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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0章 不服氣借賽車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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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80章不服氣借賽車搞事情(第1/2頁)

第1680章不服氣借賽車搞事情  百里良騮思路還是比較開放的,對各國各族的優點全都欣然接受。

  至于有些東西,他即使不學,但是也會予以肯定。

  甚至還和那人交朋友,比如那個藏在丫山廟里的寬仁親王,關系就很不錯。

  百里良騮自己雖然不喜歡花花草草,除了那些有醫藥價值,但是對櫻花還是聽佩服的。

  它們繁花似錦短暫幾天,然后就是一夜之間滿山遍野的櫻花全部凋零。

  沒有一朵花留戀枝頭。

  別說,這還真是和東瀛島國武士崇尚的精神境界相似。

  在片刻的耀眼的美麗中,達到自己人生的頂峰,也就是發揮自己最大的價值。

  大放光華以后,毫無留戀地結束自己的生命。

  因此那些武士自殺,并非因為輸不起,也不是因為失敗,而感到羞恥,才因屈辱而自殺。

  武士并沒有這么脆弱,自殺是因為感到自己已經盡到最大的努力了。

  如同櫻花已經怒放,何必再在那些凄風冷雨中搖尾乞憐?

  自己的心愿已經了結,世上再也沒有什么可以留戀。

  自己的一生已經不可能有更大的輝煌了,再堅持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只有無盡的悲慘。

  這時候就應該象櫻花一樣毫無留戀的凋零。

  比如一個武士,因為仰慕一個劍術高手而很想跟他決斗。

  自己窮盡精力刻苦練習,多年準備之后終于有了這個機會。

  此人把這場決斗看做是自己一生最光輝的時刻。

  好象自己就是為等待這場決斗才生存的。

  但一交手,卻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失敗的武士自殺了,并非因為感到后悔和屈辱,而是感到很大的滿足。

  感到自己一生的目標已經實現了,自己努力了,得到機會了。

  在決斗中自己的人生放出了最大的光輝。

  在這光輝之后人生應該戛然而止,不該再有什么留戀。

  所以武士的自殺并非如一般人所想的是要洗刷恥辱,或是輸不起。

  正相反這是源于其自己對自己生命的一種覺悟。

  一種對自己已經達到頂峰的一種判斷,是一種滿足。

  是對如櫻花凋零般的凄美的一種向往。

  正因為百里良騮知道他們的心思意念,他對真正的武士才會敬重,比如一擊殺死。

  還有對武士的剖腹自戕行為,百里良騮也是甚為理解。

  這種行為開始盛行,是在鐮倉幕府以后,也就是大約在十四世紀中葉。

  武士因丟失陣地而引咎剖腹,或恥于被擒而陣前剖腹,占了絕大多數。

  為了這種方式而采取這種方式一直持續到戰國時代。

  江戶開幕以后,也就是十七世紀初期,社會統治相對平穩,剖腹的原因發生了巨大變化。

  那時因殉死而剖腹,和作為刑罰的詰腹,逐漸占了主流。

  雖然幕府嚴令禁止殉死,但是根本無法阻止這一歷史性的趨勢。

  至于為什么選擇剖腹作為武士最崇高的死亡方式,人們普遍認為的靈魂在哪里有關。

  古代許多的國家和民族,均主張人的靈魂是宿于肚腹中的。

  因此,武士便在有必要將自己的靈魂向外展示的時候,采取剖腹以示眾人的方法和儀式。

  對這些東西,百里良騮采取既不接受也不反對的態度。

  但是對他們敢死的態度,還是挺佩服的。

  看到還剩下的十幾個人,百里良騮雖然知道他們是武士,但是和純粹的武士相差甚遠。

  真正的武士,絕不會自己就嚇得不敢動手了,真打不過,就應該剖腹才對。

  可是他們現在如同斗敗的鵪鶉,實在是丟了武士的臉。

  雖然他們已經避戰不敢動手,但是百里良騮不想放了他們。

  如果沒有拾花鮮生,百里良騮就不費這事兒,他們愛去哪去哪。

  在異國他鄉遇到一個假武士,正是教導拾花鮮生的好機會。

  拾花鮮生一聽師父召喚,立刻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

  “師父!徒兒前來聽令!有什么厲害的敵人給我打打?”

