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軍是由5個師2旅編成的一級軍隊組織,隸屬水星軍區。設有領導機關,編有步兵、裝甲兵、炮兵、防空兵、工程兵、通信兵、防化兵、電子對抗兵、陸軍航空兵等兵種或專業并組成的戰斗部隊和勤務保障部隊。為基本戰役軍團。
第十軍包括:數個步兵師及高炮旅、防空旅、地炮師團、裝甲團,運輸團,電子對抗大隊,陸航團,舟橋團、防化營、教導團、直屬隊、通信站、軍醫院、文藝隊和廚師班。涉及一些機密,唐天堯有些東西介紹的不是很詳細,一些數量就沒有說出來。
期間,第十軍也出現過幾次重大的傷亡,最嚴重的一次,十萬人的隊伍數量銳減不足三千人,差一點就被取消了番號。不過,最終還是挺過來了。
那一代軍團長的名字叫劉夜鍾。
“你去第十軍,別的事情不要管,只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可以。第一年一般不會布置任務,所以,你可以安心訓練。”唐天堯叮囑道。
“三天之后,你來這里,我把介紹信和通知書給你。”唐天堯道。
“趙小姐,有事嗎?”話說,自從回來信豐市之后,除了找店鋪那一次,兩人就一直沒有見過面。
“有。”劉危安眉毛一挑,這可不想是趙含情的風格,她的樣子長得溫婉,但是性格堅毅,外柔內剛。
“我馬上過來。”劉危安掛了電話,開著小車風馳電掣朝著店里駛去,因為不是上下班高峰,路上并沒有多少車輛,差不多半個小時就到了。一下車,他的眉頭就鄒起來了。
醫館的牌子被砸爛了,半截掛著,半截掉在地上,卷簾門嚴重變形,玻璃大門已經完全變成了碎片,散落一地,醫館里面,柜臺爛了,凳子翻了,各種藥盒丟的到處都是,針頭、針管、棉簽、口罩、鑷子等等,撒在地上,都無處落腳了。趙含情半蹲在地上,目光呆滯,表情柔弱,微微發紅的眼睛似乎哭過。
目光落到墻壁上用油漆噴灑出來的紅色字體的時候頓了頓,隨即若無其事移開,走進醫館。
如果不是趙含情誤診,就是醫鬧。
“有沒有受傷?”
“吃早餐沒有?”劉危安鄒了鄒眉頭,轉移了話題。
“先去吃早餐吧。”劉危安不等她反對,率先走出了醫院,趙含情呆了一下,跟在后面。
兩天前的一個病人,因為吃壞了肚子,腹瀉,很常見,也是很簡單的一個病人,她開了兩副藥,當天晚上病人就不再拉肚子了,但是昨天早上開始,病人的病情出現反復、惡化,病人的家屬火急火燎把病人送到醫館,趙含情看見病人的時候,病人已經進去多出氣少了,還未等她查出是什么問題,病人就雙腿一蹬,咽氣了。死了人,問題就大了,家屬開始鬧,趙含情以前當醫生的時候,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家屬鬧的原因無非是兩個,一是心理上受不了,畢竟死了親人,其二,想得到一點補償。
生命是強大的,也是脆弱的,說是強大,因為生命能夠創造奇跡,說是脆弱,很多時候吃飯喝水都能死人,腹瀉的病人,趙含情不能說治療了千八百,但是也算經驗豐富,她不認為是她開的藥會讓人死亡,但是這一切目前都是猜測,想要知道真正的原因,需要對尸體進行全面的排查。所以,她好說歹說,穩住了家屬,連夜檢查身體,她很有自信,只要病人不是死于腹瀉,她就一定能夠找出原因來,但是,結果讓她絕望了。
病人食欲腹瀉,止瀉藥有可能失效,也可能效果不佳,唯獨起反作用的概率最小,讓她無法理解的是,即使起了反作用,也不至于惡化的如此厲害,幾個小時就終結了一條生命,這些年她見識的病人不少,病情如此猛烈的還是首列。像這種情況,只會出現在兩種病例上,中毒和外傷。
“你現在什么打算?”劉危安問道。
“尸體哪里去了?”劉危安嗖溜一聲,把最后一口瘦肉粥喝掉,放下干干凈凈的砂鍋,他對于食物向來珍重,不浪費一丁點。用紙巾擦了擦嘴巴,抬頭看著趙含情。
“為什么不把尸體送到大醫院去檢查?”
“如果我是家屬,我會把尸體放在棺材里面,擺在店門口。”劉危安看著趙含情變得蒼白的臉,語氣平淡,“如果家屬把尸體運回去火化了,那么其中定然有問題,貪財的人,情親觀念都比較淡,而且,火化可不便宜。”
“這些人還會來,到時候——”劉危安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是趙含情的電話,刺耳的鈴聲讓兩人心中莫名一驚。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