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那金靈珠發出一聲輕鳴,個頭也迎風暴漲,由原本的頭顱大小,只片刻就變成了直徑千米大小的巨型靈珠,順利地掙脫了滕蕭山的手心,然后帶著轟鳴的破空聲,繼續向凌天寒飛去。
此刻,一個直徑有千米大小的靈珠,散發著強烈的白光,如一座小山一般在空中移動著。
其場面極其驚人。
鳳炎城方面數百里之地,無數民眾與低階武者都看到了此等驚人的景象。
都驚訝地長大嘴巴,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天啊!那天上的到底是什么?是一顆珠子嗎?我沒有眼花吧!”
“不知道啊!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明珠?還能在天上飛!咦!你看明珠后面還有飛著一個人,好像正在追那顆珠子!”
卻說,滕蕭山一見明珠變大無數倍,一下掙脫了自己的手心,他也是臉色大變,眼露驚駭。
當下,他再次咬破舌尖,連噴三口精血。
然后仰天長吼一聲,身形也迎風而漲化作十丈之高。
與此同時,滕蕭山手掐印訣,低吼一聲:“血繼圣靈現!”
隨著這一聲低吼,滕蕭山身后頓時顯現出一個近萬米大小的兇獸身影。
只見那兇獸蛇形雙翅,口吐紅信,正是土系圣獸騰蛇。
那騰蛇虛影一出,滕蕭山的氣勢頓時暴增,速度再次狂增。
只見瞬間就追上了那顆金靈珠。
一追上那巨型靈珠,滕蕭山就一掌化作巨手定住靈珠,另一手連掐印訣朝八方打出八道金光,然后在空中盤膝而坐,竟開始煉化那顆靈珠。
原來他在最后時刻控制住靈珠,并布置出陣勢,竟想在空中強行煉化那顆靈珠。
因為那顆靈珠極有靈性,只有煉化了,他才能帶走。
“滕蕭山,你竟妄想煉化圣珠,你找死!本使要宰了你!”
遠處凌天寒一見此景,頓時又氣又急,當即咆哮一聲,化作一道白光,帶著漫天飛舞的雪花,朝滕蕭山急速撲去。
他不但想奪回靈珠,還想殺掉滕蕭山。
只見,滕蕭山就飛過百余里,離滕蕭山不過百里之遙了。
滕蕭山見凌天寒飛近也是大急,可他又不能就此罷手,否則前功盡棄。
就在滕蕭山心中無比焦急時候,他身后又急速飛來一道金光。
與此同時,葉凡又低問道:“靈兒,前面那個白發家伙實力如何?”
明靈兒臉上少有地露出凝重之色,答道:“小相公,從那個家伙的氣勢來看,似乎很不簡答啊!他可不像剛踏入九階武者。看來靈兒要全力出手了。相公,要發揮出神器的全部實力只能借你身體一用了,就像上次對付雷牙一樣。”
“嗯!我懂!”
“好,那你放開身心讓我操控,我們開始吧!”
說完,明靈兒就化作一道白光融入葉凡的體內。
葉凡的身體也隨即迎風暴漲,化作十丈高大,仰天長嘯。
他身上的氣勢也急速增漲,只片刻就達到了一個極其恐怖的程度。
“靈兒,你來操控吧!”
“好!”
當下,葉凡就放開身心,將身體的操縱權交給明靈兒。
明靈兒一獲得身體的操縱權,便隨手一招。
空中的日之天輪立即化作一個金色光罩將葉凡全身罩住。
同時,月之天輪化成了一輪百米大小的巨型彎月懸浮在葉凡的身后。
然后,明靈兒嬌哼一聲,繼續向凌天寒飛去。
遠處的凌天寒看到這一幕,立即臉色大變,驚呼一聲:“竟然是神器!沒想到除了圣主外,竟然還有人有神器!”
“咦!那神器的主人的實力好像太弱,還不能自主操控神器。不過,他們人器合一,完全達到了九階武者的程度!難道滕蕭山就是因為他,才能脫困的嗎?現在又讓他們來阻擋我?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得逞,更不能讓圣珠被他們搶走,否則圣主怪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啊!”
想到這里,凌天寒臉色一凝,當即隨手一招,一柄銀光長劍就出現在他手中,然后一手指向遠處的張水兒喝道:“小子,你休要擋本使的去路,敢與我圣盟為敵,就算你有神器也是死路一條!”
他這話一落,空中就想起來明靈兒的聲音。
“小女子和我相公今天就攔定你了,看你又能如何?”
凌天寒大怒:“找死!”
當即,雙方急速飛近,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沒過片刻,雙方就臨近身前。
凌天寒此刻是急怒攻心,一見到明靈兒操縱著葉凡的身體迎上前來,就一劍當頭劈下。
他心中懊惱葉凡擋他去路,又擔心滕蕭山將那顆金靈珠煉化,所以一劍劈下去就用了全力。
只見銀光長劍呼嘯而下,瞬間化作百丈冰劍,夾帶著無數雪花劈落。
這一劍氣勢極其驚人,一劍劈去,天地間寒風呼嘯,百里內氣溫急劇降低,兩人戰斗中心更是雪花紛飛。
面對這一劍,明靈兒卻是冷哼一聲,操縱著葉凡的身體,手起一個印訣,低喝一聲:“月之刃!”
這話一落,那一直虛浮在她身后的月之輪,立即懸浮到頭頂,然后化作一道巨型銀光月刃迎了上去。
當那月光之刃與巨大冰劍碰撞在一起,立即空間震蕩,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一股極其驚人的沖擊波,夾帶著毀滅性的颶風,以二人為中心向四周急速擴散而去。
隨著沖擊余波所到之處,是地崩山裂,飛沙走石,昏暗一片。
兩人也都因為劇烈的碰撞,都向后倒飛數千米,才穩住身形。
第一回合的交手,竟拼了個旗鼓相當。
當下,凌天寒心中大駭,忖道:“這件神器的威力不簡單啊!實力似乎不在本使之下。看來是本使小看了她。不行!本使不能和她糾纏下去,一定要先去阻止滕蕭山煉化金系圣珠,待我收取了圣珠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