  “就是他們!”

  百里良騮指著那十幾個貌似武士的家伙說。

  拾花鮮生看了一眼,鄙夷地說:“就他們?太弱雞了吧?而且已經魂飛魄散,沒勁。”

  剛才師父下場,拾花鮮生全程觀看,一百多人的一個團伙,三幾分鐘就給打散。

  自從跟著百里良騮跑東跑西,就沒有遇到這么弱雞的敵手,所以他就認為他們太差勁。

  即使知道師父是想拿他們當反面教材,他也有點提不起勁兒來。

  百里良騮怒道:“你還拽起來了!你不要小瞧他們,他們都是武士,或者曾經是武士。

  “如果他們的武士道精神振作起來,一個你都夠嗆!何況他們現在有十幾個。

  “以前他們輝煌的時候,一個武士可以打你這樣的兩個。

  “即使現在他們落水狗一樣,三五個人也能撂倒你。”

  拾花鮮生說:“這樣啊,那還可以打打。”

  “你聽好,做我的徒弟,首先是一往無前,在你面前,任何時候都要有我無敵!

  “但是,這不是讓你驕傲自大!相反,任何面對敵人,都要拿蒼蠅當老虎打。

  “你不是聽人說過殺雞焉用牛刀嗎?在你師父我眼里,殺雞就用牛刀,否則就得挨叨。

  “你可能沒有挨過雞叨,那可是非常嚴重的事情,叨你皮糙肉厚的地方沒事,也就一窟窿。

  “可是要叨你的眼睛呢?對,也是一窟窿,你說嚴重不嚴重?

  “所以,今天這一課的內容,就是死貓當活虎打,什么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

  “你們這些人,別在那里裝可憐,給你們的武士道精神丟臉!

  “你們今天的行為,已經背離了你們的前輩所追求的東西。

  “首先,你們欺負來這里做客的友人,不知道好歹,恩將仇報。

  “其次,你們對平民百姓動手,在弱小者面前逞英雄,實在是狗熊行為。

  “第三,你們遇到強者,就是我百里良騮,沒有一往無前的精神,還不如平民百姓。

  “你們是躲在他們后面,否則,就沒有辦法解釋你們為什么還站著,那些平民百姓卻倒下。

  “第四,你們寧肯偷生,也不愿意赴死,失去了武士最基本的勇氣,不能慷慨赴死。

  “以上幾條,充分證明你們背叛了武士精神,被我打敗的同時,還被我鄙視。

  “以至于我的徒弟,一個剛剛學習中華功夫的小孩兒,都非常鄙視你們。

  “覺得和你們打都是丟臉,因為你們太弱雞,而且膽小如鼠。

  “現在,為了培養我徒弟的實戰能力,讓他有機會面對各種情況,他要拿你們練手。

  “雖然他不愿意和你們打,但是我還是堅持讓他來,因為你們也是一類,打打略勝于無。

  “而且你們太差勁,廢物一個,打死算了,你們活著,也失去了意義。

  “好,就這樣,雙方沒有意見的話,就開始打!

  “什么,那個軟蛋,你有意見?

  “有意見打完以后,你如果沒死,可以提出來,現在你先憋著。

  “第一場,拾花,你要打幾個?從一到十,你選個數。”

  拾花鮮生:“先來二個,試試水。”

  百里良騮:“有沒有自告奮勇當反面教員的?機會難得,你們的武士道精神呢”

  百里良騮說的是地道的當地東瀛島國語言,這個語種他本來就會說。

  即使不會,他還有萬語通,那十幾個人不會不懂。

  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動彈。

  估計是被百里良騮嚇破膽了,看這小孩兒和他是一伙兒的。

  萬一打了小的,惹來老的,豈不是自己找死?

