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風講了公安機關破案的經過,楚風聽完之后,說道:“我只監聽到他要對你不利,但是具體安排到誰,我無法進行確認,那天我監聽到一個來電,專門打給吳棟軍的,說要行動了,吳棟軍就把你的行蹤告訴了打電話的人,所以我才知道他們要跟蹤你,專門打電話給你講這個事情。”
陳功點了點頭,楚風及時把這個情況告訴他,就算是不錯了,想了想便對楚風道:“楚哥,我覺得這里面還有一撥人在等著我,他們不可能只跟蹤我,而不傷害我,如你所說,有可能用制造交通事故的方式來對我進行傷害,到時候公安機關也查不出這里面的情況,不知道另一撥人是什么情況。”
楚風點頭道:“我感覺那個東南亞的黑幫分子可能是那天打給吳棟軍電話的人,吳棟軍應當是通過他想制造交通事故什么的來傷害你,這名東南亞黑幫應當還雇傭到另一撥人,準備對你實施傷害,只是他們沒有等你出現,就把跟蹤的人給抓了,我預計,這撥人肯定和那名東南亞黑幫也是監獄里的獄友。”
楚風的分析更加有道理,陳功想了想道:“如果我們現在想查清事實的真相,直接把吳棟軍給抓起來就是了,可是你監聽到的情況不能泄露消息,現在也只能讓吳棟軍逍遙法外了。”
楚風道:“公安機關調查這么深入,他一定會感到害怕了,不敢再對你不利,而且即使調查出來,由于東南亞黑幫逃離國內,無法認定他犯罪,最后也動不了他分毫,現在還是要想其他的辦法來整治他,消弱他的勢力。”
陳功看了楚風一眼,點了點頭,想對付了吳棟軍這樣有勢力的人,必須要逐步進行,不能操之過急,要知道他們手中有著很大的能量,如果不能一擊致命,他們將會瘋狂的反撲,最后會出現大問題的。
王樂軍主持的常委會定下來還是讓吳棟軍參與毛營子項目的拆遷工作,常委會一開過,吳棟軍更是名正言順地參與進來了。
吳棟軍也不想著要對陳功不利了,他不想出事,他為了不出事,專門花大錢找名東南亞黑幫來策劃這個事情,如果成功了,那么陳功就不可能再與他作對了,如果不成功,他也不至于會暴露,不管怎么樣,這個事情絕對不能讓公安給查出來,否則,他可就是完蛋了。
現在果然沒成功,而且在跟蹤階段就被發現了,沒出什么大事,最后公安也沒有查到他的頭上,這就好多了。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要對付一名市長是有多么的難,而且這么市長與市委書記還有矛盾,這還是沒有出事,如果出事了,恐怕不只是市公安局要調查,省廳和公安.部也會過來調查的吧,那樣的話,東南亞黑幫也肯定能讓抓到。
吳棟軍突然領悟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民不與官斗,雖然他有背井,有勢力,可是他畢竟還是民,他哥哥雖然在官場,可是他不是啊,他想與陳功這樣的市長相斗,真是不自量力了。
吳棟軍偃旗息鼓起來,不敢再想著對付陳功了,他現在要專心把毛營子的項目給做好,以取得王樂軍的信任。
毛營子的拆遷工作在他的強力推動下,果然有了進展,沒用半個月,整個毛營子社區就拆遷了三分之二以上了,聽說到這個進展,王樂軍專門到現場進行參觀,對吳棟軍的工作給以了充分肯定。
侯子善與黃建二人心里也很高興,吳棟軍拆遷取得進展也是他們的成績。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吳棟軍突然得到消息,說省政協要把他的政協常委一職給免去。
吳棟軍一聽到這個事情,差點沒給氣個半死,省政協常委就相當于他的護身符,走到哪里,別人都會尊重著他,現在居然要給他免去,是什么原因?
吳棟軍急忙去省政協了解情況,同時也跟吳棟國把這個事情講了,吳棟國也是感到很納悶,突然之間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
到了省城,吳棟軍去找省政協的領導,省政府的領導一見他來到,便是向他告知了一個事情,原來是全國政協來電,說他的省政協常委資格上有問題,全國政協接到舉報,說他涉黑,省政協在資格審查上存在重大失職,讓省政協立刻免去他的政協常委一職,對他的身份背井進行重新審查。
省政協的領導把這個情況一告知他,吳棟軍心里頭感到非常慌張,可是在嘴上卻是抱屈道:“我現在是合法的企業家,怎么可能涉黑?分明是有人在污蔑我。”
省政協的領導就告訴他道:“吳總,你這個事情我們現在也是沒有辦法,我們必須執行全國政協的命令,等我們審查完了以后,再向全國政協匯報,好吧?”
吳棟軍一看省政協非要免他的省政協常委了,他便急道:“還沒有審查,怎么就免我的職?這樣不合適吧?”
省政協的領導不語,吳棟軍一看,懷疑地道:“陳秘書長,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涉黑是不是只是一個借口?”
省政協的領導看了看他,道:“吳總這個事情你不要亂猜疑,請你相信組織,好吧?不當省政協常委也一樣回報社會,只要你積極回報社會,省政協的大門還是向你敞開的。”
話說到這兒,吳棟軍感到絕望了,不過他想了想,卻對省政協領導道:“陳秘書長,這個事情我要申訴,我現在正在回報社會呢,便是這樣對我,我不服。”
看了看吳棟軍,省政協的領導悠悠地道:“吳總,如果你能申訴成功,我當然不會擋著你的路,但是在我們省政協這里是沒有用的,你去全國政協申訴吧。”
省政協的領導這樣一講完,吳棟軍沒有了辦法,只好站起來告辭,從省政協出來后,他想了一想,先給吳棟國去了一個電話,問吳棟國現在怎么辦,是不是就這樣算了?省政協常委就這樣給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