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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二章 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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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綠水,小橋閣樓,草木蔥郁,鮮花綻放。

  嚴寒冷冬,萬物凋零,如果有人看到還有如此美景,一定會大為驚奇!

  空氣彌漫著濃郁的要香味,從一頂巨大的石鼎傳出。

  咕嘟咕嘟!

  石鼎的綠色藥液沸騰,一位少年雙眼緊閉,置(身shēn)在石鼎藥浴。

  綠色藥液不斷順著少年的毛孔鉆進去,循環一周后又鉆出來,只是顏色變得清淡如水,藥效被少年完全吸收。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石鼎之的綠色藥液變的沉底清澈。

  “便宜你小子了。”

  一位(身shēn)穿古裝,頭戴皇冠,面色威嚴的年男子嘀咕。

  嘩啦!

  水花四濺,少年著被年男子從石鼎拎出來。

  只見年男子輕輕抬,石鼎倒立,里面的水流盡后,他伸一引,遠處溪流之水橫空而來,很快注滿石鼎。他掌一翻,幾株噴薄著霞光的靈草靈藥投進石鼎。

  伸指凌空一點,石鼎之下白色火焰騰起。頃刻之后,鼎內清澈的水變得綠光縈繞,并且沸騰起來。

  噗通!

  少年被被扔進石鼎。

  在石鼎不遠處,有一副冰棺,晶瑩剔透,棺內有一位絕色美人,纖毫畢現,像是睡著了一般。

  石鼎的藥液不斷被少年吸收,而年男子不斷為他換藥。

  如此這般,足足過了半月有余。

  這(日rì),鼎少年周(身shēn)霞光流轉,連發絲都變得晶瑩閃爍,只可惜鬢角的白發格還在,他睜開眼,目光如劍,直刺天穹。

  許久,他收回目光,環顧四周,然后目光移到那位正在悠閑垂釣的年男子(身shēn)上。

  “你又救我一次。”楚尋道。

  “誰讓我倒霉呢?”年男子正是敖皇,他語氣很不滿,楚尋這幾天用了他大量的靈草靈藥,搜集這些可是用了他百年時間。

  楚尋微微尷尬。

  “衣服給你備好了。”敖皇頭都沒回的說道。

  楚尋看到了,他跳出鼎外穿好衣服。

  容顏俊美,眼似星辰,一(身shēn)琉璃白,鬢角那抹雪白,給他增添了幾分成熟。

  楚尋的目光突然定格在那副冰棺上。

  許久,他收斂思緒,對敖皇遙遙一拜,道:“多謝!”

  敖皇魚竿一顫,他趕忙收桿,一條巴掌大小,噴薄著紅霞的小紅魚被他提出水面。

  小紅魚沒有掙扎,任由敖皇將它從魚鉤上取下來,然后扔回池,濺起水花。

  敖皇將那只被咬變形的魚鉤扔在一旁,站起(身shēn),這才回應楚尋,但答非所問。

  “你父母我讓龍傲那小子送回潛龍山了。”

  楚尋微怔,隨之釋然,自己布置在潛龍山的法陣對敖皇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多謝!”

  楚尋再次道謝。

  “你是該謝謝我。”敖皇背負雙,走到冰棺前,面露狐疑,嘀咕道:“她魂魄受損嚴重,奇怪的是她魄之一的靈魄竟不見了,真是古怪。”

  “你說什么?”楚尋臉色未變。

  “我說,她還有救。”敖皇隨意的說道。

  楚尋卻氣息猛的紊亂,攪的四周空氣爆鳴,雙眼滿是希冀之色。

  “冷靜點……”敖皇沒好氣的說道,“你(身shēn)體剛修復好,再出事我可不管了。”

  楚尋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趕忙收斂思緒,但聲音依舊急切,“到底怎么回事?”

  “你也知道,人分魂魄,魄先散,魂再消。你的這位小女友因為體質特殊,竟自行封鎖魂魄,雖然魂魄受損嚴重,但只要在,也并非不能治愈,古怪的是……她的魄之一的靈魄不見了。”

  “小舞的魂魄還在?為什么我之前沒察覺?”楚尋又驚又喜。

  “你?”敖皇嫌棄的斜睨他一眼,“就你那點修為,也想看透空靈體?”

  楚尋已經懶得去計較敖皇的鄙夷了,小舞有救是最重要的。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治愈受損的魂魄需要什么你應該知道?”

  敖皇這一句話就像當頭一盆冷水,讓楚尋的激動徹底熄滅。

  生花,專門治愈魂魄受損的一種極品靈藥,就算也異界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材地寶,可遇而不可求。如此貧瘠的地球,何來生花?

  “氣餒了?”敖皇略帶譏諷。

  楚尋凝目,溫柔的看著冰棺的花輕舞,雙眼爆發出駭人的光芒,沉聲道:

  “不就是生花嗎?大不了苦修千年登臨仙帝之位,我再回一趟修仙大陸為她取來生花。就算讓我輪回生也在所不惜。”

  敖皇靜靜地看著他,眼底閃過一抹欣慰,道:“其實……不用這么麻煩,只需十年,最多二十年,地球上也會出現生花的。”

  “什么?”楚尋震驚。

  地球貧瘠,靈氣枯竭,怎么可能會出現生花?不過為何敖皇說的如此篤定?

  “你到底在隱瞞什么?”楚尋盯著他。

  敖皇明亮的眸子閃爍了幾下,悠然道:“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你還是好好修煉吧,你現在這點修為也就能打個蚊子拍個螞蚱,就算生花擺在你眼前,你也保不住。”

  楚尋不(禁jìn)氣惱,他好歹也曾為仙帝,就算現在落魄了,也是名動武道界的楚魔王。

  還有,他拍死的不是蚊子螞蚱,那可是一門之主,一宗之王,個個都是一代梟雄。

  “不過,前提是找找到她丟失的靈魄,否則有生花也沒用。”敖皇道。

  楚尋想起飛走的淚滴,便將當時的(情qíng)況說了出來。

  敖皇表(情qíng)微驚,(欲yù)言又止。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楚尋注意到他的不對勁。

  敖皇搖搖頭,道:“現在還不確定,等確定了再告訴你。按你所說,那滴眼淚或許跟丟失的靈魄有關。”

  楚尋點頭。

  “等會我教你一種可以尋找魂魄之法……”

  楚尋搖頭,打斷敖皇,道:“不用了,我修有天引。”

  敖皇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笑道:“既然如此最好不過。”

  天引,窺天,尋魂找魄自然不難。

  “小舞,你放心!不管如何,縱使千劫不復,我也會讓你醒過來。”楚尋目光溫柔如水,看著冰棺沉睡的佳人低語。

  “對了,你的(身shēn)體怎么樣了?”楚尋問,敖皇了蒼穹鏈,修為無時無刻不在消散。

  敖皇走到一旁的石桌旁坐下,斟滿一杯酒,一飲而盡,表(情qíng)有掩飾不住的落寞。

  楚尋走過去,自顧自的斟滿酒,默默地陪敖皇喝了一杯。

  蒼穹鏈,蒼穹妒,只有天賦妖孽之人才會引起蒼穹的忌憚,降下蒼穹鏈。

  敖皇昔年到底何等妖孽,才會令蒼穹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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