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前方是一張紫陽木精雕長桌。
桌子上一排放置了五個錦盒。
而桌子外面還有一層透明光幕,阻止人靠近那張長桌。
看到桌子上五個錦盒,敖天齊自語道:“看來這五個盒子里的東西,就是前五名的獎勵了。”
他這話才剛一落,空間又一陣波動,隨即陳霆的身影就出現在密室中。
陳霆一現身,就看到了敖天齊,當下他心中驚奇,眼神流露閃爍不定地打量著敖天齊。
他沒見敖天齊的本來模樣,自然認不出眼前的紅發少年是誰了?
沉吟片刻后,他才微笑著向敖天齊道:“在下陳霆!不知道這位朋友怎么稱呼?這兩場測試中,我好像都沒見過閣下。”
敖天齊微微一笑:“在下王汐!陳兄,你在這兩場比試中也一直沒有在人前顯露真實的實力啊!!”
聽到這話,陳霆神色微微一變,旋即干笑了一聲。
他剛想再說些什么,空間又一陣波動,房間內又多了一個人,卻是北秦太子。
北秦太子一出現在密室中,就看到了敖天齊,當即驚訝道:“咦!王汐!”
“哈哈!!太子殿下,我們又見面了。”
敖天齊一臉熱忱地向北秦太子打招呼。
“是啊!王兄,我們又見面了。”
北秦太子手抱武士刀,疑惑不定地看著面前的紅發少年。
“對了,王兄!這一次你獲得的是第幾名啊?”
“第二名!”
敖天齊并沒有作掩飾。
“哦!”北秦太子若有所思地點頭,旋即笑道:“王兄,當日第一場測試,我獲第一,拓拔魂第二,王兄是第三。如今拓跋兄已不知身在何處?想來王兄是知道他的下落吧?”
聽到這話,敖天齊心中微微一動,他知道北秦太子是在懷疑自己殺了拓拔魂。
當下,他便哈哈大笑道:“哈哈!!太子殿下說笑了,拓跋兄身在何處,王某怎么知道?”
“呵呵!!”北秦太子露出似笑非笑的樣子,“不過,有一件事情本太子一直想不明白。今日我在院子里沒有看到王兄的身影,怎么轉眼間就在這里見到王兄了?難道王兄還能化身萬千?又或是另有身份不成?”
“太子殿下說下了,今日我一直在院子里,只是人太多,殿下沒有注意到我身上而已。”
北秦太子搖頭笑道:“王兄,既然不想說也就罷了。你非要說本太子沒看見你,那就有些不著邊際了。以王兄這般模樣,一看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比本太子年紀還小,一看就知道是所有試煉者年紀最小的一個了,放在人群中,想不惹人注意都難啊!”
聽到這話,敖天齊笑而不語。
北秦太子見此,也微微一笑,旋即他又想起了什么,說道:“王兄,我一直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修為?你不會也是六階武者把?”
敖天齊訝道:“太子殿下高看了!我可沒有那么高的修為!”
“是嗎?王兄,那得罪了!”
說完這話,北秦太子突然動手,食指一彈,竟向敖天齊彈出一道劍芒。
敖天齊大駭,根本來不及閃避,當即驚呼道:“太子殿下,你想干什么?”
眨眼間,那道劍芒就穿透了敖天齊的靈甲,沒入敖天齊的體內。
敖天齊當即悶哼一聲,向后連退數步,臉色一陣慘白。
北秦太子是金系武者,金系武者修煉出來的本命劍芒,具有破甲攻擊的效果,也就是無視防御靈甲的防御,直接透體攻擊。
卻說北秦太子一招劍芒擊退敖天齊的同時,空氣中也同時涌起一陣詭異的波動,直接向北秦太子壓迫而去。
北秦太子也當即悶哼一聲,胸口猶如重擊一般,向后連退數步,臉色也是一陣慘白,隨后嘴角流出一絲血來。
原來北秦太子違背了禁止在密室中互相殘殺的規則,受到了神的懲罰。
不過,他沒有傷害敖天齊的性命,眾神的意志也就沒有將他當場抹殺,只是讓他受了更重的傷。
“哈哈!!原來王兄果然不是六階武者!”
北秦太子擦去嘴角的鮮血,放聲大笑,在他心底深處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最擔心的就是敖天齊是六階武者,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的計劃實行起來就有些麻煩了。
可是剛才,他稍微出手試探了一下,就發現敖天齊并不是六階武者。
如果敖天齊是六階武者,他剛才那一擊就不可能讓敖天齊受傷了,可眼前的敖天齊臉‘色’慘白,一擊之下連退數步,明顯受了內傷。
這一試探成功,北秦太子心中終于有了底細,當下就松了一口氣。
“不過,王兄雖然不是六階武者,但也絕對不是普通的五階大圓滿頂峰武者可比的,實力的確非同一般啊!”
北秦太子又忍不住大贊一聲。
原來他剛才的一擊對六階武者沒有多大傷害,但絕對不是普通的五階大圓滿頂峰武者可以承受的。
若是普通的五階大圓滿頂峰武者受了剛才一擊,肯定會內臟受損,重傷吐血,但敖天齊只是臉‘色’慘白,沒有表現出受傷很重的樣子。
這也是北秦太子一開始就將敖天齊的實力看得很高,所以出手的底限超過了普通五階大圓滿頂峰武者承受的極限,至少要達到拓拔魂那樣的實力,才可能勉強承受住他的攻擊。
而從敖天齊的表現來看,似乎也是勉強承受住了,這與他心中想象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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