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有些郁悶,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修為戰力就不說了,連長相都被超越了。
雖然不如他,但老子也是帥哥好不好,真是狗眼看人低。
蘇哲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那就多謝老板娘了。”
老板娘骨頭都酥了,有意無意的靠近蘇哲,扭動著她的大屁股,賣弄著她傲人的胸部,眉開眼笑的說道:“不客氣,你的滿意就是我最大的榮幸。”
“哼,老不要臉的,就會仗勢欺人,我比你年輕,比你漂亮,哪里比你差了,這樣的貨色也只能伺候那老瘸子了。”
被老板娘搶了為帥哥服務的機會,舞娘氣哼哼的低聲罵道,早就忘了她自己之前還嫉妒老板娘能嫁給老瘸子的事情。
“劉老三,你這位置騰出來,給客人沒問題吧。”
老板娘很霸道的把占據酒吧最好位置的客人攆起來,話語間已經帶上了一絲威脅。
劉老三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寧傾城,口水嘩啦啦的,根本沒聽到老板娘說什么。
老板娘覺得很沒有面子,怒吼道:“劉老三,你聽到沒有。”
劉老三這才回過魂來,他是這里的常客,本來憑著他和老板娘的交情,這點小事根本算不得什么。
但看到女神級的寧傾城后,他決定要加深女神對他的印象,故作瀟灑的甩了甩頭發,擺出一個很man的造型:
“這是小事一樁,不過,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請這位美女喝一杯呢?”
寧傾城直接無視了他的搭訕,蘇哲上前一步擋住他色瞇瞇的眼神,笑瞇瞇的看著他:“好啊,要不連我們這些人的酒都請了。”
劉老三這才把視線轉移到蘇哲身上,見他比自己帥多了,立刻臉色一沉,“我只請美女,閑雜人等滾開。”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劉老三被一巴掌扇的倒飛出去。
蘇哲看著捂著臉一臉懵逼的劉老三,和煦的笑道:“這位兄弟說的有道理,閑雜人等滾開,你滾的還滿快的嘛。”
靜,絕對的安靜,整個酒吧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見,所有人呆滯的看著蘇哲等人大搖大擺的坐下。
竟然有人敢在老船長酒吧鬧事,還是島主在這里的時候,這人是不是腦子被驢踢過。
就連老板娘都一臉的呆滯,她雖然是老板娘,可是大胡子是何等的心狠手辣,她是最了解的。
越是了解,才越是恐懼,否則她早就和對他垂涎已久的費文樂上床了。
劉老三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人在老船長酒吧打了,他咧嘴笑了起來,露出一口黃板牙:
“好,不錯,老板娘,竟然有人敢在老船長酒吧惹事,這規矩還要不要守?”
“這……”
老板娘左右為難,眼前的大帥哥可是讓她怦然心跳的男人,她哪里舍得讓這樣的帥哥被沉到虛空里去。
可老船長的規矩又不能不守,否則開了先河,以后誰還拿著規矩當回事?
“規矩?什么規矩?我記得骷髏島不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規矩嗎?”
蘇哲笑瞇瞇的說道。
“哈哈,原來是剛來骷髏島的新人,難怪不知道老船長的規矩,告訴你小子,你死定了。”
劉老三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
他的三個同伴也笑的很妖艷,色瞇瞇的瞅著寧傾城。
其他客人也動心了,眼睛里閃爍著綠油油的光澤。
如果這個男人被老船長給宰了,那這個美的不像話的女人大家是不是就有機會一親芳澤了呢。
“笑什么笑,我的規矩是我沒讓你笑,你就不準笑。”
蘇哲慢條斯理的端起舞娘送來的葡萄酒,抿了一口,贊許道:“味道不錯。”
刀光一閃,劉老三額頭上出現了一道血線,然后是眉心、鼻子、嘴巴、胸脯直到小腹。
“噗”的一聲,血花四濺,整個人倒在地上,從正中間被切成了兩半,腦漿啊,腸子啊,胃啊,肝啊,肺啊的混雜著鮮血淌了一地。
濃郁的血腥味彌漫,鮮血在地板上不斷的蔓延,鮮紅刺眼,就如蘇哲手中的葡萄酒般猩紅。
刀無悔沉默的收刀,嘴里嘟囔了一聲:“傻逼,跟我們談規矩。”
“啊……”
近在咫尺的舞娘發出一聲超聲貝的尖叫聲,眼白一翻,暈了過去。
老板娘胃里一陣的翻漿倒海,看著刀無悔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
殺人就殺人唄,你殺的那么惡心做什么。
這個時候就能看出來骷髏島的居民是何等素質了,他們早就見慣了尸體,見慣了殺人,這種場面早就司空見慣。
雖然劉老三的死法讓他們惡心了一下,但也沒有讓他們害怕,看向蘇哲等人的眼中充滿了幸災樂禍。
是的,就是幸災樂禍,打了劉老三一個巴掌,或許跪下賠罪,多花點錢還能保住小命。
現在連人都殺了,這是要捅破天的死罪啊,對于蘇哲的下場,他們已經可以預見。
“叫什么叫?一點規矩都沒有。”
大胡子從二樓探出個腦袋,不滿的呵斥道。
島主有心事,所以來找他這個老兄弟聊聊天,哪知道剛說了幾句,就聽到舞娘的尖叫聲。
他還以為又是哪個天殺的突然吃舞娘的豆腐嚇的尖叫呢,這樣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要是在平時也就算了,可現在島主就在樓上,她們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至于有人鬧事?在他的心里根本沒有這個概念,島主就在這里,誰特么的不長眼敢在這里鬧事啊。
可偏偏,還真有不長眼的,全場靜寂無聲,沒有人回答他。
他雖然只有一只獨眼,但視力并不差,立刻看到了那具被切成兩半的尸體,只是他沒看出來死的人是劉老三罷了。
骷髏島每天都死人,這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是在老船長酒吧死人,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大胡子的神色陰沉下來,沉聲問:“怎么回事?”
