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這種事情?”葉晨聽完于曉娟說完之后,眉頭緊皺,低頭看了看胸口的木牌,看著中央的小龍已經變成了赤紅色。
心中暗暗想到,難道是自己的祝由術除了問題?不然為什么真氣和精神力怎么會突然發生排斥?
就算是這樣,為什么于曉娟的血液可以平復這兩種能量?還能讓它們交融在一起?
一切的問題,葉晨都想不通,算了,反正現在已經沒事了,以后有時間的話在好好的研究。
于曉娟這頓飯吃的非常安心,美眸時不時的偷偷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今天的事情就像做夢一樣。
“我臉上長花了嗎?”葉晨一臉邪笑的問道。
“沒”被發現的于曉娟,俏臉微微發紅,低著頭趕緊吃兩口。
看著她的模樣,葉晨心中就覺得好笑,剛要調戲一番的時候,一段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念頭。
電話是劉兵打過來的,“葉晨,你還在燕京吧?”
他的語氣有那么一點的嚴肅。
葉晨聽到劉兵的語氣,眉頭微微皺起,他了解劉兵,一般沒有事情的時候是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劉哥,我還在燕京。”
“那就好,你在哪?我去接你,這邊有點事情需要你來處理一下。”
葉晨沒有多問,而是報了自己位置,便掛斷電話。
“發生什么事情了?”于曉娟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爺爺那邊有點事情讓我去處理一下,具體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葉晨說道 “哦”于曉娟點點頭,放下手中的筷子,臉上掛起淡淡的微笑來到葉晨身邊,輕聲的繼續說道:“去吧,忙完之后記得回來。”
看著于曉娟的樣子就像一個小媳婦一樣,葉晨的心中一暖,微微一笑,在她的額頭輕吻一口,“好,等我回來。”說著,伸出一只邪惡的手在于曉娟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于曉娟俏臉通紅,沒有反對,而是嬌嗲的瞪了一眼。
惹得葉晨哈哈大笑,轉身離開。
剛剛來到門口,就看到一輛紅旗轎車快速的行駛過來,直接停在葉晨的身邊,車窗搖下來,劉兵對著葉晨說道:“上車。”
車上,劉兵開車的速度比較快。
葉晨問道:“發生了什么?”
劉兵搖搖頭,“具體發生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是首長讓我來接你的。”
“你都不知道?”葉晨突然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啊,他知道,劉兵可是陳鐵鷹的親身護衛,基本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知道的,如今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情,想必應該很棘手?
車子很快來到了燕京的總醫院。
葉晨見自己是來醫院,更加的疑惑,暗道不是哪位領導人患病了吧?
跟著劉兵走入醫院,坐著電梯來到了五樓。
電梯的門剛剛打開,葉晨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狀況有些不對勁啊?
只見偌大的五樓會診室中,有很多老年專家像一個初入行業的學生一樣對著一群外國人點頭哈腰。
而那名外國人正在那哇啦哇啦說個不停。
葉晨聽不懂英語,但卻能看出來那個說話的外國人的表情,他一臉的藐視對著這些老專家指手畫腳。
在人群中,葉晨甚至看到了吳鶴翔的身影,還有之前在給陳鐵鷹治病的那個干瘦老人,這兩個人的表情顯得有些不服,卻也沒有反駁。
看了一眼身邊的劉兵,葉晨陰沉著臉來到吳鶴翔的身邊,“吳老頭,你什么時候來燕京了?”
正在憤怒的吳鶴翔聽到耳邊熟悉的聲音,轉頭看過來,當他見到說話的人是葉晨的時候,那張憤怒的臉龐瞬間綻放出笑容,:“小葉,哈哈哈,沒想到你也在這里。”
葉晨聽到他的話非常無語,明明是自己先問的他,現在倒好,被人反問:“我說你什么時候來的燕京?”
吳鶴翔這才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是來進修的,這不,今天下午的時候,從美國來了一位身份不一般的人,他的身體有些特殊,希望華夏的醫生方能夠有解決的方法,后來我們的專家就開始對他進行會診,只是他們實在欺人太甚,說什么我們醫院的儀器,都是垃圾,還說我們的常規會診根本不可能檢查出來病情。”
“既然這么瞧不起我們的醫術,讓他們走就好了,誰稀罕給他們看病?”葉晨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吳鶴翔嘆口氣,“本來是這樣的,可是那個老外對我們出言不遜,還揚言跟我比醫術水平...結果,我們幾位專家都敗下陣來...”說到這里的時候,吳鶴翔也覺得臉上無光。
聽到這里,葉晨差不多也都聽明白了,說來說去,就是這些老外來華夏裝逼了,結果,自己的專家們還被打臉了....
“真他媽丟人。”葉晨小聲的嘟囔一句。
說完,扯著嗓子對著那個還在哇啦哇啦的老外喊道:“喂,那個外國鬼子,你懂不懂什么叫醫德?”他的聲音洪亮,整個會診大廳的人都聽到了,一瞬間,所有人的眼光全部鎖定在葉晨的身上。
吳鶴翔苦笑,他知道葉晨的脾氣,看來這個家伙又準備惹事了...
“看什么看?難道沒有見過我這么帥的帥哥?我問你話呢,懂不懂什么叫醫德?”這時候,葉晨一邊說著,一邊像那個老外走過去。
“哇啦哇啦...”那個外國人正在說話,被葉晨打斷非常的惱火,對著葉晨面紅耳赤的說著什么。
然而,我們的葉晨同學一句都沒有聽懂,一只手扣了扣耳朵,淡淡的說道:“會不會說華夏語?鳥語我聽不懂...”
“嘶....”在場的那些華夏專家們人人倒吸一口冷氣,很多人并不認識葉晨,當他們看到一個如此年輕的人來到這里的時候,還在懷疑,這個人是誰叫來的?
可是葉晨的這兩句話,卻是說到了他們的心坎,暗暗叫絕。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這時候,從旁邊走出來一名外國男人,樣子比較年輕,用一口不怎么流利的華夏語問道。
葉晨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并沒有回答這個年輕人的話,而是繼續說道:“原來你會說話啊,那你幫我問問這個洋鬼子,懂不懂什么叫醫德、”葉晨的態度非常平淡,好像這一切是應該的一樣。
“聽你的口氣,難道你也是醫生?”那名年輕人一雙藍色的眼睛盯著葉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