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墻外的一個小胡同內 蘇文文如破布娃娃一樣被人給扔出去。
她掉到冰冷的地面上,一動都沒有動彈,留戀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這個世間,蘇文文就停止了呼吸。
過了片刻,一個黑影悄悄走到蘇文文身旁,先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傷勢,又在她鼻端探了探,嘴里小聲念著:“作孽啊,作孽,算了,看在你還有用處的份上,先救你一命吧。”
那個黑影背起蘇文文,回頭,目光如寒冰一般看向宋家。
宋寶珠夜間睡的死沉死沉的,她弄了一個外地來打工的蘇文文給黑衣人交差,現在心里了無牽掛,自然睡的香甜。
睡到半夜,宋寶珠叫人給推醒了。
她不滿的睜眼,才要罵人,就看到床邊站著的黑乎乎的影子,嚇的宋寶珠好懸沒叫出聲來。
她拿起手電筒打開,對著那個影子照了照,這一照,宋寶珠是又怕又驚艷,神情十分復雜。
站在宋寶珠床邊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男子穿著一身合體的黑色西裝,梳著分頭,一張臉面白如玉,潔凈光滑,眉毛濃密,一雙微微上挑的鳳眼滿滿都是風情,更兼鼻子挺俏,嘴唇又薄又紅潤,看起來當真是勾人的很。
“你是?”宋寶珠壓下心中的驚艷,皺著眉頭大著膽子問。
男人呵呵的笑了,這一笑,更加的艷質逼人:“怎么,才多長時間沒見,連我都不認識了?”
面對男人的騷首弄姿,宋寶珠只覺一陣厭惡:“你是霍儀?”
“正是。”男人笑著拉了把椅子坐下,對宋寶珠挑了挑眉:“還得謝謝你啊,專門挑了那么好一個小姑娘送給我,呵呵,吸收了那個蘇文文的元陰之力,我可不就恢復了修為。”
宋寶珠再度皺眉:“既然恢復了你還不趕緊走。”
男人伸出細長的手指去摸宋寶珠,宋寶珠厭煩的躲過:“我可不是那種花癡女,你這招對我沒用。”
霍儀把手收回去,訕笑一聲:“雖然恢復了些,但要恢復到我巔峰狀態,還得再有幾個小姑娘才成。”
宋寶珠往后縮了縮:“你休想,我是不會再冒險的。”
霍儀咯咯的笑著,聲音很尖利,聽的宋寶珠只覺得頭昏昏的:“也不用你幫著尋找,你只要告訴我哪個小姑娘貪慕虛榮,最為花癡就行,若是你能幫我引薦一下,那就更好不過了。”
“你這是?”宋寶珠有些不明白了。
霍儀起身,指指他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你看我這張臉,還有我的身材,再加上我的財富,又有幾個女人能夠抵擋得住,我只要確定目標,這世上,沒有幾個我拿不下的女人。”
“呵呵。”宋寶珠笑了笑:“倒還真有這么一個人呢,可惜啊,人家不在京城,在鄉下,不過她長的貌美如花,可不比你這張臉差,另外,為人也聰明伶俐,我看著有點像是你所說的特殊體質的那種人。”
“誰?”霍儀一聽就上了心。
宋寶珠比劃一下:“誰?就是和我互換了十三年的那位唄,你要不信我的話,你就去打聽打聽。”
“沈臨仙。”霍儀舔了舔嘴唇:“光是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一定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好,為了這個美人,出次京城也沒什么。”
“不過。”稍后,霍儀面色一正:“你得再給我找幾個人選,我得先修養一段時間才能出京。”
宋寶珠緊了緊被子:“經常來我家找玉仙的那個古月最為貪財,應該就是你所說的那種人,另外,我妹妹玉仙也……”
霍儀凝眉:“你說的那個古月倒是成,你妹妹?呵,你是嫌我日子過的好?想要招麻煩上身?”
宋寶珠一噎,就不再說什么宋玉仙的事情:“現在也只有古月一個人選,不過嘛,我班里還有好幾個小姑娘都挺花癡的,如果你出面,我想應該是手到擒來的。”
霍儀把宋寶珠所說的幾個名字記在心里,轉過身才要走,宋寶珠想起一件事情,趕緊問他:“那個蘇文文呢,你怎么處置了?”
霍儀挑眉:“還能怎么樣,自然是弄死了扔出去。”
“你……”宋寶珠一聽大急:“扔哪了?你怎么這么不小心,趕緊去把尸體好生處理掉,別給我惹禍上門。”
霍儀聳聳肩:“死人能成什么事,你太膽小了。”
說完話,他晃晃悠悠的出了房門,宋寶珠心里又氣又急,可深更半夜的,她也不敢獨自一人出去瞧死尸,只能恨恨的捶著床。
上河村,沈家 沈家人吃完了酒菜,端上茶水商量著怎么接待朱雪母女。
商量來商量去,一家子最終決定如果朱雪母女要在這邊住上幾天的話,那就去縣里的招待所,除了那里,別的還真沒什么能夠接待人的地方了。
至于說沈林和錢桂芳都在上河村,朱雪她們住在招待所見面不方便,這個好辦,縣里也有租房子的人家,到時候幾家人都在縣城租幾間屋子住,也就是幾天的事情,想來時間長不了,都是能夠將就的。
把這件大事商量好了,沈竹才說起一件一直憋在心里的事情。
她看著錢桂芳小聲道:“娘,前兒我們去李家,李長春他家的意思是想趁著他在家,把他和國華的親事定下來,國華年紀小,不能結婚,但是訂婚還是成的,這樣一來,咱們兩家都放心,長春去部隊上也放心。”
“這是好事啊。”錢桂芳一聽挺高興的。
沈竹卻低頭哭了起來:“是好事不假,可偏偏國華她奶那個……”
她想罵一句老不死的,可看到王慶在,這話就罵不出來了,哼唧了一會兒才道:“國華她奶又鬧出事來了,她知道國華和長春的事情,前幾天長春到家里來找國華,她奶就帶著國華嬸子家的國麗跑了過來,國麗一來就纏著長春,國華和長春都給氣壞了……”
沈竹一邊哭一邊說,等事情說完了,把沈家這些人都快氣死了。
錢桂芳可不怵王慶他娘,拍著桌子罵:“老不死的,我看她敢,還敢撬我外孫女的好親事,等著吧,老娘過去罵死她。”
沈菊也立著眉罵沈竹:“你是死人啊,怎么不過去給那個國麗幾巴掌,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國華年紀小面皮嫩,你怕什么,你在他王家這么多年,兒子閨女都有了,還怕和他們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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