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他們的緘口不言讓他們和死神擦肩而過,蘇東陽在得到蘇櫻雪從國內傳來的消息時,第一時間就趕過來守護蘇哲。
雖然知道蘇哲這只是一具分身,但蘇東陽不確定分身死亡會不會對蘇哲的本尊造成傷害。
所以有那么一瞬間,蘇東陽甚至對河本一家人生出了殺機,但在發現他們都是淳樸忠心能管住自己的嘴巴的人后,才消除了殺意。
但仍然不敢有片刻放松的監視著他們,蘇哲是他的恩人,在絕境中給了他們新生的機會。
不但為他求藥治好的丹田,還把他們當做自己人看待,丹藥、功法什么都不吝嗇,最重要的是他還是自己的女婿。
所以對蘇哲,他是當做親人看待的,不管是誰想要傷害蘇哲,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斬殺,哪怕是山本靜子,他也絕不手軟。
蘇東海也按造蘇哲的計劃來到了倭國,作為情義堂在倭國發展的武力支持。
在逆質丹的改造下,本來無望天隱的他也在前段時間突破,站到了倭國隱者的金字塔頂端。
整個倭國波橘云詭,因為山口組的龜縮隱忍,情義堂也收斂了鋒芒,默默的進行整頓鞏固所占據的地盤。
情義堂雖然有著天皇的支持,但擴張的速度太快,收編的人員良莠不齊,很容易造成根基不穩,這會為下一步的發展壯大埋下隱患。
除了尋找山本靜子掀起了一絲波瀾外,整個倭國陷入了難得的平穩安寧。
這個局面對天皇來說是很愿意看到的,畢竟天皇重新掌權,反對的呼聲也有不少,目前的政權并不穩固。
特別是天皇即將走的是親華路線,軍國主義分子肯定會大力反對,想要平息這些不和諧的聲音需要更多人的支持。
在剛經歷過國會暴亂人心惶惶的時候,一個安定的社會環境會讓人民群眾認可天皇政權的執政能力。
只有政局穩定,天皇政權才能騰出手收拾這些軍國主義分子,消除那些反對的聲音。
重川!
霍婷婷挺著足有七個月大的肚子在唐家定居下來,每天就如最賢惠的妻子般照顧昏迷的蘇哲。
霍家二老也和唐家恢復了往日頻繁的來往,這讓本來對她充滿了嫉妒的唐丫頭愈發不舒服。
但她對蘇哲的心思姐姐還不知道,整天給蘇哲擦身時還要避諱,唐嫣兒又一向溫婉,對霍婷婷百般維護。
唐丫頭只能眼不見心不煩的嘟著嘴回到她的秘密黑客基地,強行把紛亂的心思繼續放在攻克競技網游上。
或許是因為之前蘇哲已經有幾次昏迷后會自動醒來的“前科”,所以他的紅顏知己們對他并沒有太多的擔心。
他即便昏迷,所有的一切都依然按造年會時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開展著。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就到了七月,距離蘇哲進入死亡島已經四個月了。
此刻的蘇哲帶著南宮沐月和青衿兩女已經穿越了雪原,又穿過了一片火山群和紅波蕩漾的血海,來到了一處通體白山石的山脈前。
血月仿佛永不疲倦的照耀著這塊兒大地,整座山脈在朦朧的紅光下閃爍著妖異的光澤,仿佛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讓人心中悸動。
蘇哲牽著兩女的手停下腳步,站在山脈前面前所未有的凝重。
兩女從來沒有見過蘇哲的表情這么嚴肅過,南宮沐月緊張的問:“野人哥哥,怎么了?”
蘇哲緊皺著眉頭:“我感覺這座山脈很危險。”
“我怎么沒感覺到?小師妹你呢?”青衿疑惑的問道。
南宮沐月搖了搖頭,美眸中閃過一抹依賴:“野人哥哥的直覺向來很準,我相信他。”
青衿啞然失笑,雖然她們和蘇哲不是夫妻卻更勝夫妻,但在面對一些困難時,她還是能夠保持獨立的思考和判斷。
南宮沐月卻不同,她的一顆芳心牢牢的系在蘇哲的身上,已經慣性的形成了對他的盲目信賴。
青衿知道在這里相信蘇哲是正確的,他如同野獸般的直覺和令人匪夷所思的野外生存經驗讓人嘆為觀止,也從而渡過一次次危機。
但她總是會發表一些自己的看法,因為她知道一個人再強大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群策群力才能夠更好的讓他們安全走出去。
這倒不是說她喜歡跟蘇哲唱反調,而是她的睿智之處。
就如在地球上,一個生活獨立的女人總會比那些完全依賴男人生存的女人更有魅力一樣的道理。
青衿無意和南宮沐月爭寵,但她很喜歡蘇哲看著她的欣賞目光。讓她很有成就感。
雖然現在已經出了雪原,休息時也不再需要依偎在蘇哲的懷里。
可是似乎已經形成了習慣,兩女每次休息時還是會習慣性的脫光衣服摟著他才能睡覺。
蘇哲對此似乎也并不抗拒,溫香滿懷的旖旎享受讓他對兩女的身體熟悉到極致的同時,他的自我克制力也逐步的增強。
除了沒有把她們變成真正的女人外,每次兩女都會在他的肆意揉搓下嬌喘噓噓,情不自禁。
