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
火山塔內,劉危安眼中浮現濃濃的佩服。火山塔內,渾然天成,幾乎看不見陣法的痕跡,但是整個火山塔本身就是一個陣法。頗有一種最高級的食材往往才用最樸素的烹飪手段的意味。
即使以現代高科技,都沒有辦法利用火山的能量,火山塔卻能化火山能量為己用。劉危安在火山塔內呆了三天,原理基本上弄清楚了,但是想要建造這樣的塔,他力有不逮。
火山塔并非火山城的玩家建造的,玩家來到這里的時候,火山塔已經存在了。火山城是以火山塔為中心建造的,連名字都是根據火山塔而來的。
火山城的玩家有一半的時間在火山塔里面度過,但是對于火山塔卻知之甚少。只是知道在火山塔里面修煉可以事半功倍,其他的就一無所知了。
第九層的老者名曰盲枯,一個很古怪的名字,人卻很好。火山塔當初被魔獸占領,是盲枯憑借一己之力,把魔獸驅趕走的,要不然,火山城都建造不起來。
之后,盲枯一直守護著火山城,幾次危機都是靠著他出手化解的。在火山城,盲枯就相當于天,威望極高。火山城每天都有新玩家出現,也有天賦極高的人想要挑戰盲枯的地位,但是最后都失敗了,成為了火山城的一份子。
盲枯走火入魔的事情,除了劉危安,其他人都不知道。盲枯除了火山城遇上危機的時候會出手,其他時候都是在第九層修煉,幾年不出現,也沒人會覺得奇怪。
其他人都沒辦法進入第九層,所有他發生了什么變化,也沒人能知道。
盲枯入主火山塔,但是對陣法的情況,他也是一知半解的。劉危安向他請教,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只能靠著自己的陣道天賦,一點一點研究摸索。
劉危安的野心很大,他想重建火山塔,云夢城、藍色之城、黑白城和沼澤城都可以建造一座火山塔,一兩年之后,平安軍的實力必然會有一個質的增長。
擺在他面前的有兩大難點,第一,材料,火山塔的材料是一種沒有見過的石材,初看以為是火山巖,仔細查看就會發 現,是一種未知的材料。
火山城方圓百里都沒有這種石材,也不知道當初建造火山塔的主人是從何處弄來這樣的石頭。第二,就是能量的來源。
火山塔的能量來源是火山,云夢城下面有火山,可以復制。沼澤城、藍色之城和黑白城下面可沒有火山,能量從哪里來?
沒有能量的話,火山塔就是一座觀賞性的風景塔,沒有任何意義。
“尋找石頭!”
這是劉危安入主火山城之后發布的第一道城主令,獎金是1000金幣,1金幣可以花一個月,1000金幣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很多玩家沒有去理會這個命令是否荒唐,他們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就可以了,拿錢辦事。
火山城的玩家們不知道,藍色之城、黑白城、云夢城和沼澤城的玩家同樣接到了這個命令,一時間,玩家們尋走山川大澤,身影出現在一些人跡罕至的深山峽谷之中……
沼澤城向西大約六百公里,當然,這是直線距離,如果是按照彎彎曲曲的泥路距離,這個數字可以突破一千。一座偉岸的大城聳立在平原之上。
城樓連綿,層層疊疊,一眼望不到盡頭,城名龍雀。
龍雀城是東部戰區最大的城池,常駐人口兩百萬,管理者東南西北四路大大小小的城池一百多座,是東部戰區的政治、軍事中心。
黑龍商會在東部戰區的總部,不例外的也設立在龍雀城。黑龍商會作為十大商會之一,權勢極重,是龍雀城的巨頭之一。普通玩家經過黑龍商會的大門口的時候,腳步不由自主放輕了幾分,唯恐驚擾什么似得。大門口站崗的黑龍商會戰士抬頭挺胸,頗有睥睨天下、視天下群雄為無物的感覺。
不過今天,戰士們的目光明顯柔和到了,眼觀鼻,鼻觀心。一切皆因為東淮路的成員,有半數被執法隊抓入了天牢。
黑龍商會兇名昭著的天牢,對外人來說談虎變色,對內同樣如此,根據以往的經驗,被抓入了天牢的人,基本上就出不來,僥幸出來,也得脫一層皮。
啊——”
凄厲的慘叫聲充滿無盡的痛苦,回蕩在陰暗潮水的天牢內,聲音已經極度沙啞,慘叫的人卻沒有絲毫感覺,劇烈的疼痛只能通過慘叫發現,這也是唯一的發泄方式。
身體被禁錮在特殊材料打造的刑椅子上,手腕、腳腕、脖子、腰皆被定住,擅長用刑的衙役帶著殘忍的微笑,把燒紅的鐵簽插入指甲里面,可以看見紅色和血肉摩擦,升起一縷白煙,焦臭的味道散發出來,一般人聞到這樣的味道肯定要嘔吐,兩個衙役卻露出享受的表情。
受刑之人渾身抽搐,手臂上、臉上的青筋全部冒出來了,幾乎把牙齒咬碎,唯一能動的手指頭卻不敢動,每一絲顫抖,都會爆發出強烈的疼痛。
可是,不動也沒用,他不動,衙役卻會動,緩緩旋轉鐵簽,把疼痛發揮到最大。
“啊……朱海云……你公報私仇……你……不得好死……啊——”程箜的眼睛死死盯著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朱海云,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朱海云的身上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東淮路出了問題,你作為東淮路的副巡察使,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你絕對我會信?還是區域長會信?”朱海云慢條斯理,心中暢快無比。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初程箜把自己壓在下面翻不了身的時候,肯定想不到自己還有翻身的一天。他確實是在公報私仇,但是又能怎么樣?他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就算區域長親來,都不敢說他有錯。
程箜的嫌疑太大了。
“朱海云……你做事不要太絕……”程箜咬牙切齒。
“看來你是打算繼續扛著了?”朱海云放下茶杯,臉色一下子冷下來了,“把你們的本事都拿出來,程箜手上肯定掌握著重要的資料,如果他什么都不說,那么一定是你們兩個在包庇!”
此言一出,兩個衙役的臉色都變了,目光再次看向程箜的時候,變得冰冷無情,如看死人。死道友不死貧道,程箜以后說不定什么情況,但是目下,朱海云才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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