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啦主人!這么多人看著呢,你能不能別秀恩愛啦!”
妙瞳顯然是誤會了高飛的意思,她還以為高飛要跟她換酒杯喝,那樣豈不是有點喝交杯酒的意味。
高飛翻了翻白眼,直接無視了妙瞳的存在,目光冰冷的看著陳武說道:“你跟妙瞳換酒杯。”
“什么?”妙瞳臉上笑意全無,一雙大眼睛瞪得滾圓。
這種和女神互換酒杯的親密舉動若是放在之前,陳武高興都來不及,可現在他的臉色比哭還難看。
“不行!我才不要跟那個討厭鬼換杯子,他的杯子都沾上口水了。”不等陳武開口,妙瞳表現出了強烈的反對情緒。
陳武心里松了口氣,訕笑著說道:“高先生,別搞那么麻煩了,咱們直接干了這一杯吧。”
害怕高飛堅持換酒杯的話題不放,陳武率先一口將杯子里的酒水飲盡,梁朝輝和張天誠見狀,也立即效仿。
三人心里才剛安穩下來,就聽高飛沉聲說道:“你們三個喝那么快做什么?莫非是心里有鬼?”
陳武有些緊張的說道:“高先生,你別疑神疑鬼的了,大家就是喝個酒而已,我們還能做些什么不成?”
高飛雙眼微瞇,眼眸中射出一片寒芒:“喝酒當然容易出事了,萬一你們在酒里下藥怎么辦?”
陳武三人神色大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妙瞳這會也意識到了不對勁,難怪高飛執意要求換酒杯,看來這里面真的有貓膩。
“姓陳的,你敢在本大小姐的酒里下藥?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妙瞳拍桌而起,這位大小姐發起飆來還是相當彪悍的。
陳武心虛不已,卻強裝鎮定的說道:“大陸佬,你到底什么意思?想血口噴人是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下藥了?如果沒有證據就別亂說話,小心給自己惹上麻煩。”
高飛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想要證據很簡單,只要把我跟瞳瞳的酒杯拿去醫院檢測就知道里面有沒有下藥,當然了,我還有一個更加簡單直接的辦法,你們三個人把那燒酒喝光,要是你們沒事,那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陳武心里發慌,只有他知道那酒里足足丟下了十顆強效煒哥,等藥性發揮之后,怕是能搞死一頭野牛。
“就因為你毫無依據的懷疑,我們就要喝掉一整燒酒?你可真把自己當回事。”陳武打算死撐到底。
梁朝輝和張天誠也開口了。
“今晚陳少給你臉請你吃飯,你卻不斷的找麻煩,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陸佬就是大陸佬,沒本事還愛瞎折騰,小心把我們陳少惹火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三人想用強裝的怒火壓住高飛,可高飛無動于衷:“我看你們剛才喝的挺帶勁的,現在就是讓你們三個人多喝一燒酒,就讓你們如此為難?如果說這酒里沒有什么貓膩,我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你這個臭傻逼大陸佬,你信不信關我們屁事,要么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這里喝酒,要么就立馬滾蛋!”陳武真的火了,他堂堂香港四太子,就算下藥了又如何,何必怕了一個窮酸的大陸佬。
高飛臉色瞬間沉冷下來,身上涌起一股磅礴的氣勢,壓得陳武三人有些喘不上氣。他猛地站起身來,拎著那燒酒走到陳武面前,聲音中毫無感彩:“我的耐心有限,你給句痛快話吧,喝還是不喝?”
當高飛站在身旁,陳武有種大山壓在背后的感覺,他一時間左右為難,如果喝了酒,不光顏面掃地,還會自食其果;但要是不喝,下場會不會跟暈倒在休息室里的黃新勝一樣?
“抱歉!你的選擇時間已過,既然這么難選,那就讓我幫你選擇好了!”
高飛那惡魔一般的聲音在陳武耳邊響起,還沒等陳武做出任何反應,他的嘴巴被高飛一手捏住,下一秒辣人的酒水洶涌的傾瀉涌入喉嚨里去。
咳咳咳!
