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恭喜如意終于擺脫了這個狗皮膏藥!”馬有成離去,蘇巧巧笑著舉杯。
許如意聞言一笑,另外兩個室友也舉杯歡慶,李天佑見四個女孩的樣子,也知道許如意飽受其苦,笑著與眾人共飲。
隨后蘇巧巧似乎不再熱衷于李天佑,反倒有些與許如意悄無聲息冰釋前嫌的意思,和許如意連喝了幾杯,許如意也以為蘇巧巧轉了脾氣,畢竟畢業季即將到來,兩人又無多大仇怨,只當是四年同居的不舍,也就順著她喝了不少。
許如意本想和李天佑多說些話,奈何有室友在側,又不知說些什么,而三個舍友總是隱隱提及畢業的不舍,當下便和室友喝將起來,李天佑在一旁也不覺無聊,沒事插科打諢。
許如意越聊越覺煩躁,連身體也莫名的燥熱,她只以為是心中迫切加之酒精的催化,沒想太多,但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往李天佑身上靠一靠,似乎李天佑身上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在吸引她。
蘇巧巧又喝一杯,隨意瞥見許如意臉頰漸紅,于是再次提起酒杯道:“時候不早了,喝了這杯咱們該回去了。”說著又看向李天佑,笑道:“你也沒喝倒我,我也沒喝倒你,那就謝謝帥哥坐陪了!”
李天佑聞言一笑,也跟著幾個女孩喝了一杯。
蘇巧巧起身去結了賬,李天佑站起的時候發現許如意已經有些微醉,眼神迷離,臉頰通紅,于是趕忙扶起她,許如意朦朧中只覺口干舌燥,感受到李天佑的氣息,趕忙抱住他的胳膊。
幾人出了酒吧,蘇巧巧率先攔了一輛的士,然后直接坐在了副駕駛,李天佑扶著許如意想把她送到車上,卻不料許如意狠狠的摟著他的手臂,李天佑和聲安撫道:“快回去早點休息。”
許如意聞言努力睜開眼睛,然后堅決的搖搖頭:“不,我不回去,我要和你一起!”
這話一出口,聽得未上車的兩個女孩好不驚訝,李天佑搖頭鄭重道:“聽話,快回去睡覺!”
許如意聞言清醒了幾分,卻變得憤怒,于是借著酒勁怒吼道:“不!我不回去,你為什么什么都不答應我,不愛陪我玩,不愛接受我的邀請,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尚海,還不陪我說說話,你真的很討厭你知不知道!”
李天佑聞言目瞪口呆,想起以前種種,似乎對許如意的傷害太大,此刻見她已經委屈落淚,心中一陣不舍。
許如意發泄一陣轉頭看向車上的蘇巧巧:“你們回去吧,我今晚不回去了!”
三人見到許如意的樣子也覺十分陌生,當下不敢反駁,只得上車離去。
李天佑無奈,只好叫來張虎,載著二人尋得一處酒店。
到了酒店用了十多分鐘的車程,而此刻的許如意呼吸急促,趴在李天佑的懷里緊緊的摟著他,李天佑知道許如意對自己的情誼,只道她是芳心大動,只能一邊保持定力,一邊守著心神。
李天佑率先扶著許如意下車,許如意此刻渾身無力,只能靠在他的身上,李天佑關上車門,告訴張虎把車停好,上去開了房間告訴自己,于是便當先扶著許如意進了酒店,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個房間。
此時許如意已如無骨,軟泥一般貼在李天佑的身上,李天佑沒有辦法,只得一手架著許如意的胳膊,一手摟著許如意的腰,就這么半扶半抱之間把許如意附近了房間。
李天佑把許如意放在床上,正要離去,不料感受到李天佑動作的許如意一把抱住李天佑,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直接把毫無防備的李天佑拉倒在了床上,李天佑一驚不小,只以為許如意喝醉了,哪知道是因為馬有成那杯酒里有春.藥。
正要起身的時候,卻不料許如意翻身坐在他身上,也不睜眼,如瘋子一把撕扯自己的衣服,口中不住的喃喃道著我愛你,我要你之類的……
李天佑被許如意的樣子嚇壞了,他知道許如意是個小魔頭,卻也知道她只是外表瘋癲,內里是個孩子心性,此刻見她有如魔怔,一驚不小,然后猛然起身,把許如意壓在身下,然后便要下床,許如意意亂情迷,欲.火焚身哪里肯松手,李天佑一掙扎,許如意那長長的指甲因為用力撕扯,把他胳膊劃出了深紅印記。
李天佑一陣疼痛,更感到奇特,只能用力掙開許如意,然后奔向房門,他沒見過這種情況,心中有些慌亂,只想找張虎來幫忙,他剛打開房門,就見張虎急匆匆趕來,張虎神情緊張,剛要開口,不料李天佑一把把他拉進房中,一邊像床上趕去一邊道:“虎哥,你看看如意咋了!”