說話的同時,視線已經落在了蘇哲等人身上,沒辦法,這六個人太招眼,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整個酒吧里的客人都在站著,只有這六個人坐著,正旁若無人的品著葡萄酒。
最重要的是,這六個人都是生面孔,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生面孔。
大胡子一瘸一拐的向樓下走來,一只鐵腳踩在木質的樓梯上,發出“篤篤”的聲音。
在靜溢的酒吧里,每一下都敲擊在人們的心臟上,氣氛凝滯而壓抑。
終于,大胡子站在了蘇哲等人的面前,他的表情很平靜,語氣更加平靜:“是你們做的?”
蘇哲從容的抿了口酒,看都沒看他一眼,其余五人也面無表情,該喝酒的喝酒,該吃東西的吃東西。
這樣無視的態度,讓大胡子覺得顏面無光,眼神中閃爍著狠戾之色。
仿佛在述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神色中帶著一絲緬懷:
“我記得上次有人在我的酒吧里鬧事是在十年前了,我記得那一次也是六個人,你們知道他們的下場是什么嗎?”
也不等蘇哲等人詢問,事實上他們也沒有詢問的意思,依然無視了他的存在。
他也不生氣,在他眼里,這幾個人已經是死人了,繼續自說自話的說道:
“他們被扒了皮,吊在島中央的廣場上,活活慘叫了一天一夜才死,最后我大發善心,才把他們的尸體沉入了虛空海。”
大胡子臉上帶著陶醉之色,眼神中閃爍著病態的炙熱光芒:“你們不知道那慘叫聲是多么的美妙,我一聽到那聲音就興奮的想要高潮,這十年來我一直想要再聽到這世上最美妙的聲音,可惜卻始終再也沒有人給我機會。”
大胡子裂開嘴,露出兩顆大金牙,獨眼里閃動著興奮的光澤:“我要感謝你們,感謝你們又給予一個讓我聆聽美妙聲音的機會。”
“你說完了?老家伙。”
蘇哲淡淡的說道,優雅的站起身來,輕輕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皺了皺眉:“這酒還真是難喝啊。”
手一揚,葡萄酒潑在了大胡子的臉上,酒水沿著大胡子的胡子向下不斷的滴落,鮮紅如血。
“嘶……”
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蘇哲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老板娘和舞娘們眼神里帶著憐憫和惋惜,雖然她們很喜歡帥哥,但她們知道,這個極品帥哥很快就會變成尸體,包括他的同伴。
大胡子的臉色因為興奮而漲的通紅,呼吸變的急促起來,伸出舌頭舔舐著胡子上的酒液,獨眼里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好,很好,我就喜歡這樣有個性的年輕人,我決定了,這次我不會讓你們死那么痛快。”
貪婪的盯著寧傾城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有這個小婊子,我會在你臨死前,讓你眼睜睜的看著她活活被人玩死。”
“本來吧,我是來找人收點帳的,沒想把你怎么樣,可現在,恭喜你,你成功的讓我生氣了。”
蘇哲眼底沒有一絲笑意,但他卻在笑,笑的很冷,笑的如同一個惡魔。
沒有任何征兆的,大胡子唯一的那條好腿齊根而斷,“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發出凄厲的嚎叫。
獨眼中帶著恐懼和怨毒,這些人怎么敢?怎么敢對自己下手?
蘇哲笑容依舊,柔聲沖傾城道:“我就說了這家伙不是個好人,殺了就是,你還非要來看看他的人品。”
寧傾城面容清冷,淡然道:“他確實該死。”
整個酒吧氣氛為之凝滯,這幾個人到底是什么來路,竟然如此狂妄。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大胡子兩條腿都殘廢了,趴在地上滿臉惡毒的怒吼道。
他知道,只要自己大喊一聲,島主派來暗中保護他的人就會執行自己的命令,殺光這些膽大妄為的人。
蘇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一個壞事做盡,躺在在過去的功勞薄上的廢人,有什么資格得到善終。”
十二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從各個角落里出現,烏黑的匕首齊齊刺向蘇哲的全身上下。
蘇哲屹然不動,仿佛沒有看見一般,依然帶著溫煦的笑容。
酒客們興奮的如同打了雞血般吼道:“殺死這個雜種,殺死這個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