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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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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西侯夫人當年能厚著臉皮壯著膽子欺負公主孤兒寡母,如今就仍舊能狠得下心找沈琛的麻煩,上前幾步揪住他,哭的撕心裂肺。

  這女人慣會生事,碰她一下恐怕都要病上十幾天。

  是要鬧,也是要叫隆慶帝看見他的紈绔,可事情不能過頭,過頭了,臨江王府就要招禍了,沈琛面上仍舊一副不耐煩的神色,攤開了手夸張的笑了幾聲:“喲喲喲!這么多年了,這撒潑耍橫的性子還是沒改,你兒子是從馬上摔下來斷的腿,多的是人瞧見了,怎么,覺得他沒有證據訛上我,就準備自己上了?”

  他神情譏誚,面帶不屑,話說的又毒又狠:“你們家人可以啊,就是靠的這個立身,現在還靠這個發家嗎?怎么,訛上我,指望我皇帝舅舅再給你們提提爵位?”

  平西侯夫人被他這毫不留情的譏諷刺得面上發白,聽著外頭一哄而笑,面上掛不住,咬著唇放開了沈琛的衣袖,嗚嗚咽咽的哭。

  沈琛已經不耐煩再理她,坐在椅子里好整以暇:“有什么事,皇帝舅舅跟前面前分說好了。反正我就算不說,你們也是要去告狀的。”

  他根本就不理會人,再看了一眼廳中眾人,冷笑一聲,讓人送客,自己大踏步的出門去了,仍舊招呼那群二世祖們打獵去。

  平西侯夫人被他這副態度氣的手腳發顫,等反應過來,一張臉已經青白交加,再看一眼躺在地上的兒子,和呆若木雞的仆從們,咬著牙站起來往外看了一眼,低聲道:“走!”

  沈琛是故意的!

  打獵根本就沒有他的份,他卻巴巴的趕來通州,根本就是為了找自家的晦氣。

  平西侯夫人心知肚明,為著長樂長公主的死,沈琛這一輩子恐怕都要跟他們平西侯府打擂臺了,又有些咬牙暗恨。

  當初如果再狠一點兒,就該先把才兩歲的沈琛給磨死。那也就沒有現在這么多事了......

  深三少爺疼的已經快暈過去,倒是已經讓正骨的大夫給正了骨頭,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還是疼的厲害,帶著哭腔喊了一聲母親,才把平西侯夫人喊的回過神來。

  兒子的傷耽擱不了,這京郊的大夫有什么好的,還是要回去找了太醫來看心里才安心,只好先就這么算了,她咬咬牙,溫和的俯身摸了摸兒子汗濕的頭發,低聲哄他:“娘都知道,你放心,娘總會替你報這個仇。”

  雖然沈琛面上滿不在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可是那些二世祖們卻知道這事兒必然是要鬧一場的,原本就有舊恨,現在還要加上新仇,眾人就有些替他擔心。

  陳嘉升就看了他一眼:“平西侯夫人畢竟是楊家干親,楊懷又是出了名的鐵面,你就不怕又被參一本?”

  雖然皇帝對這個外甥很好,可是恐怕還是架不住御史們的蜂擁而上,到時候沈琛只怕是又要吃虧了。

  沈琛沒說話,催馬去追跑在前頭的細犬去了。

  后頭跟著的陳嘉升就有些迷惑,他還以為沈琛是故意為著馮家的案子才出來的大家都說沈琛是紈绔,可是他可不這么覺得,可現在看來,沈琛這么沉得住氣,連人跑了他都從沒問上一句,還有興趣跟沈三少大打出少......

  難道看錯了?

  沈琛果然陪著他們打了一天的獵,等到晚上才嚷嚷著累,要回鄭王別莊去休息。

  陳嘉升就笑:“你們家也不是沒有別業在......”

  沈琛很有些不耐煩,甩了甩鞭子,等周邊就靜下來了才哼了一聲:“別提這敗興的玩意兒,看見他們就覺得晦氣,干脆去鄭王叔那里躲躲清閑!你們各自散了吧,鄭王叔愛清閑,我要是回去晚了,就回不去了。”

  大家都知道鄭王的性子的,聞言就都笑著應和了一聲,約定了第二天還來,才各自散了。

  沈琛卻轉頭就找了雪松和寒楓來,讓他們去給林三少遞個信。

  雪松早就等著吩咐,聽沈琛這么說立即應了是,只是還是有些不明白:“現在三少爺恐怕查那邊就費勁的很,您這個時候讓他......”

  寒楓也站定了腳:“為什么查衛七小姐?她不就是衛家的七小姐嗎?有什么好查的?”

  沈琛總覺得衛七渾身上下都透著古怪,既然鄭王跟她有關系,那當然就更要查了,聞言笑了一聲:“又不是讓他放下馮家的案子來幫我,你們急個什么?”

  頓了頓又喊住了雪松。

  最后還是站起身來看了看天色:“算了,我先出去一趟。”

  有了那群二世祖們的蜂擁而入,白河莊忽然熱鬧起來,唯有的兩間酒樓更是被擠得密不透風,沈琛才出了門轉上了白河莊的大街,就遇上了不少錦衣衛。

  雪松跟上來喊住他,低聲告訴他:“出事了.....三皇子被查出是中了毒......”

  中毒?!

  如果三皇子是中了毒,聯系起馮家最近遭受的一系列的事,那馮家豈不是就更加顯得冤枉了?

  曹文今天抓住了那個逃走的人,竟然還能讓林三再次得手。

  曹家到底是想干什么?!

  沈琛面色變冷,看了一眼掛滿了燈籠的大街,閃身進了暗處,很快就不見了身影。

  原來還想去找衛安問一問她跟鄭王的關系的,可是現在看來,已經不是時候了。

  衛安自己卻沒這個自覺,她還在忙著找人。

  義兄出自荊西謝氏,跟著外任的父親在宛平生活,只是后來謝大人被扯進了馮家的案子里后來她曾經聽義兄提起過,是因為他父親有一幅畫圣留下來的青松圖,因此才被曹文栽贓。

  曹文雖然橫行無忌,倒也沒有那個膽子真的對謝家人做什么,他只是想拿馮家的事栽贓,讓謝大人自己識趣的交出這副青松圖罷了。

  誰知道后來卻出了意外。

  謝夫人自然是能持正的,可是卻架不住底下人心思各異,當差開始不盡心起來,義兄的弟弟就是那個時候走失的。

  來個破折號,我是兩千字一章啊.....起點就是這么規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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