  所以,歸根到底,還是他們怕死,真是給武士道丟人丟到家了。

  百里良騮大怒,上去啪啪就是兩腳,將兩個軟蛋踢了出去,飛到拾花鮮生面前。

  拾花鮮生不問青紅皂白,上去就是唰唰兩劍,一人一下。

  小家伙劍出如風,猶如兩條紫龍直奔二人的喉嚨刮了進去。

  眼看這二人不是暴死就是重傷,就聽叮叮兩聲,兩劍竟然沒有刺中。

  原來到了最后時刻,兩個人各自扽出一件兵器,橫在脖子那里,擋住了紫云劍。

  百里良騮放眼看去,二人手中各有一柄匕首型的短刀,百里良騮認識,那兵刃叫苦無。

  實際上就是手里劍,它的功能相當于暗器,一般都不會讓人知道,知道的話就是要殺人了。

  今天這兩個人都是把苦無用來自衛,也是一種比較創新的用法。

  如果不是生命受到威脅,他們是不會將這件護身的隱形武器暴露出來的。

  不過,見到他們的裝備,百里良騮有點擔心,因為這個苦無不是一般武士所用。

  而是比武士更高一級的特種人士的制式裝備,那種人叫忍者。

  百里良騮這時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些人裝孫子,原來他們是忍者。

  作為忍者,他們一般都比較本事高強,而且還有一些特殊的本事。

  但是,他們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忍,絕對不會如同武士那樣逞一時之勇。

  武士和忍者的風格,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任何一個最低級的忍者,最高的原則,就是能夠忍得住不讓自己暴露。

  只有忍得住,才能完成他們所承擔的任務。

  百里良騮自然不知道下場的二人是什么任務,但是這么快就暴露了,可見不是高手。

  想通了這些環節,百里良騮也不太擔心他們會加害拾花鮮生了,因為他們是忍者。

  動輒殺人的才是武士,不過那是古武士,不是現代的那些假武士,那些人只有武士之名。

  果然,兩個人擋住了紫光劍以后,飛快地虛刺了拾花鮮生兩下,逼退了咄咄逼人的小孩。

  然后,大喊一聲:“哎呀,小孩兒好厲害,快跑!”

  掉頭就跑,比中箭的兔子還快,后面還有獵犬在追。

  那些剛才還裝死狗的十幾個,驚弓之鳥一樣,跳起來就跑,要進樓里躲避。

  這十幾人擠在電梯門口,不斷地按著按鈕,第一次感覺電梯這么慢。

  因為他們現在的感覺就是在和死神賽跑,那個小孩兒還行,那個打人實在嚇人。

  拾花鮮生紫云劍朝前一舉,大喊一聲:“都給我站住,兔崽子!”

  百里良騮給他傳音,說這些人就饒了他們算了,他們的背景比較復雜。

  不過二人雖然沒有追,卻也超那個方向趕去,腳步雖然不快,但是給他們的壓力更大。

  百里良騮朝他們走了過去,還有一段距離。

  叮咚,電梯到了。

  十幾人涌入了電梯,滴,沒想到竟然超載了。

  最外面那人,被里面的人無情地踢出了電梯,摔倒在地。

  電梯內的人快速按著關門的按鈕,終于走了。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在哪里藏著的一些人,大概也有十幾個,一看人可以乘坐電梯逃走,趕緊也跑了過來。

  這時候,正好另一個電梯過來,他們一窩蜂鉆了進去。

  電梯門眼看就要關上。

  剎那間,滴的一聲,超載,電梯里多了一個人。

  你說那人自己上去就罷了,還帶著一小孩,不超載就怪了。

  已經在里面的人其中一個,被嗯一腳踢了下來。

  只見電梯門嘎吱嘎吱努力半天,關得只剩巴掌寬縫隙的電梯門,因為超載,再次打開。

  當電梯門完全打開之后,里面的山口組成員已經全部被百里良騮和拾花鮮生師徒二人砍翻在地。

  他走出了電梯,那名被踢出電梯的山口組成員看著他,一哆嗦。

  又往電梯里面瞥了一樣,突然嚇得暈了過去。

  百里良騮沒有手軟,一刀砍在那人的手上,頓時把此人疼得醒了過來。

  “啊!饒命,饒命啊!”