說話間兩人來到床頭,李天佑大吃一驚,張虎也看向許如意,兩人只見此刻的許如意不斷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因為慌亂,還不得其法,只覺要把衣服撕爛一般,而口中還喘著粗氣,臉頰緋紅。
“被下春藥了!”張虎大驚出聲。
李天佑聞言一愣,再看許如意,可不就像欲.火焚身一般嘛,李天佑眉頭緊皺,略一思索,大驚道:“馬有成!”
“馬有成?馬有成是誰?”張虎疑惑道。
李天佑來不及解答,因為此刻的許如意已經開始抓著自己的手臂,那白皙的小胳膊登時浮上紅印,張虎也反應過來,當下二話不說,也不顧及許如意是個小姑娘,一把抱起她沖進浴室。
這房間開的不錯,還有浴缸,張虎二話不說把許如意放進浴缸,然后打開水龍頭對著她的腦袋就是一陣狂噴。
李天佑跟了上來,他知道虎哥經驗豐富,也不打擾,許如意猛然被水一激,打了個寒顫,但仍不清醒。
張虎一邊沖水一邊讓李天佑去拿礦泉水,于是兩人一個灌水,一個噴水,忙碌了好一陣,許如意的情況才有所緩解。
兩人見許如意已經成了落湯雞,不免覺得有些好笑,此刻擔憂去了幾分,張虎緊張過后忽然發現許如意已經渾身濕透,衣物貼身,身體被勾勒出來,許如意為人爽快,一直也被張虎當成可愛的小妹妹看待,此刻不敢多看,只得轉身對李天佑道:“你把浴缸水閥打開,我放點溫水。”
李天佑聞言照做,也是目不斜視,待浴缸放空,張虎又將溫水注滿,然后掛起水龍頭對李天佑道:“我先出去了,你把她衣服脫下來,在里邊泡泡就醒酒了。”
說著張虎就走了出去,他出了浴室剛要點一根煙,不料李天佑也跟著出來了,李天佑搶過張虎點燃的煙叼在嘴上,看著一臉不解的張虎道:“我特么給她脫了衣服我不也得跟吃了藥似的?”
張虎聞言大笑:“你丫不給人脫衣服不也跟吃了藥似的么!”
“滾蛋!”李天佑笑罵一聲,道:“酒店應該有可以幫忙服務的吧?”
張虎聞言點頭:“只要錢砸出去,沒有也得有。”
李天佑聞言走了出去,卻聽張虎聲音傳來:“你確定不自己動手?”
李天佑回身正義道:“我拿她當妹妹!”
“草,說的我都信了,不是怕許國慶把你宰了吧!”張虎玩笑道。
“唉,其實也不是怕他,只是你在這太礙眼,沒法下手啊!”李天佑嘆息一聲,走了出去。
沒一會,李天佑就帶回來一個女孩,簡單交代一番,那女孩便進去忙碌起來。
張虎見女孩進去,起身道:“我去弄點藥。”
李天佑疑惑不解,張虎又道:“現在只是涼水一激,能抵一陣,還得用藥治。”
隨即張虎走了出去,女孩在里邊忙碌一陣這才出來,本欲離去,李天佑阻止道:“待會你還得幫我給她喂藥,然后洗好了扶到床上。”
女孩聞聲留了下來,在李天佑的示意下坐在了沙發上,沒一會張虎回來了,然后把藥遞給女孩,要她幫許如意服下。
女孩進了浴室,兩人才放下心來,安靜下來,張虎終于想起一事,問道:“你說是誰下的藥?”
聽到問題,李天佑才想起關鍵,答道:“叫馬有成。”
答了一句,李天佑眉頭皺了起來,只是思索自己的話是否站的住腳,因為這家伙要下春藥也該是把許如意騙出來啊,既然騙不出來,下藥何用,一時間想不明白。
李天佑正懷疑著,張虎又開口了:“你得罪什么人了?”
李天佑聞言抬頭,今晚只與那個馬有成見了面,他自認為沒有得罪他,于是不解的看著張虎。
張虎見李天佑疑惑不解,解釋道:“剛才停了車,我發現有倆人跟蹤你們上了樓,所以我才跑了上來,但是上來之后沒找到人。”
李天佑這才想起剛剛張虎行色匆匆的模樣,他頓時覺得似乎抓到了什么,再想起馬有成酒吧的樣子,此刻覺得就是一個圈套,于是大驚出聲:“賀祖!”
張虎聞言不解,李天佑便把酒會上的過節一一道來,張虎聞言也覺得應該就是這個賀大少了,否則如此低調的李天佑不可能被人發現,還跟蹤,除了他實在沒有第二個人。
李天佑說出猜測還是有些不明白,他不明白賀祖為何示意馬有成下藥,也不明白跟蹤自己干嘛,難道是找到幾人落腳點要干掉他們?
李天佑覺得猜測也不現實,思考良久,他打出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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