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手的好處,洛夕兒能不要嗎?
“你看你那什么樣子?”
谷令則萬般嫌棄某人現在咧著嘴的傻樣子,“不說盧悅與你們的交(情qíng),就說前些天,棄疾前輩才謝你的各類東西,你至于在她(性性)命攸關的時候,還賺她錢嗎?”
“哈哈,你這是嫉妒!嫉妒我靈根比你好。”
難得好友,終于不再死氣沉沉,洛夕兒非常高興,摟著管妮送過來的玉盒,嘴巴咧得更大,“什么(性性)命攸關?你得相信她,只要她自己不作,什么時候(性性)命攸關過?再說了,這東西是她叫人送來的,又不是我要的,與其讓她再把散給別人,還不如撒點給我,我家多少人啊!
而且,三百光核,我絕對會讓她物超所值,我的火符,一把下去,那什么滋啦一下,保她玩得開心。”
真能玩開心嗎?
谷令則暗嘆一聲,希望如此吧。
她的妹妹命運多舛,一樁樁一件件接二連三的大事,若不是天(性性)樂上,換她……也許早就撐不住了。
“喂,你不會真要把管妮送來的東西,再退還給她吧?”洛夕兒愁眉,這兩姐妹,明明是想對對方好的,怎么每次都能岔到一邊去。
管妮送來的東西?
谷令則低頭,看著桌上那個熟悉的玉盒,拂手收下,“不會!”
這么干脆?
洛夕兒眨眨眼,感覺都有些不像她平時了。“你也別生盧悅的氣,她這是想給……”
“不是!”谷令則摸著的上的儲物戒指,“這是她早前送我的。”
“你是說……,剛那玉盒是她丟了(身shēn)家后,你還她的?”洛夕兒再次眨眼,“然后,現在她又重新給你?”
“是!”
“哎呀!”洛夕兒大力拍了她一下,“那你還弄這幅死人臉干什么?她要是真的怪上你,怎么也不會擔心你,給你光核的。”
原先她還心憂盧悅受傷以來。一直沒見谷令則。是怪上她親姐了,現在她擔心個毛啊。
谷令則臉上卻殊無高興,光核她先前留了四千,她又不用交宗門。怎么也夠用了。
現在妹妹又把這四千給了她。加一塊兒八千。她都不比她少多少了。
她為她做了這么多,可她呢?為她做過什么?明明她都跟她提過丁岐山的事,結果。她居然能因為他的百年消磨,選擇(性性)的忘了……
“好了,你也別再責怪你自己了。”
洛夕兒對谷令則了解多多,“盧悅選擇的方式也不對,那(性性)子真要改改,太急了。如果當時,她把你拉到背地里再說一次,我相信,你一定會聽她的。”
可誰讓那丫頭,就那般不管不顧,拼起命來了呢?
拼命就拼命吧,反正丁岐山也不是什么好鳥,打死都不屈,可那丫頭氣急之下,居然差點把她自己的命拋在那了。
唉……
幸好沒事,要不然,谷令則也完了。
“走吧,別悶著了,陪我一塊,我們到坊市買些上品符紙,要不然,我可交不了貨了。”
遠遠的,丁岐山站在自家窗前,看著曾經伸手可得的人,那樣走過時,都不知有多悔恨!
可恨……還在歸藏界的時候,他若不是顧著什么君子形象,能再死皮賴臉一些,上了谷令則,她盧悅又能怎樣?
臭丫頭既然這么在乎谷令則,那……他把她狠狠玩了,也許,就是對她的最好報復……
丁岐山的眼白突然被黑氣所染,化成一片漆黑色。
“不錯,就是這樣,女人是用來干什么的?當然是上的。”空((蕩蕩)蕩)((蕩蕩)蕩)的室內突然響起幾聲懶懶的嗤笑,“冰與水同,雖不是天生的爐鼎材料,轉換一下,助你再升一階還是不成問題的。”
丁岐山嘴角扯扯,他十二歲見到谷令則時,就知道這一點了。可恨用了百多年的耐心,居然一夕之間,被姓盧的破壞掉了。
“嘿嘿,她們姐妹是雙生之體,你不是想報仇嗎?很簡單,只要上了這一個,那另一個……”
“怎樣?”
“呵呵!急什么,這么急,可辦不成大事。”
室內突然出現一個虛影,那個影子,飄飄幻幻間,美艷異常。
丁岐山咽了一口吐沫,“什么叫我急,不是你急嗎?”
“我急嗎?不對吧,分明是你急。”
虛影慢慢化成實體,其渾(身shēn)上下,只有兩塊若隱若現的紅巾包裹關鍵部位,一只玉手搭在丁岐山肩上,另一只手,柔若無骨地從他臉部,慢慢滑到他嘴巴,在上面停留了好一會后,眼見丁岐山要伸舌頭,又輕笑一聲,再次慢慢往下滑……
“我發現了,你每次急的時候,喉頭都會劇烈的上下動。”
丁岐山無言,這個他自己真沒發現。
“你相不相信,那根寶貝翹起來了。”
丁岐山渾(身shēn)一僵,被她撫著頭往下看,果然,胯間銀白色的法衣被撐起老高。
“想不想啊!”
耳邊響起的聲音,讓丁岐山心尖一((蕩蕩)蕩),再咽了一口汢沫,不過,他忍住了沒動。
“你不想啊,那我想怎么辦?”
“啊!啊啊!”
寶貝被她輕揉兩下后,丁岐山忍不住哼出來,“你想,就你來。”
“哈哈,我來?”
女子大笑著放開他,佯裝沒看到某人的渴望,反而一伸手,不知從哪弄來一件粉紅色的紗衣,披在(身shēn)上,“你們人修這點最不好了,越想要的事,越不敢說出來。”
確實如此,丁岐山抖了抖他有些傲人的家伙,同樣欣賞此女眼中一略而過的暗沉,“那你呢?我知道你想要,十六歲我就幫人了。”
丁岐山吸吸鼻子,“那味道我已聞到了,你在干什么?壓著嗎?”
女子把(身shēn)上的衣服緊了緊,望著這個男人笑,“不錯!你果然比我曾經遇到的……要厲害一些。”
這個真不錯!
不厲害,怎么對付魔星?
那個讓獨枯,讓冥厄混天他們都一愁莫展的人,這些天,她查了她的很多事,實在比當年的唐心難對付多了,“我喜歡這樣的你,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家伙,是不是……是不是像外面表現的那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