  “是誰讓你們來的,他現在在哪里?”

  在砍掉另一只手的潛在威脅下,那個暗幫成員忘記了一切幫規,變成了竹筒倒豆子。

  將他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果然有文化就是不一樣。

  秋葉原近郊一棟別墅,這棟別墅很大,依山傍水,里面有一處天然的溫泉。

  此時,溫泉里有一群年輕貌美的女子,正在溫泉里嬉鬧。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們都沒怎么穿衣服。

  昭戒口瀧義這位山口組負責人正在這里招待貴賓。

  他陪著一名歐美面孔的男子走進了溫泉,他們脫掉了衣服,進入了溫泉里。

  “好好伺候垓子易先生,能讓他高興的,有重賞!”

  昭戒口瀧義對周圍的女子們吩咐道,他馭眾手段很高,加上了物質鼓勵的手段。

  氤氳的蒸汽中,身材火辣的好幾個美女朝垓子易撲了過來。

  在旁邊觀看的昭戒口瀧義,心里頓時增添了幾分自信。

  垓子易對瀧義道:“瀧義君,你久等了,讓這些女人退下,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昭戒口瀧義點了點頭,對那些女孩子們道:“你們都退下吧。”

  一名女孩撒嬌道:“哎呀,垓子易先生,人家……”

  瀧義抽了女孩一耳光,喝道:“沒聽到垓子易先生的話嗎?滾!”

  駕馭手段中,當然不能缺少暴力因素。

  女孩子們見此,哪里還敢留下,趕緊跑出了溫泉。

  “瀧義君,你可真暴力。”

  垓子易笑了聲,指了指溫泉周圍的山口組成員。

  道:“讓他們也退下吧,我們的話,不能讓別人聽見。”

  “這……”

  昭戒口瀧義有些猶豫了,并沒有立刻下令,他可沒有他打人時的那種膽量。

  說時候,他的膽量,不會比他們的組員的平均水平高。

  他的那些隊員膽量有多大,百里良騮已經在不久前看到了。

  垓子易笑道:“瀧義君,如果我要殺你,你認為這些人,能攔得住嗎?”

  瀧義沉默了下,對手下吩咐道:“你們都退下。”

  很快,溫泉池只剩下昭戒口瀧義和垓子易兩個人。

  昭戒口瀧義開口道:“垓子易先生,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這么討厭華夏人?”

  垓子易道:“因為我們組織是以華夏為敵,只要情況許可,我們打壓他們是應有之義。

  “而且華夏人殺了組織內一位高層的女人,該高層暴怒,就更加使用嚴厲手段針對他們了。

  “現在組織更是堅定了攪亂華夏,顛覆華夏的信念,而且擴大了范圍,加快了步伐。”

  瀧義道:“恕我直言,你們只是一個組織,據我所知人數不超過五十。

  “你們憑什么和整個華夏十多億人斗?他們的高手一出,還不是對你們泰山壓卵?”

  “憑我們強!我們的強大你那里知道?那些所謂的華夏高手,不值一提。”

  垓子易一臉自信,眼中透著傲然之色。

  瀧義很謹慎,又道:“那么除了強,你們還有什么?我是知道,身手再強,經不住一槍。”

  垓子易笑道:“你還沒有加入我們,現在問的問題,似乎有些太多了。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整個艾森豪威爾迪生家族,都在我們組織的控制之下!”