她們很喜歡那種情動的感覺,把那當做一種在看不到希望的絕境中唯一的調劑。
青衿敏銳的發現,就是這種調劑,讓她們的意志力變的越來越強大,在這個詭異的世界里,意志力似乎才是能否出去的關鍵。
當她說出自己的想法時,蘇哲看著她的欣賞眼神,讓她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得到了大紅花似的,內心歡欣鼓舞。
這里沒有白天黑夜,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除了休息就是趕路,讓她們覺得這里無邊無際,似乎永遠都走不到盡頭。
青衿和南宮沐月的心里很矛盾,既期盼著有一天能夠出去,又害怕著那一刻的到來。
朝夕相處了那么久,她們深深的愛上了這個野人,深深的迷戀著他的身體,他的味道,他的笑容,他的愛撫,他的一切。
他們彼此坦誠相見,抱團取暖,彼此間的感情已經深厚到了如同幾十年的夫妻一般。
特別是有一次,一向膽大的南宮沐月,情動之時跟只小狗似的吻遍蘇哲的全身,而蘇哲也一臉的享受。
那讓人面紅耳赤的一幕,讓青衿看的意亂神迷,想要回避時卻被蘇哲一把摟在懷里,吻遍她的全身。
那一次她情不自禁的了,如登云巔的異樣快感席卷了她的整個靈魂,讓她知道原來世間還有這么美妙的事情。
從那天起,兩女就褪去了矜持,毫不避諱的當著他的面寬衣解帶,然后投懷送抱,樂此不疲的玩著那讓人心神愉悅的游戲。
雖然始終沒有突破最后那一步,但她們已經把自己都當成了蘇哲的妻子,這一生非君不嫁。
可一旦有一天真的出去了,南宮沐月身為望月天宮的少宮主,哪怕蘇哲對她有恩,宮主也不可能讓她嫁給蘇哲。
更別提和青衿兩女效仿娥皇女英,共伺一夫了。
蘇哲不諳世事,想不到這些,但青衿和南宮沐月都是冰雪聰明的女子,哪里會不知道出去后,她們就要面對一直想要逃避的結局。
所以在蘇哲覺得這山脈很危險時,南宮沐月和青衿不驚反喜,期盼著最好不要出去才好,就這樣一直待下去好了。
“危險我們就不去了,看看能不能繞過去。”
南宮沐月懷著一絲私心說,哪怕和野人哥哥在一起多待兩個月也是好的。
青衿明白她的意思,并不反對,期盼的看著蘇哲,可她心里又慚愧的覺的自己太自私。
通過這段時間的交流,她們已經知道野人并不是這里的原住民,而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而失去了記憶,醒來時就出現在這里。
看著蘇哲拼命回憶卻什么都想不起來的痛苦模樣,她們的心會隱隱作疼。
覺得蘇哲肯定想要找回失去的記憶,或許外面有他在乎的人,或者在乎他的人在等著他。
所以蘇哲才會每天堅持一直向前,就如他此刻的決心。
“再危險都要過去,否則我們永遠都要待在這里。”
蘇哲沒有察覺兩女的小心思,劍眉一揚,嘴唇緊緊的抿著,帶著一抹堅毅。
南宮沐月眸光有點黯然,但很快就溫柔的說:“我聽你的。”
青衿心里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如釋重負,既有些難舍,又有些釋懷,她不愿意自己深愛的人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活著。
只有出去,他才能知道自己是誰,才能找回曾經失去的記憶,哪怕代價是——從此和自己與小師妹永遠分離。
決心一下,青衿就不再猶豫,仔細的勘探著周圍的環境,既然決定要進入山脈,就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放眼看去,迷蒙的紅光中,眼前的山脈宛若一條蜿蜒臥睡的長龍。
青衿輕咦一聲,不進反退,向后快速退去,退出數千米后再次窕目遠望。
這段時間的烤肉可不是白吃的,兩女的肉身強度早就今非昔比,比進來之前至少強橫了十倍。
若不是私心里想要多和蘇哲溫存,憑她們現在的肉身強度,早就能夠獨立行走了。
肉身強度的增強,也讓兩女的六識有了長足的進步,視力也遠勝以往。
南宮沐月聽到她的驚咦,知道她肯定是發現了什么,松開蘇哲的手臂向青衿跑去:“小師姐,怎么了?”
蘇哲也好奇的跟了過來:“有什么發現?”
“野人哥哥,你看,這座山像不像一條沉睡的龍?”
青衿指著蜿蜒起伏的白山脈。
蘇哲放眼看去,剛才距離太近沒有發現,向后退出數千米后,因為視野開闊的原因,此刻的山脈就如一條蜿蜒起伏的白巨龍,靜靜的趴在蒼茫的大地上。
他們眼前的山脈,更像是龍的尾巴,沿著龍尾向遠處看去,龍脊、龍身、龍鰭、龍爪一樣不缺,栩栩如生。
只是龍首位置是背對著他們的,看不出具體端倪,只能看到兩道如天高般的山峰直插云霄。
看著這仿佛睡著了的白巨龍,蘇哲渾身一震,腦海中仿佛有著關于這白龍的畫面閃過,一種熟悉感蔓延至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