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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四七章,前往日本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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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平從來沒拍過這么順心的電影。

  自己根本不需要給他們講戲,他們各自根據臺詞渲染的氣氛,迅速找到角色,或者說迅速將角色融入自己的氣質中。

  都是生死道上最頂尖的一撮人,悟性怎么會低?

  主線很簡單,二戰開局,陰陽寮隨軍入侵華夏,土御門家受天皇口諭,來華夏進行秘密活動。奶油小生秋銘乃魔都報社老板的公子,報社意外發現陰陽寮的殘忍活動被滅門,父親臨死前托孤茅山道子徐法承,陰陽寮怕丑聞敗露,借軍方給茅山施壓。

  茅山附近受軍隊脅迫不能出手援助,道子徐法承帶著秋銘一路西逃,同時召喚江湖同道助拳。

  精彩紛呈的斗法,奇異古怪的妝容。

  妙善飾演年輕的天歷僧、秦昆飾演年輕的大署神官,趙峰、韓垚、李崇、柴子悅飾演陰陽六使,眾人演的大反派以不同妝容出現,部署狙擊生死道反抗者。

  在大署神官死后,天歷僧帶領其他人在荒村古鎮和華夏生死道開戰。

  第一波高潮結束,天歷僧殺了秋銘,眾人也殺了天歷僧,臨死之際天歷僧告訴眾人,他們即將迎來陰陽寮最兇狠的報復。生死道眾人洗出報社照片,見到陰陽寮惡行,睚眥欲裂,不等對方報復,開始東赴日本,憤怒報仇。

  劇組先后在荒村古鎮、白石溝、舊魔都拍攝基地落腳,拍完輾轉日本。

  期間蜃術更是沒瞞著后期特效師團隊。那群后期特效師親眼見到蜃界斗法的場景,驚愕的快要跪倒在地。

  在日本,劇組受到了蘆屋天馬、三井惠理子的接待。

  “秦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再次見到秦昆,三井惠理子笑顏如花,自泰國清邁一別,已經好幾個月了,蘆屋天馬、三井惠理子已經形成小團體。

  蘆屋天馬一臉猥瑣諂媚,他雖然無能,不過夠義氣,秦昆救過他的命,對于秦昆要來日本拍攝與陰陽寮斗法的戲時,蘆屋天馬不顧家族的反對,欣然前往接待。

  兩個暗衛‘黑雨師’細谷池田、‘柴妖’石村雄介見到秦昆后,也無比恭敬。

  這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強者!

  賓館。

  秦昆帶著劇組下榻,在詢問蘆屋天馬什么時候能開拍時,蘆屋天馬支吾不言,隨即一嘆,門外,一個老的不能再老的和服老頭走了進來,端著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玄妙,這就是不語茶么。”一杯茶水下肚,老頭華夏語字正腔圓。

  秦昆好奇,蘆屋天馬一怔,哆哆嗦嗦地跪坐在那里:“紅魔先生……哦不,秦地師,這是我的太爺爺……”

  ‘黑雨師’細谷池田補充道:“秦地師,這位是蘆屋家太公,大名鼎鼎的陰陽師,‘澤神’蘆屋敦也!”

  日本有四位超一流陰陽師,天歷僧水谷澈、大署神官丸山健太郎墊底,一位在民間,另一位就是面前的老爺子。

  聽到老者的身份,秦昆頷首:“見過前輩。”

  蘆屋敦也呵呵一笑,表情卻頗為不善:“秦地師,陰陽寮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陰陽寮了,我們蘆屋世家重新掌權后,土御門家和賀茂家式微,所以蘆屋家才能代表陰陽寮!你這次的來意我聽說了,我蘆屋敦也,以個人名義警告你,不允許在陰陽寮拍攝任何影片!”

  秦昆意外,原以為順利的行程,誰知道突然受到阻礙。

  秦昆瞇著眼:“蘆屋前輩,你記不記得,蘆屋世家重新掌權,跟我有很大關系?”

