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遠城那張丑陋的臉當即抽搐了一下,隨即又哈哈大笑:“哈哈!!王文勛,我知道你這人生性自大,而且你這鳥人向來看我不順眼。我若上場的話,你們那方肯定會派出你來對付我。畢竟你們那方只有你一個人是三階頂峰武者。你以為這一點我沒想到嗎?老實告訴你吧,來之前我就已經準備好了對付你的法子。”
王文勛神色微變:“什么法子?”
見王文勛神色有異,金遠城得意地大笑:“哈哈!!怎么?你擔心了?那就讓你死個明白吧!”
說完這話,金遠城‘嗆’地一下抽出腰間佩劍。
那佩劍一出,就引起四周的金元氣波動,劍身更是散發著的白光。
“咦!是靈器!這是金系靈劍。”
王文勛驚訝地看著金遠城手中的長劍,眼中露出復雜的神色的神色。
金遠城再次得意地大笑:“哈哈!!王文勛,你說的沒錯。這劍正是金系靈劍。有了這柄靈劍相助,就算你以前實力比我強上一籌,這一次誰勝誰負,就很難說了!”
“哼!”王文勛冷哼一聲,卻不再說話,但他眼神中卻透露出擔憂。
臺下的周皓更是焦急道:“這次可不妙啊!那金遠城實力本就不弱,這次他有靈器相助,他和王大哥的這一站誰勝誰負就難料啊!”
“是啊!”
木延生和鐵英紅也都露出一絲焦慮之色。
這時,臺上又傳來王文勛的聲音。
“金遠城,就算你有靈器相助又如何?手下敗將就算手下敗將,今日你就看著你自己怎么死的!就憑你這個麻子想也動我家媚兒的心思,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金遠城大怒:“王文勛,你找死!”
他平生最痛恨別人罵他麻子,王文勛的話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當下,金遠城猙獰著面孔,一劍橫劈,憤怒地向王文勛脖子砍去。
王文勛嘴角冷笑,挺劍橫檔!
“當!”地一聲脆響,擋住了金遠城的攻擊。
金遠城見一擊無效,便再度展開攻擊。
二人頓時大戰起來。
這一次,二人都是含怒出手。
王文勛暗恨金遠城倚仗家族實力,想要強娶自己的心上人。
金遠城是惱恨王文勛罵他麻子。
所以兩人這一交手,就全力以赴,使出了殺招。
場面極其驚險,只看得四周看客個個緊張地伸長了脖子。
一時間,擂臺上劍雨紛飛,打得難分難解。
只片刻,兩人就在擂臺上交手幾十回合。
一時間竟誰也奈何不了誰。
擂臺下,周浩幾人卻等得更加焦急起來。
轉眼間,擂臺上兩人已交戰六十回合,王文勛終于漸占上風。
當下,周家的那些家人子弟們,臉上都露出興奮之色,不少人開始為王文勛歡呼打起。
周媚更是對王文勛露出崇拜之色。
而擂臺上,金遠城倍感壓力,急得額頭上直冒出冷汗。
突然,他眼中陰冷地閃過一道寒光。
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顆拳頭大的藍色彈珠,口中大喝一聲:“王文勛,接我一顆‘天雷子’!”
這話一落,金遠城就將手中的藍色彈珠徑直砸向王文勛。
“天啊!是天雷子!”
王文勛驚叫一聲。
天雷子,就算是四階武者都不敢硬接。
他不過是三階武者而已,若真的被天雷子擊中,他必死無疑。
當下,王文勛嚇得臉色大變,連忙向后急退。
四周的看客發出無數驚呼。
主席臺上更是發出數聲暴怒。
“金遠城!住手!”
“快住手!”
眾人都知道,若是那天雷子擊中王文勛,他就必死無疑。
其實,在這樣的擂臺賽上是可以使用靈器和寵物,卻不是能使用像天雷子這樣的暗器。
眾人都沒想到,金遠城竟然無視比都規則,使出禁用的天雷子。
當下,眾人紛紛怒吼,想幾十阻止。
可惜,這些怒吼已經沒用,金遠城的天雷子已經砸過去。
王文勛當場嚇得手腳大亂,自身的防御大出紕漏。
金遠城見此,嘴角露出奸計得逞的陰笑,竟也隨著天雷子一起沖上去,趁著王文勛不備,一腳將他踹下了擂臺。
與此同時,那顆天雷子也飛出擂臺,落到王文勛身邊。
眾人頓時一陣驚呼。
不少人更是緊閉著眼睛,不忍心看到悲劇的發生。
可是讓眾人驚訝的是,那顆天雷子竟然沒有爆炸。
眾人頓時愣住了。
當下,那金遠城躍下擂臺,撿起那顆天雷子,哈哈大笑道:“哈哈!!王文勛,你輸了!”
王文勛頓時醒悟,當即指著金遠城破口大罵:“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你竟然用一個假的天雷子嚇我,你太無恥了。比斗中是不準用天雷子的,你在使詐,這場比斗不算!”
“哼!不準使用天雷子是不錯,但我使用天雷子了嗎?我這顆只是假的,所以我沒有犯規。再說兵不厭詐,又沒說比斗中不能用詐的。”
王文勛當即被問得啞口無言。
不過,人群中還是有很多人對金遠城的行為感到不屑,甚至在暗罵金遠城真夠無恥的,為了勝利,竟使用那種不要臉的招數。
周家老祖更是滿臉氣憤地道:“金兄,你們家的金遠城果然和常人不一樣啊,為了勝利竟使出這般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