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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大廳,這里也是新新門賭場。
不過進入的門檻更高,一般來說,手上沒有五百以上的籌碼,或者心里無法承受一千以上的輸贏,根本不會進入,都在樓下圖個彩頭就夠了,這里面積很大、得有幾千平方,桌與桌之間更遠,二十幾張桌子分散在各處,玩家只要想上桌都能找到位置,即便旁邊有人圍觀,也不會喊話鼓舞士氣,相對安靜。
畢竟能進入這間房的,身價至少得在九位數以上,素質相對好一些。
這里提供的服務要更好,荷官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全世界各國的美女,穿著不暴露,但身材沒得說,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從各個學校選出來的校花,加以培養,進而在這里工作,都微笑著、毫不生澀。
場中有服務生端著托盤來回穿行,免費提供古巴雪茄香煙,香檳、黑啤、伏特加等各國名酒。
此時一張玩二十一點的桌子上坐著六個人,算上一名莊家,一共七人。
二十一點在這里要比千家樂更受歡迎,因為不單單是靠運氣,還有計算水平、心里素質、設計概率等等很多因素。
六位玩家有一位黑人、一位白人,剩下四位都是黃種人。
“葛教授,這把怎么看?”
其中一位中年模樣的男人,對旁邊的玩家問道。
被稱為葛教授的人,帶著金絲邊眼睛,面相約莫在五十歲左右,卻滿頭白發,打扮整潔得體,如果經常看電視的人會一眼認出來,這位是著名的經濟學家葛教授,經常在電視上夸夸其談,不僅在資本市場、在房地產、制造業也經常說一些個人講解,名氣而大。
二十一點:玩家發兩張明牌,莊家一明一暗,可以繼續拿牌,也可以不拿,要使牌的總和靠近二十一點,最大的取勝,除此之外中途還設計加倍、可以買保險等等,很復雜,很燒腦。
葛教授見莊家明面上露出一張三,其他人已經出現十點,看樣子還在摩拳擦掌,而自己和問話那人都已經十七點,這時候超過二十一點,和無法超過的幾率一樣,加之對這么多把牌的回憶,對這把贏牌的信心不是很足。
“啪…”
把牌一按,棄了。
旁邊的人見狀,也跟著棄掉。
葛教授無心盯著牌面,緩緩說道“剛才講到哪了…對,說這一段時間的股票波動,以及市場反應…”
中年男人一副虛心的姿勢,乖乖聽講。
“從那幾只股票拉倒漲停、再到連續跌停,最后再到幾家基金退市、券商暫停自營業務,最嚴重的是堅實基金,基金經理跳樓事件,都充分說明一個問題,國內市場即將進入資本為王的時代,在這個時代要做什么?首先保持現金流!”
中年男人極為嚴肅的點點頭。
近兩年某位國際金融大鱷的飯局異常火熱,先是拍賣,又達到爭先恐后的地步,他是內地的老板,也學著請請經濟學家給自己建議,籌碼是他換的,至少現在還沒賠,葛教授還贏了很多。
男人想了想,神秘兮兮的小聲道“我聽說之所以波動,是因為有個叫王爺的和劉飛陽打了個噴嚏,后來…”
“噓!”
男人還沒等說完,葛教授趕緊做個禁聲動作,臉色也變得如臨大敵的樣子,略有深意的提醒道“有些事不能亂提、有些話不能亂說…”
男人滿臉受用,趕緊點點頭“我懂、我懂…”
葛教授掃了一圈,見牌桌上還在繼續,想了想,小聲道“天妒英才啊…就在今天,劉飛陽出殯,很多大人物都送花籃了…我也送了一個”
“走了?”
男人驚訝道,劉飛陽三個字聽過,也忘記是在哪里,但沒想到人已經不在了。
葛教授嘆了口氣“有些事對圈外人來說,一輩子不可能知道,也沒有知道的必要,走了,有段時間了…今天的場面,幾十里的路停滿了車里,花籃得擺了上千米長,萱華園丁總、能源集團的水丘靜、龍清集團的李老爺子,全都送花籃挽聯…據說整個村子都在哭,但這件事被壓下來,也沒人會主動提,大家都當成秘密…”
男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么多大人物他都知道,相比較而言,自己的產業就無法登上太面了,奉承道“葛教授跟劉飛陽還有交情…”
葛教授看了他一眼,緩緩搖頭“這個名字盡量別提,用他代替,讓有心人聽到不好,我沒見過他,倒是與他的ceo洪燦輝見過一面,就是在前一段時間,也是英才啊,對企業發展有獨特見解,思想很超前,如果有機會說不準會見到那位,可惜了…”
這時就聽旁邊一位黃種人喊道“法克”隨后氣的把牌一摔,他本是一張二、一張q,十二點,誰知道又發了一張k,二十二點爆掉了,根本沒贏的希望,怒氣沖沖走掉。
男人也趕緊隨著葛教授的心情變得低落,回應道“確實可惜了…”
“如果有機會,我把洪總介紹給你認識,你們說不準會有共同語言!”
男人笑道“那就謝…”
“咣當!”