  蘆屋敦也哈哈大笑:“托你的福!但是……”

  蘆屋敦也笑容冷淡:“蘆屋世家之所以重新掌權,不是因為你將水谷澈、丸山健太郎擊敗,那兩個墊底的陰陽師,我出手也可以擊敗。我們之所以能掌權,是因為陰陽寮其他附屬對蘆屋家的認可!他們不覺得土御門家和賀茂家的底蘊可以延續陰陽寮的榮耀,才支持我們的!”

  秦昆冷笑:“反復不定啊。”

  秦昆看向蘆屋天馬,蘆屋天馬紅著臉,對蘆屋敦也道:“太爺爺!秦昆君救過我的命,這次拍攝只是小事,我認為我們不應該損失一位盟友……”

  “八嘎!”蘆屋敦也一耳光將蘆屋天馬抽飛,“蘆屋家沒有你這種家主!天馬,陰陽寮是大和子民的臉面,不容褻瀆!”

  蘆屋天馬捂著浮腫的臉頰一言不發,淚水滾滾,內心非常慚愧,不敢看秦昆。

  秦昆深吸一口氣,忽然放松一笑:“蘆屋前輩,真的沒得商量了?”

  蘆屋敦也今年90多歲高齡,聞言冷笑:“老夫的話,你難道有意見嗎?要不要跟老夫過兩招,看看水谷澈、丸山健太郎加起來有沒有老夫厲害?”

  秦昆和氣地點了根煙:“別介,您這么大歲數了,我們華夏人尊老愛幼的。不過……你真的想要過兩招???”

  煙霧吐出,秦昆笑的不懷好意,等著蘆屋敦也的答復。

  蘆屋敦也一怔,旋即冷笑:“既然你不怎么服氣,那老夫就替你的長輩,教訓教訓你!”

  轟然間,整間屋子屋頂消失,空中出現大浪,大浪從屋頂倒灌進來,蘆屋敦也身上長滿鱗片,變成了一個恐怖的魚人!

  精妙的蜃術!

  秦昆剛竟然沒注意到對方的蜃術是什么時候開始發動的。

  大浪咸風,暴雨肆虐,蘆屋天馬、三井惠理子、導演張平瑟瑟發抖,蘆屋敦也沒急著出手,他很想看看秦昆驚慌失措的模樣。

  不過秦昆泰然自若,依舊淡定的抽著煙。

  這個表情,讓蘆屋敦也煞氣頓生:“狂妄!受死吧!”

  大浪當頭砸來,20米的浪,足夠將人砸成一坨爛肉,秦昆氣定神閑,只聽一個重物拄地的聲音響起,整個蜃界轟然坍塌。

  “小子,你覺得他的長輩里,你能替誰?”

  葛戰、畫皮仙、圣僧、老太歲魚貫而入。

  葛戰拎起蘆屋敦也的領口,揪到面前喝問道。

  “你是誰?”

  蘆屋敦也瞇起眼睛,一只手抓住葛戰的手腕,陰森的氣息如針一般鉆入葛戰手腕。

  刺痛入體,葛戰毫不在乎,猙獰一笑:“一條咸魚,也敢觸怒龍威?三木蓮生當年也不敢跟老夫這么放肆!”

  那股針刺的氣息直接崩散,同時振聾發聵的聲音直擊蘆屋敦也耳蝸,他覺得胃中翻騰,心臟驚懼地快要爆掉。

  怎么可能……

  早就爐火純青的島津毒刺就這么被破了?

  蘆屋敦也難以置信,余光一瞟,發現那個暴怒的老頭手上,拄著一塊匾,上面寫著四個大字——‘大威天龍’。

  “你……你是……你居然是……龍頭葛戰……”

  一滴冷汗流下,蘆屋敦也墮入冰窖。

  大威天龍!葛戰!!!