  “什么,艾森豪威爾迪生家族被圣府控制了?”

  瀧義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騰地從溫泉池里站了起來。

  他自知失態,又坐回了泉池里。

  疑惑道:“垓子易先生,艾森豪威爾迪生家族的實力非常雄厚,這我知道。

  “尤其在高科技領域,更是頂尖,他們還追求什么?為何會加入圣府?似乎沒有什么必要吧。”

  垓子易道:“艾森豪威爾迪生家族的確很強,但圣府想要覆滅他們,只需要一天。

  “而艾森豪威爾迪生家族還想獲得更強大的力量和根基,所以他們選擇了加入圣府。

  “另外,瀧義君,我可以告訴你,華夏也有門派是我們圣府在背后把控,這叫四兩撥千斤。

  “這樣的高端技術,高層次掰手腕,不是你能看到的,即使看到你也看不懂。

  “總之,我們圣府的力量,絕非你所看到的這樣,我教你一個方法,你看到的乘以一千倍。

  “就差不多是你看到的真實情況了。”

  “嘶……”

  昭戒口瀧義倒吸一口涼氣。

  連華夏都有門派被圣府把持了,圣府的滲透程度太可怕了,這應該是四兩撥萬斤了。

  昭戒口瀧義陷入了沉思,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垓子易沒有打攪,過了五分鐘,才開口問道:“瀧義君,你考慮得怎么樣?

  “我幫你除掉山口組所有對你有威脅的人,圣府扶持你成為山口組組長。

  “不過從此以后,圣府需要山口組的時候,山口組必須為圣府出力。”

  昭戒口瀧義雖然是山口組四天王之一,但他的野心并不止于此。

  他也想當組長,成為獨一無二的存在。

  組長對他的誘惑太大了,他一咬牙,道:“好,我答應你了。”

  垓子易笑了笑道:“瀧義君,你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你以后會無數次感謝你今天的正確決定。

  “不瞞你說,如果你不同意,我會殺了你,然后去找山口組四天王其他人。”

  昭戒口瀧義皺了下眉頭,問道:“垓子易先生,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沒有找組長?”

  垓子易笑道:“噢,井上雄嗎?他已經被我殺了,只是你沒收到消息罷了。”

  昭戒口瀧義心頭咯噔一聲狠狠地從高處跌落,疼的鉆心,面色也有些難看。

  垓子易拍了拍瀧義的肩膀:“瀧義君,你不要擔心。

  “從此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

  “我保證,三天之內,四天王另外三人,都會死于非命。

  “你是喜歡他們跳樓,還是出車禍?”

  昭戒口瀧義覺得自己夠狠了,可和垓子易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估計是自己安逸慣了,已經滿足于偏安一隅,一個小島國進把自己的斗志給磨光了。

  他覺得有必要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從現在就開始心硬起來,干事更加恨毒一些。

  于是沉聲道:“隨便怎么死,只要別留下和我有關的線索就行了。”

  “啊!”

  二人正說的投機,突然,一聲女人的驚呼從溫泉池入口傳來,打擾了他們的密談。

  二人抬頭一看,剛才離開的那些女孩,一個個驚慌失措地往溫泉池這邊跑過來。

  昭戒口瀧義怒道:“發生了什么事,誰讓你們進來的?活膩歪了吧?”

  一名女人道:“有人闖進來了!”

  有人闖進來?

  昭戒口瀧義愣了下,覺得不可能。

  因為他的別墅防衛森嚴,至少有三十人守衛。

  而且都配了槍,不可能有人闖進來,卻沒有發出槍聲。

  昭戒口瀧義站起身道:“垓子易先生,你先泡著,我出去看看。

  “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小子不開眼,這年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不用出去了,我進來找你們了。”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從溫泉入口走了進來。

  昭戒口瀧義定睛一看,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他根本沒見過。

  手里還拉著一個小孩,他就更不認識了。

  甚至這個時候,他都沒有多看一眼,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掃了一眼。

  他盯著百里良騮的眼睛放射出強烈的兇光,威脅道:“小子,你是誰?

