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道白光從葉凡身上飛出,化出明靈兒的真形,玉掌一迎,擋住那分身的必殺一擊。
而沒有明靈兒附體,葉凡的身體頓時急速向地下墜落。
“相公,你要堅持住!”
明靈兒驚呼一聲,然后玉手一抓,將那劈飛出去日之天輪抓回,向下一拋,頓時將下落的葉凡重新保護起來,然后她又化作一道白光融入葉凡的體內。
“相公,你怎么樣了?”
明靈兒向葉凡一個意念,焦急地詢問。
此刻,葉凡胸前肋骨全斷,傷勢極重,身體痛得不停顫抖。
“我沒事,靈兒,你繼續操縱我的身體去戰斗!”
葉凡忍著劇痛,顫抖著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
明靈兒不忍心地問道:“你傷成這樣了,還能堅持嗎?”
“能!”
葉凡眼中露出瘋狂與堅持。
“哈哈!!小子,你實力太弱了,即使有器靈附身護體,你也不是本使的對手。只是讓本使有點意外,受了剛才那一掌你竟然還活著。若是普通的四階武者早就死了。”
而就在這時,八個凌天寒再次狂笑,圍攻了上去。
其實凌天寒說的沒錯,雖然葉凡有器靈附身護體,可是他剛才那一招威力十足,就算有器靈護體也無法承受住,除非是五階以上的武者才能扛住,可他的實力并沒有到五階啊!
其實,他并不知道,葉凡雖然不是五階武者,但他是體修武者,強度比五階武者還有強大。
卻說明靈兒操縱葉凡的身體,再次陷入凌天寒的圍殺中,情況又變得十分危急,似乎堅持不了多久。
而遠處的滕蕭山煉化也到了極其關鍵的時刻。
只見他雙眼圓睜,額頭青筋暴突,雙手不停地向身下的金靈珠打出一道道符文。
那些符文落在金靈珠上,就不斷地將那金靈珠壓縮。
此刻,那金靈珠已經有直徑千米大小,變成了數百米大小,整整壓縮到原來的一半大笑。
可是,那金靈珠依舊在拼命地掙扎震顫,似乎只要滕蕭山稍一松懈,它就會脫困而飛。
突然,又是一聲悶哼,葉凡的身體再次被擊飛。
凌天寒正待繼續追殺。
也就在這時,遠在鳳炎城地下中心傳來一聲極其凄涼的慘叫。
聽到這聲慘叫,凌天寒臉色大變,暗道一聲不好。
原來,就在剛才。
在鳳炎城地下暗殿中,暫代凌天寒,坐在祭壇中心的岳先禮,再也鎮守不住五塊封神碑。
五道勁氣突然從封神碑中射出,沖入岳先禮體內。
岳先禮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攻擊,竟爆體而亡,當場慘死。
岳先禮一死,那鎮魔祭壇當場崩潰,先是其上五塊封神碑紛紛爆碎,隨后是整個祭壇也爆炸了,竟將其他七名老者也炸得四處紛飛。
而與此同時,鳳炎城外,禁錮敖無神的基礎祭壇立即發生驚天異變。
首先是在北柯鎮方向,一道青光沖天而起,隨即一顆紅色靈珠也沖天而起,紅色靈珠下方,是一條足有萬米大小的青龍虛影在空中不停地掙扎。
“是青龍!不好!火靈珠祭壇也徹底毀掉了,這火靈珠無法再祭養下去了,可惡!本來再過幾十年,就能祭養完成,可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出現給破壞了!”
凌天寒氣得瞪大了眼睛,目光無比怨毒地看向葉凡。
可就在這時,猴王洞方向,又一道白光沖天而起,隨即又一顆靈珠也飛滕上空,其下方又出了一個巨大的白虎虛影。
“白虎!是水靈珠祭壇!”
凌天寒的嘴唇開始微微顫抖。
可是,緊接下來,在鳳炎城外南方,北方,分別升起了圣獸朱雀和圣獸玄武的虛影。
最后,在鳳尾河方向,又升起一個獨角巨蟒的巨大虛影。
這獨角巨蟒的虛影,卻是吞天神蟒的形象。
看到此處,凌天寒氣得渾身顫抖,險些氣得吐出血來。
“哈哈!!毀了!全毀了!!”
凌天寒突然瘋狂大笑,兩眼血紅,狀若瘋狂。
突然,他雙眼露出一絲狠毒,咆哮道:“既然祭壇已毀滅,那還留著你們四個殘魂有什么用?那就讓本使提前收取四顆圣珠,讓你們四個徹底魂飛魄散,消失在這個世上吧!”
這話一落,就有四道凌天寒的鏡影分身站出,對這四個方向同時連掐印訣。
葉凡見此,隱覺不安,立即對明靈兒傳達意念道:“靈兒,快動手,不要讓那個家伙得逞!”
“嗯!”
明靈兒懷疑,立即操縱葉凡的重傷之軀,指揮三道月之天輪向那四個掐訣鏡影分身殺去。
卻不想,凌天寒另外四個鏡影分身卻一擁而上,擋住明靈兒的攻擊,雙方再次大戰起來。
這一次,是以一對四,明靈兒的壓力大減。
雖然葉凡的身體重傷,但雙方交戰十幾回合,他一方竟漸漸占到上風。
可就是這時,遠處傳來數聲悲鳴,遠處青龍,朱雀,白虎,玄武的虛影紛紛崩潰,四顆靈珠也急速朝在這邊飛來。
隨即,空中想起凌天寒的大笑聲:“哈哈!!敖無神你們四個的使命完成,這一次終于死透了!”
說完,四個凌天寒的分身就朝那四顆飛來的靈珠飛去。
而正在大戰的葉凡聽到這話,身軀猛然一顫,心神大震,隨即一股悲憤的意念迅速散發開來。
“相公,你怎么了?”
明靈兒能深切地感受到張水兒心中悲痛。
“死了!我們敖鳳白武四家老祖都被那個白發的家伙害死了!”
葉凡的聲音有些嘶啞,眼角竟有些濕潤。
雖然他知道四家老祖本就無法復活,但看到他們在自己眼前徹底魂飛魄散,他還是無比心痛的。
隨即,他在心中對明靈兒嘶吼道:“靈兒,快!快操縱我的身體,趁著另外他四個分身去收取靈珠,我們拼盡全力滅了他們這個四個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