時,在京城某CBD的高層之中。

  趙太極正在處理手頭上的文件。

  一個手下走到了趙太極的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雍良對許太平出手,被許太平一拳打倒之后,又離開趙家去訓練了?”趙太極皺眉問道。

  “是的!”手下點頭道。

  趙太極沉默了良久,隨后露出一個笑容,說道,“果然,不愧是我的兒子。”

  “老板,是否,要繼續提供藥劑給少爺?”手下問道。

  “嗯…記住,不要走漏任何的風聲。”趙太極說道。

  “知道!”手下點了點頭,隨后轉身離去。

  看著手底下的人離去,趙太極雙手捂在了臉上,用力的揉搓了幾下。

  就在這時,趙太極面前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趙太極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許太平,到底什么時候能死?”

  趙太極嘴角帶起戲謔的笑容,說道,“我從沒攔著你,你自己殺不死他,來找我干什么?”

  “你別忘了,他搶走的崇明花,金錢草,可都是組織研究需要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組織,不像你,你只顧著你的那個兒子,組織內僅有的一點成品,全部被你拿走給了你的兒子,如果你不能殺了許太平,那我不介向組織建議,將你從創世者之中,清理出去!”電話那頭的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如果你有那個能力說服其他人將我從創世者之中清除,那請自便。不過,我想應該沒有人會被你說服,畢竟,創世者的運營資金,有超過三分之二,是我給的。”趙太極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說道。

  “不管怎么樣,那許太平,必須得死。”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他死不死,與我無關。”趙太極說道。

  “現在他是你趙家人,而且已經亮明了身份,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殺死他!”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趙太極沉默了片刻,說道,“我隱約得到一些消息,許太平,將在三天后進入罪惡之島。”

  “罪惡之島?他進去那鬼地方干什么?”電話那頭的人問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想殺他,或許,那是一個機會,你可以自己去嘗試,但是別試圖拉上我,我們趙家人,從來不會自己人殺自己人。”趙太極淡淡的說道。

  “你把他的行蹤泄露給我,這不算是自己人殺自己人么?”電話那頭調侃的說道。

  趙太極沒有說話,而是將電話給掛斷。

  諾達的辦公室里,只有趙太極一個人。

  趙太極閉著眼睛,將身子靠在老板椅諾達的椅背上,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第二天下午兩點。

  許太平準時抵達了京城警察局。

  在經過了重重的搜身安檢之后,許太平被帶進了一個獨立的審訊室。

  審訊室里,劉克仇跟許太平兩人之間隔著一道鐵柵欄。

  劉克仇的雙手被鐵鏈牢牢的鎖住,雙腳也同樣被鐵鏈鎖住。

  從這不難看出,京城警方還是十分重視劉克仇的。

  許太平坐在劉克仇的對面,沉默了幾秒鐘后,說道,“殺夠了么?”

  “沒夠。”劉克仇搖了搖頭。

  “要不要換個地方繼續殺?”許太平問道。

  劉克仇看著許太平,說道,“我出的去?”

  “如果你愿意跟我換個地方繼續殺,我能把你弄出來。”許太平說道。

  “可以。”劉克仇點了點頭,說道。

  “你也不問問去什么地方?”許太平問道。

  “只要能殺人,就可以了。”劉克仇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說道,“兩天后再見。”

  說完,許太平站起身,轉身離去。

  兩天后,黃昏。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從京城市局開出。

  這輛車穿過了大半個京城,最終離開了京城的地界。

  又開了兩個小時,這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了某軍駐地的機場。

  全程劉克仇都被戴著黑色的頭套,所以,劉克仇并不知道他被帶去了哪里。

  當車子停穩之后,劉克仇聽到了螺旋槳的聲音,也感覺到了一陣陣的風。

  有人將劉克仇的頭套給取了下來。

  血紅色的陽光照在劉克仇的臉上,讓劉克仇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變成了血紅色。

  在劉克仇的面前,是一架小型運輸機,而在運輸機的邊上,站著一群人。

  這群人劉克仇只認識一個,那就是許太平。

  此時的許太平,身上穿著一套十分普通的迷彩服,除此之外什么東西都沒有。

  “去換衣服吧。”許太平說著,扔了一個袋子給劉克仇。

  劉克仇打開袋子看了一下,發現袋子里是一套跟許太平一樣的迷彩服。

  他抬起手,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手銬。

  旁邊負責押送的一個警察走了過來,將劉克仇手上的手銬跟腳上的腳鐐都給去了。

  劉克仇也沒去別的地方,就站在原地,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了去,然后換上了迷彩服。

  另外一邊,一個掛著少將軍銜的在許太平的面前,沉聲說道,“此次任務兇險萬分,祝你們一切順利!”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他并不認識眼前這個少將,此人是這個駐地的一個高級官員,算是來給他們布置任務跟送行的。

  任務其實許太平早就已經了然于胸,所以也用不著對方多講。

  當希望完全消失不見的時候,許太平跟劉克仇兩人一起上了運輸機,隨后,這架微型運輸機載著許太平跟劉克仇兩人離開了駐地。

  飛機上。

  劉克仇看了看機艙周圍,許久之后說道,“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許太平說道。

  “冷兵器呢?”劉克仇問道。

  “也沒有。”許太平搖頭道。

  “就這樣什么都沒有就去執行任務?”劉克仇皺眉問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

  “去什么地方?”劉克仇問道。

  “罪惡之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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