  “竟然敢闖進山口組的地盤,信不信我殺你全家?”

  “不信。”

  百里良騮搖了搖頭,絲毫不受威脅,不急不緩地朝昭戒口瀧義走過去。

  昭戒口瀧義的這棟別墅,到處都藏了槍。

  他順手在旁邊假山里一摸,手里便多了一把手槍。

  他對準百里良騮,二話不說,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槍聲響起,距離不遠,瀧義以為可以擊中百里良騮。

  他可是用槍的好手,發揮好的時候,一槍打出去,可以百發百中。

  可就在這一瞬間,百里良騮往前走了一步。

  看似直線,其實往旁邊偏了一點點,剛好躲過了子彈。

  瀧義面露驚駭之色,砰砰砰地連續扣動了扳機。

  可沒一顆子彈擊中百里良騮。

  他嘴角一抽,吼道:“你到底是誰?”

  一邊吼叫,一邊舉槍又射。

  就在這時,知覺得拿槍的手腕一疼,一柄紫色的劍光沒入他的手腕。

  自然就是他沒有在意的那個小孩,無神無息地過來給了他一劍。

  拾花鮮生紫云劍一轉,當時就把他的手腕割掉。

  當啷一聲,手槍、手腕一起掉落在地板上。

  “啊!你……你是百里良騮!”

  沒等百里良騮回答,一道聲音響起,卻是垓子易發出的。

  瀧義強忍劇痛意外道:“垓子易先生,你認識他嗎?

  “這小子來者不善,你趕緊殺……你干嘛,垓子易先生,你別跑呀。”

  垓子易認出了百里良騮,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根本不顧自己身上沒穿衣服,嘩啦躍出水面。

  朝著旁邊假山跑去,想要借力直接翻出圍墻。

  百里良騮本來沒在意這個外國人,可見對方叫出自己的名字,他自然不會放過。

  他身形一動,朝著垓子易攔截上去。

  垓子易面色凝重,一拳朝著百里良騮打去,想要逼開百里良騮。

  眼看他一拳襲來,百里良騮眉毛一挑,一腳踢出去。

  垓子易被一腳踢出去,噗通落回了水里,只好在那里繼續泡溫泉。

  不過,同樣是泡溫泉,這感覺可就差得太多了。

  現在,他整個人感覺骨頭都被踢散架了,體內氣血翻涌,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你的境界是煉真?”

  百里良騮盯著垓子易,心里有些驚訝。

  這個老外,竟然達到了煉真,而且使用的是華夏拳法,事情透著古怪。

  而且看樣子,這老外不是昭戒口瀧義的手下,那他是什么人?

  就在百里良騮猜疑的時候,旁邊的昭戒口瀧義已經傻眼了,傻的連手腕斷了的疼痛都快無感了。

  不過,他的一個忠心的手下已經把斷手撿起放進了冰箱保鮮。

  另一個手下則給他采取救急措施,幫助他包扎手腕傷口,起碼能止血,否則流血也流死他。

  不管是百里良騮還是拾花鮮生都沒有干擾他們干這些事。

  哪怕是對壞人,該有的人道主義還是要講的。

  垓子易的實力昭戒口瀧義是見識過的,強得可怕,曾經一腳將他踢起兩丈多高。

  可即使如此,垓子易依舊被眼前的男子碾壓,一腳就踢飛,也是好幾丈距離。

  這要是踢自己,還不是給踢到富士山頂上,引爆火山迸發?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不關我的事,你要找的是他,我先走了。”

  昭戒口瀧義從溫泉池站起來,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斷手腕的事情,提都沒提。

  低著頭不敢看百里良騮,邁步就要往外面走,甚至沒敢看那個小孩。

  “站住,誰說我不是來找你的。”

  百里良騮冷喝一聲,把昭戒口瀧義嚇得一屁股坐回了溫泉池里。

  哭喪著臉道:“我又不認識你,也沒得罪你,你找我干嘛?”