男人的話還沒等說完,就聽咣當一聲,就看葛教授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眼神驚恐的看著遠處。
遠方。
兩男一女正在走過來,一名男性摟著洋妞走在前方,另一位男人跟在旁邊,手里還握著一大推籌碼,看三人的位置像是老板帶著秘書,沒錯,這三人正是劉飛陽、豪哥以及洋妞。
劉飛陽在樓下大廳的運氣著實不錯,與那位島國人不止壓了七把,還有第八把,毫無意外還是小,贏了足有幾百萬,聽起來很多,但在賭場里不乏有人腦袋一熱梭/哈的,只要沒走出去,不要說幾百萬,就是幾千萬都只是紙而已。
等即將第九把的時候,豪哥終于找到劉飛陽,給他強行拽起來,美曰其名小賭怡情,大賭就傷身了,看著籌碼眼中都泛綠光,恨不得趕緊走出兌換,可那位內地人說運氣也是靠緣分,運氣來了需要一鼓作氣,劉飛陽沒換,直奔這里,等級更高的賭局,豪哥拗不過,只好一直叮囑。
葛教授的動作引起這張桌上所有人的注意,也都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正是看在劉飛陽身上,雖說沒親眼見過,但身為資深專家一定見過劉飛陽照片,剛才還講出殯,現在就看到本人,這與見到鬼沒什么兩樣。
“葛…葛教授?”
男人一臉茫然的叫一聲“認識他們?”
“像…太像了!”
葛教授搖搖頭,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重新坐回椅子上,剛才的某一瞬間,他懷疑自己發現新大陸,可又想想覺得不大現實,那么多人都出席的葬禮,怎么可能作假?這人與劉飛陽相比還是差一些,沒有意氣風發、臉色也有瑕疵、氣質不可同日而語…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現在穿著一身地毯的劉飛陽與接受采訪時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很正常。
男人又問道“像誰啊?”
葛教授仙風道骨道“就是咱們剛才提的那位…”
見劉飛陽一副“暴發戶”的樣子,豪哥也就不客氣了,既然要玩,還不如自己上手,多年的打牌經驗總比這小子熟能生巧,恰好見到這座有個空位,不知是要在洋妞面前顯擺,還是給別人一種我才是老板的感覺,坐下來,點了點桌面。
“小劉,把籌碼放下…”
劉飛陽對自己這位有點憨的救命恩人并不反感,反正來這里打牌不是主要目的,就把籌碼給遞過去,放到桌子上。
葛教授見這位與劉飛陽長相極其相仿的人,竟然只是個跟班,心中暗暗感慨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牌局很快開始。
這里有最低限制,每把起牌三十,加注最低三十,上限三百。
不得不承認,豪哥還是有些技術,而且一坐到牌桌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不再對洋妞動手動腳,第一把以十九點獲勝,第二把以二十點穩穩壓了莊家一點,第三把選擇棄牌,第四把買了保險,結果準確猜中莊家的暗牌,提前把本金收回來。
第五把。
豪哥拿到一張八、一張九,兩個加到一起已經十七點,此時過不過二十一點的幾率各為一半,他覺得贏了這么多,沒必要冒風險,本想棄牌。
“加注!”
劉飛陽突然開口,隨后大手一伸,瞄準早就物色好的三百籌碼,全都給推進去。
“唰…”
豪哥見狀,臉色頓時紅了,扭過頭,惡狠狠的盯著劉飛陽,眼神果真是賭場無父子,就差要吃掉,可這里下了注不可能拿回來。
這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下過滿注,都重重的看向他。
劉飛陽倒一臉無所謂,在銀行“租”的那筆資金,每天的利息都夠在這里輸的半宿,與那種級別相比,這里根本算不上場合。
葛教授又看向劉飛陽,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
第三張牌很快發下來,是一張a,可以說是十一點,也可以說成一點,總共十八點。
莊家分得一張七,明面上是十二點,看樣子沒爆。
“有一張a還能繼續要牌吧?”
劉飛陽剛才在樓下掃了一圈,對這里的大致規則都已了解。
聽到這話,不僅僅是豪哥和葛教授,就連精通幾國語言的美女荷官都愣住,已經到十八點還繼續要牌的,一年出不了幾個人。
“加倍…”
還沒等豪哥反應,劉飛陽把手向前一伸,桌子上也就余下三百,全都給推進去,這里玩的大是大,但一把扔進去六七百還沒出現過,另外幾人全都看過來,想了想,幾乎在同時把手中的牌扣掉,不玩了…
無外乎,大家還都處于理智狀態,現在上來一個賭徒,保不準莊家會出什么手段,沒必要與他一起承擔風險。
豪哥已經崩潰了,坐立不安。
葛教授看向劉飛陽的眼神也沒辦法挪開。
另外幾名玩家也都等待著發牌。
美女荷官頓了頓,隨后把牌發到劉飛陽手上,沒有多驚心動魄,他直接把牌翻過來,一張三,恰好二十一點!
就聽這張桌上頓時發出一聲歡呼。
莊家的牌已經爆掉,贏不了。
隨后就看,一大摞籌碼推到這邊。
沉甸甸的,很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