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一日切磋之后,朱雀和李佑都在皇家桌球有了屬于自己的球桿。朱雀到這里打球的頻率便驟然高了。總是在閑下來的時候就想找李佑打兩桿,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卻又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她一開始用因為有球桿來安慰自己,后來覺得可能是自己剛回到吉林,朋友和業務都不多,所以閑不住的關系。其實她忘了,即使在大連和沈陽他也從來沒有打的如此癡迷,起碼在楊明離開之后很少這樣。
她不知道或者不想承認吸引她的不是打臺球,而是和李佑打臺球。當然這無關乎愛情,愛情也沒有那么廉價,不是看了幾眼,或者是偶爾找到的默契就有了的。起碼對于朱雀來這種事情是概率事件,除非現在出現一個和楊明一模一樣的男人,那也許她會動心。當然這不可能發生,即使是有那也只能證明她對楊明的懷念,而不是又一段愛感情。
直到和李佑打了幾次以后,她才后知后覺的明白,只是因為李佑打球時候偶爾的認真或者是調皮都能讓自己看到一點點那個男人的感覺,雖然只是那么一點點,但還是讓她心生親近。
慢慢的她覺得有這樣一個弟弟真不錯,她當然不會真到就把這個能讓她找到一點點寄托的李佑當個鳳凰男養起來。一是她沒有饑渴到需要拉一個有點楊明影子的男人上床,另外她也沒想過要在下半輩子去找另外一個男人,哪怕只是為了單純的生理需求她都不會考慮,她覺得那是在玷污他。她也早就做好了為那個沒有給過她名分,也沒有給過她婚禮的男人守寡一輩子的打算。
她以為這是自己精神上的潔癖,其實她不知道那不過是因為她骨子里確認經歷了人生起伏的自己再也不會對一個男人產生如當初的愛意,更不會遇到另一個可以和楊明相媲美的男人。究其根源還是那個男人對朱雀的影響太深,那是真正的銘心刻骨。深藏在心,容入骨髓。
其實朱雀回到長春來投資和生活的原因有兩個,第一吉林是她的家鄉,不過這不是主要原因。真正的主因是她不想繼續生活在大連和沈陽這兩個城市,因為在那里到處都印滿了楊明的足跡。走在每一條街道、每一個胡同、每一個角落都能讓她想起曾經的點點滴滴,她知道她永遠都無法忘掉這個男人,她也愿意一直懷念著這個男人,但是她不希望每都在那種回憶中度過。所以她選擇換一個城市,然后她就回到了她的家鄉長春。
李佑也發現朱雀幾乎是每隔一就要來玩一次,有時候甚至是連著來,也許她太閑了,所以和她合作的董志海來臺球廳的次數就更少了,估摸著是在忙著事呢。慢慢和朱雀打了幾次李佑也沒有了最初面對朱雀的拘謹,但兩人也談不上多熱絡,董志海不在,兩人的話也不多。因為朱雀打球的時候很安靜,她不喜歡話,李佑也不敢唐突。朱雀依然是那么高貴也還是那么冷艷漂亮,但李佑已經很少再去刻意為了看而注視她的身材和臉蛋,只是偶爾在目光路過她的腿時候才會有些許停留。
李佑在朱雀和他單獨打球第二次之后就辦了一張會員卡,他當然知道朱雀來這里打球不需要給錢,這個女人不至于矯情到一定給,董志海也絕無可能要。但是他沒有資格為斯諾克簽單,作為陪練他只有資格在陪人黑八搶局輸了才有資格簽字確認臺費。因為在皇家桌球開臺時間都是電腦控制的,數據自動留存,為了保證賬目一致,即使是董志海每次開臺打球都要簽單,確保可以對上帳。當然李佑他們練球都是在下班時間,電腦已經關閉的情況下才開臺。
所以也不想每告訴董志海朱雀又來打球了的李佑就自己辦了一張會員卡,在每次和朱雀打球之后買單,當然對于這一切朱雀并不知道。
正月十五一過人氣逐漸回到了平常的水平,除了周六周日以外并不再那么火爆,所以李佑又可以利用空閑時間看看書,這一李佑正在看書接到一個電話,是王寶打來的。李佑接起電話就聽到王寶道“子,不好好上班干啥去了,不會還在家過年。”
李佑笑著回到“我現在可不是學生了,哪有那么瀟灑,早就上班了,現在忙里偷閑在書店看會書。咋了,你來玩啦?”李佑聽王寶的意思他是在臺球廳呢。
“都不念書了你還去書店裝什么……額”王寶看了一眼坐在斯諾克包廂的沙發上看書的女孩,愣是把那個還沒出口的逼字咽了回去。連忙補充道“我在你這呢,圖書館多遠啊?啥時候能回來?”
“臥槽,大哥不是,你總來這打球難道沒看到這旁邊有個新華書店么?”李佑真不知道這哥們是不是生對學習這方面開啟了屏蔽功能。
王寶很想一句我又雞不看書注意書店干毛線,但是他可不敢出口“別墨跡,趕緊過來,收拾你兩桿。”正準備掛掉電話的王寶補充了一句“斯諾克,3包。”然后就掛了電話,李佑還本想問一句今咋還改斯諾克了,但是王寶沒給他機會。把書放回書架,李佑回到臺球廳。
其實王寶今不是來打球的,而是陪著一個重要的女孩逛街。女孩是和王寶從一起長到大的發,校長魏江海的侄女,吉林省政壇大樹魏文唯一的寶貝孫女,在山高皇帝遠的吉林算是真正的之嬌女。
因為兩家是世交,所以在王寶看來稱得上是青梅竹馬。王寶一就確定了人生目標,那就是一定要娶到女孩當老婆,因為女孩是真正的生麗質,從就讓一群大人贊嘆遺傳了父母最好的基因,長大之后更加明亮動人,傾國傾城一點都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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