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抗擊疫情標語:用好健康碼,防控不放松!
一住筆÷趣♂樂 杭氏帶著尤媽媽去了徐老夫人的院子。``
徐謹莜跪坐在腳踏上,正給徐老夫人在揉腿。
徐謹莜笑著道:“當時要給各家小姐發帖子,周小姐不知怎么寫,我就幫她寫了首絕句做了帖面子,一共送出去三十張,周家以為很多人不會來,就照著十來個人籌備的,沒想到去了二十五六個,門口接應的下人忙不過來,馬車都排起了長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都進門。”
徐老夫人笑著:“那是你的絕句寫得好,看起來像是辦詩會的樣子,周家應該念你的功勞才對。”
徐謹莜提起這個,就一臉的委屈:“可是孫女去的時候,讓人通報了半天,周家都沒有人來接應,孫女一氣之下就離開了,偏巧了,孫女在馬車里看送去周家的禮物,發現丁媽媽拿錯了盒子,原本的玉髓變成了平安符,我生怕裴二太太已經出門來我們家取平安符,也沒有多想就讓人去了裴家。”
杭氏站在門口聽了半天,沒想到謹莜居然睜著眼睛扯起了慌。馬車分明沒有去周家,卻被謹莜這樣一說,周家人平白就多了個禮數不周的罪名。
而且送人的禮物怎么恰好就跟平安符弄混了,謹莜根本就是以周家宴席為借口,去討裴家人的歡心。
這還不夠嗎?被人狠狠打了臉,謹莜怎么還能這樣高興,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杭氏想到這里,讓丫鬟打簾,她走了進去。
杭氏上前給徐老夫人行了禮:“老夫人,今天是謹莜不對,沒有跟家中說一聲,就去了裴家,才鬧出笑話。”
徐老夫人皺起眉頭,徐謹莜臉色也變了:“母親您說什么?哪有笑話,我本想要去裴家,后來覺得不妥當,這就折了回來,誰想馬車的車轅就斷了,多虧車夫勒住馬,否則我定然要受傷。”
徐謹莜說著抬起眼睛望著徐老夫人:“我方才沒有跟祖母說,是怕祖母擔憂。”說著她伸出手去揉自己的手臂。
“摔到了哪里?”徐老夫人一臉心疼,“這事怎么能瞞著,女孩子身子嬌貴,不能出半點的差錯,快……讓人去請郎中來給謹莜瞧一瞧。”
管事媽媽聽得這話就要下去,卻被杭氏叫住:“不用去了,大小姐沒事。”
“這是什么話,”徐老夫人將徐謹莜摟住,“哪有這樣心狠的母親,竟然連女兒都不顧。”
徐謹莜心里一顫,看向杭氏,目光中多了幾分的怨恨。
杭氏從來沒有將她當做親生女兒看待,從來沒有關切過她,現在她受了委屈,杭氏也不知道安慰她,反而來祖母面前告她的狀,她寧愿沒有這樣的母親。
徐謹莜一頭扎進了徐老夫人懷里:“是孫女的錯,讓祖母跟著難過。”
杭氏再也聽不下去:“你坐的馬車,車轅是被人砍斷的。”
徐謹莜莫名驚詫:“是誰要害我……我。”
徐老夫人目光深沉:“怎么會有人砍斷車轅?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莜姐自己吩咐下人做的,”杭氏板著臉,“莜姐求見裴太夫人被拒在門外,就在一旁等著裴四爺回家,眼見著有人騎馬過來,她讓人將車轅砍斷,想要借此認識裴四爺……”
徐謹莜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徐老夫人先是怔愣,然后一掌拍在矮桌上,徐謹莜嚇得身子一歪滑落在地。
“竟然當著孩子的面說出這種不三不四的話,”徐老夫人指向杭氏,“你是要氣死我不成?”
杭氏露出悲傷的神情:“娘最疼謹莜,媳婦在娘心里的地位不及謹莜半分,若是謹莜將來做錯了事,媳婦真的怕娘會受不住。”
徐老夫人渾身發抖:“你這話什么意思?”
杭氏道:“娘,謹莜的作為已經該被關在家中,不準走出閨閣半步,我們徐家的臉面讓她丟盡了,即便您不肯相信,外面很快也會傳起來。”
杭氏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敢于抬起頭與老夫人爭辯,或許是因為她對謹莜的失望,或許是因為瑯華,此時此刻她的腦海里兩件事在不停地沖撞。
謹莜想要搶走瑯華的姻緣。
“我沒有,”徐謹莜張開嘴,臉上眼淚縱橫,“母親為什么要這樣說我,為什么要將我關起來,只因為祖母說要讓我幫忙掌管家里中饋嗎?我不會跟母親搶權柄,我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
杭氏靜靜地望著徐謹莜:“我怕你嫁不出去。”
杭氏字字清晰:“你再這樣下去,丟盡名聲,只能去家庵里青燈古佛,沒有人會娶你。”
“裴家已經和顧家訂了婚期,雖說是皇上賜婚,這卻是裴杞堂自己要來的,誰不知道他為了這樁婚事在宮門外站了一天一夜,差點搭上了自己的功名,怎么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平安符,或是道士的胡言亂語,就退掉顧家這門親。”
“咣”地一聲響,一只茶碗碎在了杭氏腳下。
“你給我出去,”裴老夫人大聲喊道,“來人,將她給我關進房里,她是反了天敢在我面前胡言亂語……”
這樣疾言厲色下,杭氏卻沒有害怕,她抬起頭:“娘,裴二太太本要過來卻沒有登門,裴家的意思已經很明白,您真的要讓媳婦將那些跟車的下人都叫來問個清楚,才肯相信嗎?”
杭氏從來沒有這樣硬氣過,說話的時候一臉篤定。
難道這是真的?
徐老夫人看向旁邊的徐謹莜,徐謹莜委頓在那里,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杭氏,臉上有不甘的神情。
“謹莜,”徐老夫人道,“你母親說的是真的嗎?”
“不是,”徐謹莜保住徐老夫人的腿,“當然不是,我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是有人要害孫女……”
“娘,”杭氏道,“您再縱容她,她早晚要惹出大事來,出了這個家門,只怕您就護不住她了。”
“先把大小姐帶回屋。”徐老夫人淡淡地道。
“祖母,”徐謹莜拉住徐老夫人的衣角,“您也不相信我。”
徐老夫人沒有理會,而是接著道:“將那些下人叫上來,我要親自問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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