  七十年前這個老匹夫和那個判官,斬殺五柳川谷的左膀右臂,不費吹灰之力!

  那可是下村神佑和三木蓮生啊,除了五柳川谷外,整個日本無敵的陰陽師!

  當時傳言四起,誰都不信那么強的兩個人會被華夏不知名的道士殺掉。

  結果真實信息反饋回來,不止那兩人,整個陰陽寮包括五柳川谷在內,無一幸免。

  夢魘一樣的往事,至今不敢去想。

  誰知道……這尊魔頭居然來到了日本……

  蘆屋敦也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在地上。

  秦昆客氣地把蘆屋敦也扶了起來,笑問道:“前輩還打不打了,要打呢,我這幾個長輩過來,和你交交手。隨便挑一個。”

  蘆屋敦也嘴巴發苦,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

  怎么打?你告訴老夫怎么打!!!

  看到蘆屋敦也膽子被嚇破,秦昆對葛大爺無比佩服。

  這他娘的就是名氣啊!

  “不打也行,拍攝的事拜托前輩了。”

  秦昆起身,拍了拍屁股,“對了,前輩也要參與進來,這是前輩的劇本,可以看一下。實在不同意,咱就真打一場,你也知道我家里這幾位前輩脾氣不好,到時候傷了性命,那就不好了。”

  秦昆客氣躬身,哄著幾個罵罵咧咧的老家伙離開屋子。

  臨走時畫皮仙還納悶問道‘不是要打么,怎么這么慫’。

  蘆屋敦也心里不是滋味。

  屋子里靜悄悄的,蘆屋天馬大氣不敢喘,從沒見過太爺爺吃癟,即便蘆屋世家不得志的時候,太爺爺面對陰陽寮的超一流也都是不屑一顧的。

  今天……居然屁都不敢放……

  “天馬,你先出去吧。三井小姐,你也是。”

  二人告退,蘆屋敦也翻開劇本,發現自己扮演的,是陰陽寮即將被覆滅時,出面求和的蘆屋世家家主。

  蘆屋敦也捏緊拳頭,表情猙獰無比。

  欺人太甚!蘆屋敦也一拳砸爛木桌。

  忽然門被打開,畫皮仙腦袋探了進來:“老夫感受到一股殺氣,你終于想好要單挑了?”

  蘆屋敦也立即松開雙手,笑容僵硬:“閣下太會開玩笑了,怎么可能呢。”

  畫皮仙失望地搖搖頭,把門關上。

  道士怕軍陣,秦昆這次帶著老一輩來日本,格外謹慎,聯系了當地的靈偵科保護,魚龍太歲表示不屑一顧,靈偵科也是被對方盯上的對象,這時候就得靠其他勢力了。

  老太歲耳聰目明,魚龍山緹騎眾多,早就滲入了當地幫派,幾個老頭也精明無比,老太歲年紀最大,實力最弱,但茍命功夫一流,跟著他絕對不會出現危險,讓秦昆不要操心。

  當夜,第一次拍攝開始時,只有秦昆一人來到拍攝地。

  秦昆看著陰陽寮里出來的天歷僧、大署神官以及現在掌權的蘆屋敦也后,對他們笑了笑:“各位,我幾個前輩說了,周圍暗中的警戒不撤的話,你們的天皇有危險。”

  陰陽寮眾人愣住,看向大署神官,如果有警戒的話,肯定是他布置的了。

  大署神官勃然大怒:“小子,你再威脅一次!”

  秦昆瞟了一眼:“手下敗將,別玩先禮后兵這套,你們玩不起!”

  大署神官冷笑:“上次我有忌憚,今天沒有,要不要再打一場?”

  秦昆樂了:“徐法承,妙善,等什么呢,和超一流切磋的機會讓給你們,不來試試嗎?”

  黑暗中,徐法承、妙善先后走出,看了看攝像機在拍攝,對秦昆道:“白打?得加片酬啊。”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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