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海獅微微點頭,旋即又道:“七叔,王天齊那小子可是五系武者啊,不好對付啊?你能活捉得了他?”
海七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之色:“哼!就算他是五系武者又如何?從他白天展露的氣勢來看,他的實力雖然很強,但還遠沒達到五階武者的程度。我要活捉他不難,只是稍微要費些手腳而已。”
“這樣啊!那就太好了!我還以為五系武者有多厲害呢!”
“呵呵!!五系武者確實很厲害!那也只能說與同階武者相比。他想越階挑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尤其是武者越到后期,越階挑戰就越加不可能的。”
“這話說的倒是!”
“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海獅,我們輪流監視周府的動靜。這上半夜就你先來監視吧,我先去一旁睡一會,下半夜我來監視。”
“是,七叔!!”
當下,黑暗中,二人開始輪流監視起周家的動靜。
就在海七二人監視周家的同時,金家也在發生著一件事情。金家大院,金遠城的臥室中。
那床上正傳來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而金近原就坐在床邊,滿面愁容地看著躺在床上的金遠城,他的身后還站著一名神色陰霾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看起來四十多歲,容貌上與金遠城有幾分相似,但看起來只是普通卻不是很丑陋。
其實這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金遠城的父親,金中鎮。聽到自己兒子的呻吟聲,金中鎮似乎很是痛苦和憤怒,當即問道:“爹,我現在就去周家宰了王天齊那個小雜種?他竟踢爛了我兒子的命根,我要讓他不得好死!”金中鎮說去就去,卻被金近原叫住。
“慢著!中鎮,你怎么還是那么魯莽?你以為你現在去周家,你就能殺得了那個小畜生?你以為周藏那個老匹夫會坐視不管?”
“那怎么辦?難道那個小畜生踢爛來了我兒的命根,就任他逍遙?不行!我一定要殺了他,我要用他的性命來償還對我兒的傷害。”
金近原大怒:“愚蠢!若是真的可以殺他,今天白天老夫在周家會拼死殺了他。你爹我就實話跟你說吧,那小子背景不簡單,不是我們金家能輕易招惹的,你就這樣去殺了他,定會給我們金家帶來禍患。再說,這次的事也是遠程自己招惹的,是他有錯在先,招惹了不該惹的人。這事可是有很多旁觀者,就算我們想扭曲事實也無法說起。”
“那怎么辦?難道這事就這樣的算了?”聽到這話,床上的金遠城頓時激動起來,拿起腦袋拼命地砸著床板,口中更是大聲地狂叫:“啊!!!!老子要瘋了!不行!不能算了!老子要報仇!老子一定要報仇!爹,爺爺!你們要是不給我報仇,老子現在就撞死給你們看!!”他邊喊邊瘋狂地撞著腦袋,將腦袋撞得‘嘭!嘭!’直響。
一旁的金近原和金中鎮慌忙阻止。那金近原更是氣惱道:“傻孩子,爺爺有說過不給你報仇嗎?王天齊那小雜種敢斷你命根,敢讓老夫這一脈斷子絕孫,老夫一定要讓他尸骨無存!”說到此處,金近原一臉的陰毒,眼中盡是惡毒之色。
“可你為什么要阻止我父親去殺那小畜生?”
“爺爺阻止你父親,是因為現在不是殺他的時候!我們既要殺他,又不要讓人懷疑是我們金家人干的,只能等他離開了赤金城才能動手,最好離赤金城越遠越好!”可金遠城卻急道:“爺爺!等那小畜生出了赤金城,他去了那里我們怎么能知道?我們又怎么能殺得了他?這樣下去,孫兒的仇何時能報啊?”
“這個你放心,老夫早已經想過。那王天齊不是要去京都參加新秀大會嗎?他既然要去參加,那必就會去京都。老夫就讓你爹直接去京都等他。以王天齊五系武者的身份,在京都很容易找出。到時候,你爹再去暗中殺了就好。他若是死在京都,我想沒什么人會懷疑到我們金家的頭上。畢竟每屆新秀大會,各地年輕武者聚集,人一多,就魚龍混雜了,里面少不了各種沖突事件,發生打斗死人的事并不少見,也許外人會以為他死在與其他人的沖突上。”
想到這里,敖天齊自己都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對了,我得給自己參加比賽的時候起個名字,到底叫什么呢?
嗯….就叫軒轅戰天吧!
這姓軒轅的人大坤國不多,也沒聽說有什么叫軒轅的大家族,我可以自稱自己是個散修,好隱藏身份背景。
至于‘戰天’就是要不服天命,與天相戰,終有一日,我會屠龍邢,滅大坤,誅圣主,復我五族之仇。不錯,就叫軒轅戰天。”
想到此處,敖天齊大為滿意,也就此做好決定。
當下,敖天齊安撫好球球,自己也倒頭大睡。
這兩天他為了抓緊時間學會換容術,可是沒有睡好覺。現在,他想趁此機會睡個好覺,補充一下‘精’力,明日一早就向周家告辭,盡早離開赤金城。到了第二天一早。
敖天齊醒來后,便喊醒球球,就匆匆地去找周藏和周皓等人,向他們告辭離別。
周藏等人自然是再三挽留。可惜,敖天齊去意已決。
隨后,為了避開敖天齊的狂熱崇拜者,以及給敖天齊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在周藏的巧妙安排下,敖天齊和周皓乘坐馬車,避開了赤金城眾人的視線,悄悄地離開了赤金城。赤金城外三十里處,在去往京都的官道上,停著一輛馬車。
馬車外,敖天齊正與周皓惜別。
“周皓大哥,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們就此一別吧!你就不用送了!”
“天齊兄弟,那你一路你保重啊!”
“多謝周皓大哥,他日我們在京都再把酒言歡吧!告辭了!”
當下,敖天齊向周皓拱手告別,便沿著官道向京都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