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那雙頭獅獸一味攻擊肖越,被連明玉抓住了機會,趁機一劍砍下了它的一顆頭顱,鮮血頓時狂噴不已。狂沙文學網 可以說著一些變化,幾乎是同時發生,讓場中所有人都驚駭不已。
“什么人?!”
那守在谷口的言畢憤怒地回頭,轉(身shēn)看向敖天齊藏(身shēn)的方向。
敖天齊想都不想,轉(身shēn)就從藏(身shēn)之處跑出,向谷外逃去。
“暗箭傷人的雜種!休想逃跑!”
言畢大怒,也顧不得守住谷口的事,就向敖天齊追殺而去。
與此同時,那連明玉也望著肖越的尸體悲吼一聲,再也顧不得擊殺雙頭獅獸,一劍((逼逼)逼)退重傷的兇獸,然后轉(身shēn)也向敖天齊追殺過去。、
可就在這時,谷中那株白生樹后面,空間突然一陣變幻,隨后顯現出了敖天君的(身shēn)影。
那敖天君一現(身shēn),便急聲喊道:“連明玉,我就在這里,你不是想殺我嗎?”
“那你他媽的就去死吧!”
那連明玉剛沖出十幾米遠,就見到敖天突然現(身shēn),頓時大怒,隨手一劍樹后的敖天君劈去。
那一劍揮出,頓時在空中形成一道長達十幾丈的寒冰光刀,劈空而下。
‘轟’地一聲巨響,那一光刀頓時將前方的白生樹劈得四分五裂。
而藏(身shēn)在樹后的敖天君早有防備,立即施展‘魅影’,避開了這恐怖的一劍。
就在連明玉一劍將那白生樹給毀掉的同時,他的(身shēn)后傳來雙頭獅獸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但凡守護兇獸,都奉眾神的意志守護在一地。
靈果雖說是它們守護的對象,但對它們最重要守護的卻是靈樹。
靈果被人搶走了,它們頂多追殺出去一會,還會返回繼續守護靈樹。
畢竟這靈樹還會生長出靈果來,這一次沒了,下一次還會生長出來。
可連明玉一劍毀掉了靈樹,等于徹底毀掉了它守護的意志,這頓時讓那兇獸徹徹底底地瘋狂了。
它活著就是為了守護靈樹,如今靈樹被毀,它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當下,那只雙頭獅獸不顧一切沖向連明玉,它已經徹底瘋狂,它要和眼前的人類同歸于盡!
隨即,那連明玉就再次被雙頭獅獸纏(身shēn),在那兇獸瘋狂的攻擊下,他根本就脫(身shēn)不得。
見此,敖天君冷笑一聲:“連明玉,你就留在這里好好地陪這只兇獸玩一會吧!在下就不奉陪了!”
當下,敖天君(身shēn)影幻作一道魅影,就向谷外沖去。。。。
卻說另一邊,敖天齊轉(身shēn)就逃,那言畢從(身shēn)后追殺過來。
兩人一追一逃,不一會逃到山谷兩里之外。
敖天齊見(身shēn)后只有一人追上,兩忙停下腳步。
那言畢見敖天齊突然停下,頓時大喜,口中卻是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小小的五階武者,竟敢暗箭傷人,你他媽的怎么不逃了?”
說話同時,他已經提劍向敖天齊殺了過去。
敖天齊冷笑一聲,迅速收起冥夜弓,將逐(日rì)追月雙劍拿在手上。
那言畢正好殺到,雙方就此大戰在一起。
轉瞬間,雙方就交手了十幾回合,一時間勝負難分。
這頓時讓言畢心中大為驚駭,他沒想到對方僅是一個五階武者,竟能和自己打成平手。
其實,他并不知道敖天齊(身shēn)上傷勢未復,否在他早就落到下風了。
就在言畢越打越心驚時,敖天齊突然手掐一個印訣施展出‘霧隱術’,將雙方都籠罩在濃霧中。
隨即,濃霧中傳來激烈的打斗聲。
沒過多久,濃霧中就傳來一聲慘叫。
隨后就見一道(身shēn)影,(胸胸)口帶傷,從那濃霧中沖出,卻是那言畢重傷而逃。
可是那言畢剛沖出濃霧,敖天君就恰好趕到。
當下,敖天君冷笑一聲:“想逃?那有那么容易!”
說話同時,敖天君已沖上去,一招‘青龍咆哮’向言畢當(胸胸)轟去。
言畢大駭,慌忙揮劍劈散迎面而來的攻擊。
可就這一耽擱,敖天齊已經隨后趕到。
從他后背一劍就穿透他的心臟。
言畢頓時命喪當場。
擊殺了言畢,敖天齊絲毫不停留,急聲道:“走!去殺連明玉!”
“好!”
當下,二人急速向谷中趕去。
待敖天齊二人回到山谷時,正好看到連明玉一臉慘白,渾(身shēn)是血地從山谷中出來。
只見那連明玉(胸胸)口有五個清晰的血窟窿,鮮血正從那五個血窟窿中汩汩流出,已經染紅了他(胸胸)前的戰鎧和衣衫。
顯然那五個血窟窿是兇獸的爪子插進了他的(胸胸)膛留下的。
此刻,連明玉受傷極重,臉色慘白無血,搖搖晃晃地站在那里,似乎隨時都要跌倒。
而他(身shēn)后的山谷之中已聽不到任何響動,想來那只雙頭獅獸已經被他擊殺。他也因此重傷,可以想象先前的戰斗一定十分慘烈。
卻說連明玉看到敖天齊回來,臉色微變,驚問道:“你竟然還敢回來,言畢呢?他去那里了?還是他追你追丟了?”
敖天齊微微冷笑:“連明玉,你不用再等言畢他回來了,他已經被我殺了!”
聽到這話,連明玉臉色大變,滿臉吃驚地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不過是一個五階武者而已,你怎么可能殺得了他?你是在故意刺激我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