  百里良騮問道:“你今天派了一百多人抓我,你忘了?”

  “啊!”

  昭戒口瀧義驚呼一聲,回過神來。

  眼前這個男子,肯定就是那個打了酒店保安的華夏人。

  早知道對方這么牛叉,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找回場子。

  聞言,垓子易目光一亮。

  對百里良騮道:“既然你是來找他的,那我先走一步,告辭。”

  說著,垓子易又想離開。

  “等等,你們誰都別走!”

  百里良騮看向垓子易,垓子易雙腳立刻就定住了。

  “死鬼子,我待會收拾你,站著別動。”

  百里良騮瞪了昭戒口瀧義一眼,看向垓子易問道:“你認識我?”

  “不……不認識。”

  垓子易一口否認。

  百里良騮笑道:“我聽見你叫我名字了。

  “不認識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

  垓子易想要找一個借口,可卻想不出來。

  百里良騮換了個問題:“你身上的功夫是誰教你的,你師傅是華夏人?”

  垓子易眼珠一轉,一臉真誠道:“我從小拜了一位華夏人當師傅。

  “相信我,我真的很愛華夏,百里良騮先生,你放過我吧。”

  “你說謊!

  “我酒店門口那個‘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就是你讓我放的。

  “你怎么可能熱愛華夏。”

  昭戒口瀧義拆穿了垓子易,此刻他只想自保,哪里還顧得上垓子易的死活。

  聽到這話,垓子易的面色有些難看。

  百里良騮問道:“把你的來歷告訴我。”

  垓子易面色一沉,臉上露出糾結的表情。

  突然,他身形一動,再次朝著身后狂奔而去,想要逃走。

  “哼!”

  百里良騮冷哼一聲,從溫泉池邊沖過去,把垓子易攔截下來。

  一腿將其又踢回了溫泉池里。

  噗通。

  垓子易落入水中,整個人都淹沒了下去,好一會才露出頭來。

  這一次,他受的傷更重,剛才撞在溫泉池底,背部的骨頭都撞得裂開了。

  百里良騮本以為垓子易會服軟,不料他眼中卻透出陰狠之色。

  吼道:“百里良騮,你得罪了你惹不起的人,你死定了!”

  話音一落,垓子易噗地吐出一口鮮血,仰面倒在了溫泉池里。

  鮮血浸染開來,將溫泉池染成了紅色。

  自斷筋脈!

  百里良騮面色一沉,沒想到垓子易竟然自殺了。

  他不禁想到了之前和圖新打上鴛鴦樓的一號。

  一號當時也是無法逃脫,選擇了死亡。

  他們之間,難道有什么關系?

  百里良騮轉頭看向昭戒口瀧義,指了指垓子易的尸體。

  沉聲道:“這個人是誰?”

  昭戒口瀧義看著百里良騮,戰戰兢兢道:“他叫垓子易,具體身份我也不知道。

  “他說他是來自一個叫做圣府的組織。”

  圣府!

  又是圣府!

  百里良騮眉毛一挑,對瀧義道:“此人找你是來干什么的?”

  瀧義道:“他說圣府會扶持我成為山口組的組長。

  “但是以后山口組就歸屬圣府。

  “在圣府有命令的時候,必須嚴格執行。”

  百里良騮喝問道:“除此之外呢,有關圣府的其他消息有沒有?”

  瀧義道:“他說艾森豪威爾迪生家族已經在圣府的控制下。

  “另外華夏也有門派是圣府在幕后把持。

  “總之,圣府的實力非常強大。”

  前半句話,百里良騮并不驚訝,因為他知道艾森豪威爾迪生家族已經被圣府控制。

  可他沒想到,華夏竟然有門派在圣府的把持下,這個圣府到底有多強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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