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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 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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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杜磯眼里,朱慕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漢奸,而且,還是個膽小怕事,貪婪無比的漢奸。這種人,他是瞧不起的。如果是在其他部門混日子,他還能想得通。但是,卻在政保局這樣的保密單位,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死很簡單,一顆子彈就夠了。但死了后呢,你的所謂事業,還能完成么?就算別人完成了,你也化成灰,看不到了。還是跟羅澤謙一樣,識時務者為俊杰。”朱慕云緩緩的說。

  “跟你這種人,我無話可說。”杜磯嗤之以鼻的說。可他心里卻是猛然一動,自己身份之所以暴露,是因為羅澤謙?

  回想起羅澤謙勸自己效忠黨國時的斬釘截鐵,杜磯突然覺得心灰意冷。自己打定主意,要誓死效忠黨國。但是,勸自己效忠的人,竟然這么快就背叛了。

  “也就是今天憲兵隊的人都去前線了,要不然,你活不到明天早上。”朱慕云嘆息著說,他希望,杜磯能趁著今天晚上越獄。也只有今天晚上,他才有機會。

  “今天晚上死,與明天死,又有什么區別?”杜磯說,朱慕云真是個豬腦子,短短幾句話語,竟然透露了那么多的信息。

  羅澤謙投敵,導致自己暴露。古昌憲兵隊,也上前線支援。如果自己今天晚上,有機會離開的話,幾率將是最高的。可惜,此次自己是孤身前來,如果有人支援的話,里應外合,一定可以順利逃離。

  朱慕云沒有再勸,自己已經說得很明白,杜磯是搞行動出身的,能否脫身,就看他的本事了。越獄這種事,本就沒什么勝算可言。他能做的,就是盡量給杜磯創造便利。可是,為了自己的安全,朱慕云不可能出手去營救。

  畢竟,以杜磯的身份,還不足以讓朱慕云冒險去救他。一旦讓鄧湘濤知道,肯定會嚴厲批評。對杜磯,他只能盡量營救,卻不能盡最大努力。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很多時候,朱慕云都要權衡。

  政保局也經常會抓到一些抗日人員,面對他們的時候,朱慕云怎么辦?很多時候,他只能視若無睹。幸好,他不負責行動,二處在這方面,也沒立什么功勞。很多時候,他會提前避免,出現這種情況。

  比如說,今天晚上,朱慕云將周志堅等人,全部帶到了六師在古昌的指揮部。汪清海親自率領部隊在西流河作戰,朱慕云自然是不會親臨戰場的,他只能在指揮部觀戰。汪清海去了前線,指揮部由參謀長林君陽負責。

  “朱處長,今天在西流河,遇到了新四軍之主力。師座已經親自帶人上去了。”林君陽說,西流河的戰斗,很是“激烈”,汪清海身先士卒,草島信夫也帶人去支援。

  “現在戰況如何?”朱慕云心領神會,但看破不說破,他會裝聾作啞,在旁邊看戲。

  “傷亡很大,但我們還在堅持。”林君陽說,不管朱慕云是否看透,他都要將朱慕云當成不知情來看待。

  “六師真乃虎賁也。”朱慕云贊嘆著說。

  西流河的戰斗,在凌晨的時候才結束。朱慕云一直在指揮部守著,既是為了第一時間掌握六師的情況,現時也是將周志堅等人支開。如果他們在憲兵隊,杜磯根本沒有機會。朱慕云離開憲兵隊的時候,觀察了一下,整個憲兵隊,只有一個班的憲兵。而他們要守護整個憲兵隊,后面那幾間牢房,只有一名看守。

  朱慕云得知汪清海要回來了,更是特意在外面迎接。他借著六師指揮部的電話,連夜向李邦藩匯報了六師在西流河與新四軍的遭遇戰。此次戰斗的規模很大,六師出動了一個團,新四軍方面,可能也有一個團,或者相當于團級之部隊。

  李邦藩叮囑朱慕云,要密切關注,如果六師真的與新四軍在拼命,一定要及時匯報。不管如何,李邦藩對朱慕云的報告,還是很欣慰。六師能與新四軍作戰,汪清海還能親自上陣,都說明了一切。

  “汪師長,恭喜六師成功狙擊新四軍。”朱慕云見到汪清海后,臉上布滿了笑容。

  這種笑,是因為朱慕云看到汪清海臉上烏黑,身上的軍服也弄臟了。顯然,汪清海不但在前線指揮,還親自帶隊沖鋒。

  “六師已經沒有退路,只能背水一戰。”汪清海堅定的說,他今天晚上,確實率領部下沖鋒,差點還攻下了新四軍的陣地。

  六師的人,看上去有些狼狽。畢竟剛從戰場下來,身上沒一處干凈的。然而,讓朱慕云奇怪的是,草島信夫竟然掛彩了。這怎么可能呢?他滿臉疑惑的望向汪清海,汪清海膽子真大。

  “草島隊長,你沒事吧?”朱慕云走過去關切的問。幸好,草島信夫只是手臂受傷,手臂掛在脖子上,并不妨礙走動。

  “沒事,只是擦傷。”草島信夫不怎么會說中國話,只能用日語與朱慕云交流。

  “六師今天晚上的表現如何?”朱慕云將草島信夫拉到一旁,低聲問。

  六師會說日語的人不多,他將草島信夫拉到一旁,聽到他們說話的人就更少了。

  “很英勇,這是12月23日以來,六師表現得最頑強的一次。”草島信夫說,之前他也看過六師作戰,完全沒有今天的勇敢。可以說,六師面對新四軍的時候,一觸即潰。今天晚上,真是很出意外。

  “六師傷亡大么?”朱慕云問,既然草島信夫都掛了彩,想必六師的傷亡會更大。

  “很大,戰死者上百,受傷者更多。”草島信夫鄭重其事的說,六師死的那些人,他沒有親眼看到。可是,那些受傷的,他都看到了,有槍傷、彈片的傷,還有斷手斷腳的。

  “憲兵隊呢?”朱慕云問。

  “我們死了六人,傷八人。”草島信夫遺憾的說,對面的“新四軍”火力很強,他負責最難啃的一個山頭。

  朱慕云很是吃驚,汪清海這是怎么安排的?明明只是演戲,怎么會死日本兵,怎么能死日本兵呢?汪清海這是玩火,搞不好就要粉身碎骨,尸骨無存!

  PS:今天事情特別多,非常多,要趕兩個場,也沒有存稿,又是周末,只能盡量更新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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