高飛只倒了半就停下,陳武坐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
這時,高飛已經來到了梁朝輝面前。
“該你了,你只有三秒鐘的選擇時間,是自己喝還是我喂你喝?”高飛目光冷厲。
梁朝輝看了眼正抓著脖子拼命咳嗽的陳武,心里充滿了恐懼情緒,不過比起恐懼,他此刻更加的憤怒。
“大陸佬!你算什么東西?你敢不把我們香港四太子放在眼里?別以為你身手厲害點就了不起了,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喊來上百號人,每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你。”
高飛并沒有在意對方的威脅,露出一臉邪笑說道:“時間到!說這么多話梁少肯定渴了吧,我來給你灌點酒解渴。”
高飛一手捏住了梁朝輝的臉頰,就像是老虎鉗卡在上面一般,任憑梁朝輝怎么掙扎,也掙脫不開高飛那只大手。
很快的,冰涼卻火辣的燒酒涌入嗓子眼,好像是有人劃著一根火柴棍丟了進去,當所剩的半酒又倒掉一半時,高飛松開了梁朝輝,后者一頭栽倒地上,和陳武一樣抓著脖子咳嗽不止。
高飛懶得多看那二人一眼,已經站在張天誠面前。
見高飛是軟硬不吃,張天誠索性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的說道:“高先生,我承認酒里下了藥,但這藥是陳武下的,跟我沒有任何關系啊,還望高先生放我一馬。”
這個張天誠也是夠慫的,高飛還沒把他怎么樣呢,他就嚇得全部招了出來。
妙瞳得知真相后頓時大怒,她十歲的時候就提著砍刀走遍香港九龍城區,大大小小的混混見了她都要喊一聲妙姐,誰敢算計她啊,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們這三個臭混蛋,敢給本大小姐下藥?下的是什么藥?”妙瞳眼睛本來就大,現在瞪著雙眼十分嚇人。
張天誠既然都開了口,也不再有任何隱瞞:“是,是煒哥,陳武下的藥,跟我沒有關系。”
這貨果然是將大難臨頭各自飛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
妙瞳拎起一個空酒便氣勢洶洶的朝陳武走去,不等子砸下去,陳武連忙喊道:“好你個張天誠,虧得老子把你當兄弟看待,你卻在背后捅老子一刀,那煒哥是哪來的你心里沒點逼數么?還不是你送給老子的。”
妙瞳愣了下,目光又冰冷的落在張天誠身上:“藥是不是你的?”
“我,我……”
張天誠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時梁朝輝開了口:“妙小姐!我可以作證,藥是張天誠帶來的,是陳武下到酒水里的,整件事情跟我沒有一點關系,妙小姐放我走吧。”
陳武和張天誠氣的臉都黑了,二人突然怪叫道:“梁朝輝,你確定跟這件事沒有一點關系么?前面我們四個出去商量的時候,就你拍手叫的最歡。”
“沒錯!當時你還說讓我打頭炮,你來第二炮。”
梁朝輝臉色慘白,氣的身體大力顫抖,他可以肯定自己前面根本沒說過那些話,這全是陳武和張天誠兩人在造謠。
只是妙瞳才不去思考那么多,手中的酒突然落下,在三人腦袋上來回敲打,像是在打地鼠一樣。
這島國產的燒酒也是夠硬的,來回敲了十幾下都不碎,陳武三人心中叫苦連連,他們感覺腦殼都快被敲碎了。
“妙瞳!你這個賤女人!你敢打老子,老子今晚就扒光你讓你飛上天!”
陳武身體突然一陣哆嗦,整個人像是瘋了一般撲向妙瞳,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妙瞳弄傻眼,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眼見著陳武的身體就要將她撲倒,一道腿影閃過,直接把陳武踹飛出去。
“我去!那家伙被我打傻了么?”妙瞳拍著壯觀的胸口,心中有些后怕。
高飛擋在她身前說道:“不是被打傻了,是藥性發作了。”
妙瞳還沒太明白高飛話語的意思,這時梁朝輝和張天誠也突然站了起來,二人雙眼通紅,露出一臉猥瑣的壞笑盯著妙瞳,好像眼里沒有了高飛的存在,正一步步朝妙瞳走去。
“妙小姐!我窺探你的身體好久了,今晚就讓哥哥來好好滿足你!”
“瞳瞳你穿旗袍可真美,我要在你身上摸個遍。”
高飛被二人那副獸性爆發的模樣惡心到了,連續兩記飛腳踹去,二人當場來了個空中飛人的表演。
梁朝輝直接飛到了里面的休息室,張天誠則是倒在陳武身邊,劇烈的撞擊似乎并沒有給張天誠帶來疼痛感,他剛倒下就立即爬了起來,一把扯掉西裝外套,朝著陳武撲了過去。
“瞳瞳!你別害怕,天誠哥哥一定會很溫柔的。”
“我去!這家伙瘋了么?”妙瞳眼珠子落地。
“應該是藥性發作了,只是沒想到效果這么強烈,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高飛淡漠的說道。
很快的,里屋的休息室里也響起了跌宕起伏的叫聲,只是這聲音落入高飛和妙瞳的耳中感覺毛骨悚然。
“你確定要繼續看下去么?”高飛看了眼妙瞳,發現這女人也是夠彪悍的,正瞪大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陳武和張天誠的表演。
“啊?我就是好奇嘛!兩個男人怎么啪啊?”妙瞳回過神來,俏臉微紅。
高飛可沒心思繼續看下去,他怕自己才吃的晚飯要全部吐出來。
“那你繼續看吧,我先走了。”
“等等我啊主人,我也不看了,實在是太惡心了。”
妙瞳剛跑到房門口,突然停下腳步拿出手機來:“你們這群臭混蛋!敢對本大小姐下藥,我要讓你們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