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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郎君有病,記得吃藥(三)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女帝直播攻略

  “我說你長得好看,這難道說錯了?”姜芃姬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長得好看夸獎兩句,這是值得自豪的事情,這說明你的容貌水準比普通人高很多。”

  徐軻一口氣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原本白皙的臉色愣是憋出了豬肝紫。

  她剛才那哪里是夸獎,分明是調戲好么?

  “哪天有空,帶你去瑯瑯巷開開眼界,免得你說我刻意調笑你。”

  她老冤枉了。

  徐軻:“……”

  姜芃姬又道,“不過依照你這個容貌,去瑯瑯巷,也不知道你是耍她們呢,還是她們耍你。”

  徐軻:“……”

  能別再說瑯瑯巷的事情了么,都要有心理陰影了!

食堂打飯阿姨:那必須是那些妖艷賤貨耍徐軻少年啊,去了多吃虧  盡管直播間的觀眾風格有些奇葩,但他們的審美還是正常的,紛紛覺得徐軻少年要是去瑯瑯巷玩耍,絕對是吃虧的那一方。想到相貌純白無辜的徐軻少年進了一群妖艷賤貨里頭,被她們醬醬翻來覆去,他泫淚欲滴,可憐巴巴,頓時間,直播間狼嚎四起,不絕于耳。

  夕顏:主播這是決定去青樓逛一圈的節奏么?要直播的時候,一定要通知啊啊啊——

  姜芃姬滿口答應,然而她絕對沒有想到,她去瑯瑯巷會是那般情況下達成的。

  “只是稍微扭到腳踝了,敷點藥將養兩天就好了。”

  她不是醫者,然而她自己三天兩頭受傷,內傷外傷不斷,時間一長,也算是久病成醫,更別說軍校課程還有一些急救必修課程,姜芃姬多少學了些,處理這種小傷還是沒問題的。

  “郎君還懂醫?”

  徐軻心情平靜了很多,心中再次刷新了姜芃姬的印象。

  什么高大上,什么雄才偉略,什么英明之主,全都是他之前眼瞎看錯的!

  可恨自己當初眼瞎,怎么就覺得眼前這位郎君有明主之相?

  姜芃姬眼睛不眨地撒謊,“母親常年纏綿病榻,為人子如何能安心?閑暇時候看過一些醫術,學了一些粗淺的手法和皮毛知識罷了,算不上懂醫。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一件正事。”

  徐軻是個很認真的少年,一提及正事,他的注意力就不自由自主地轉移了。

  “何事?”

  “我今天看了一下訓練,這些人倒是會吃苦,訓練也沒有偷工減料,也沒有耍滑頭。只是用力過猛,若是不好好舒散一下,精神倦怠,恐怕明日連爬不起來,更別說訓練。”

  姜芃姬不由得想起自己上輩子在低等軍校最初那段時光,疲倦卻十分充實。

  她訓練之后有專門的肌肉舒緩營養液,可以很好舒散訓練疲倦,保證訓練狀態。

  不過,這個時代醫療技術如此落后,營養液什么的是不能指望了,她自己都沒得用呢,所以只能用另外的辦法替代,還必須是比較符合這個時代的,不能太過驚悚。

  徐軻回想那些人的訓練,一天折騰下來,的確是累得要散架,開大鍋飯的時候,一個一個像是餓狼撲食,搶食比誰都快,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吃不飽,訓練消耗的體能的確恐怖。

  “郎君有應對的辦法?”

  姜芃姬道,“自然是有的,我回去畫個圖給你,你按照上面的做便可。”

  她說的辦法便是最基礎的按摩,那些粗淺的手法幾乎是每個上過軍校的學生都會的。

  低等軍校很普通,在這里上學的學生大多也是普通人,不是誰都能奢侈得使用營養液緩解訓練壓力,要不是姜芃姬天生數值強,潛力高,被定為重點培養對象,估計也沒那個福氣。

  當然,若是想要將好處最大化,最好還是動用精神力凝練指尖,以此刺激身體肌肉活性。

  只是,精神力這種東西說來有些玄奧,若是說出來,指不定被人誤認為妖言惑眾。

  姜芃姬耗費些許時間,畫了幾幅簡略的圖,配上文字解說,保證徐軻能看得明白。

  徐軻接過圖,上下看了一番,臉色稍稍緩和,道了句,“郎君有心了。”

  嗯,這樣一看,郎君還是挺可靠的。

  姜芃姬畫的時候,也有觀眾多了一份心眼兒,用手機或者電腦錄像截圖功能記了下來。

  預備著晚上洗了澡試一試,看看效果如何。

  因為姜芃姬的安排,訓練初期徐軻都是住在農莊,晚上不必回柳府,若是他需要什么書籍借閱,可以回去借讀。總得來說,除了郎君偶爾不靠譜,柳府的待遇還是十分不錯的。

  試著用一下力氣,發現扭傷的腳已經沒什么痛覺,徐軻起身恭送她回府。

  離開之前,姜芃姬倏地停下腳步,偏首看著徐軻,看得徐軻少年脊背冒冷汗。

  “郎君?”

  “記住一件事情,你現在是我的書童。”

  姜芃姬意味莫名地道了一句,“今天也就算了,明日開始,牢牢記好這句話。”

  徐軻先是雙眼透著狐疑神色,然后猛地明白過來,臉色微微慘白。

  “不用那么害怕,你有什么話直接跟他說就好,他不會不理解的。”

  姜芃姬勾了勾唇,手中的檀香扇拍在手心,刷得一聲合攏。

  當夜,徐軻對著長案上面的筆墨苦笑。

  想了半響,這才提筆落在鋪好的竹紙之上。

  作為柳府二郎君的書童,除了每月能領到的銀錢之外,他還有定額的筆墨和一些竹紙。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隔在這對父子中間,里外不是人,不過郎君說得也對……”

  與其兩頭受罪,還不如堅定站其中一方。

  徐軻寫完之后落筆,將竹紙放在燭火上輕輕烘烤,等墨跡干透,這才卷成卷兒,走到廊下對著天空招了招手,不多時一只雪白鴿子撲騰著翅膀落到他手臂,鳥爪綁著一個小竹筒。

  信鴿傳書,從中原腹地中詔國傳到東慶的。

  經過幾年發展,在東慶這里,只要家底殷實的人家都會豢養訓練幾只,用以傳信。

  咕咕——

  柳佘聽到白鴿叫聲,起身抱起蹲在廊下的信鴿,取出信筒內的竹紙,一目十行看完。

  良久,他啞然失笑。

  “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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