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這是怎么回事?這天地怎么突然刮起這樣的大風了呢?我差點都被風吹跑了。
“不知道啊!看這風來得很不尋常啊!”
與此同時,深藏在鳳炎城地下暗殿。
大殿內,一名英俊得有些妖異的白發男子正閉目坐在一個祭壇中心處。
祭壇四周還圍坐著八名老者。
這白發男子自然凌天寒,另外八名老者自然是協同他鎮守祭壇的手下。
突然!
凌天寒臉色大變,‘唰’地一下從祭壇中心站起,兩眼驚怒地望向礦區方向,與此同時一股極其恐怖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一頭白發更是無風自動。
凌天寒這一動作,頓時引起那八名老者的注意。
當下,其中一人站起,正是那岳先禮。
“圣使大人,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岳先禮小心地問道。
“有人在破壞金系祭壇!剛剛金靈珠已經給本使傳達了告急信息。”
凌天寒眼中掠過一絲憤怒。
“什么?有人在破壞祭壇?難道他們是想救滕蕭山不成?不會是前些時日在鳳炎城興風作浪的敖鳳滕三家余孽吧?”
“哼!”凌天寒冷笑一聲,“不是他們會是誰?若本使猜得不差的話,就是上次那三個在本使手中逃脫的八階螻蟻。看來本使上次沒將他們三人斬殺,他們三人倒猜測出本使不能隨意離開鳳炎城了,所以才敢這般肆無忌憚地在本使眼皮底下破壞祭壇。不過,他們也太低估本使了,還真當本使無法離開祭壇么?不過就是讓本使多傷些元氣罷了。只是讓本使有些意外,那三人不擔心龍邢隨時追殺而來,竟還敢逗留在鳳炎城附近。”
“圣使大人,那我們該如何做?要不要屬下現在就去帶人將那三個余孽就地正法!”
“不用這么著急!”凌天寒微微冷笑,“那三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他們還真以為能救活滕蕭山嗎?當年圣主親手將滕蕭山的靈魂震碎。如今的滕蕭山只是一個殘魂之體,變成了一個活死人,就算他們就出了滕蕭山,也無法救活他。要知道靈魂遭到破壞,就算九階武者也無法復原,結局只有死路一條。也不知道他們三人要救一個不能復生的活死人想干什么?”
說到這里,凌天寒竟微微閉上眼沉思起來。
而與此同時,礦區上空的異變更加劇烈。
從四面八方涌過來的颶風,帶著無數狂沙,將整個天地攪得昏天地暗。
一時間,那些遮天蔽日的黃沙,將整個礦區變成漆黑的一片。
不就,礦區上就形成了一個高達數十里的風沙漩渦,直達天際!
巨大的風沙漩渦,高速旋轉轟鳴著,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如此天地異象,頓時讓百里之外的人都看見。
“天啊!好大的風沙漩渦啊!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少人都在遠處駐足觀看。
與此同時,礦區底下深處。
隨著礦區上方風沙漩渦的形成,更多的土元氣狂涌著,滲入底下,直接灌入滕蕭山的體內。
滕蕭山那原本干枯的身體,也隨著土元氣的灌注竟漸漸飽滿起來。
整個人的身體不知不覺地脹大起來,就像他的在不斷地吸收營養,漸漸有了肉感,而不在以前那般枯瘦了。
甚至,滕蕭山原本的花白的頭發,也漸漸變成黑色,也有了光澤,不再像以前那般花白干枯。
看到這般變化,一旁的葉凡驚駭地瞪大了眼睛。
沒過多久,滕蕭山似乎吸收了足夠的能量,整個人似乎返老還童一般,由原本七八十歲的模樣,變成了四十多歲的樣子,全身鼓起了結實的肌肉。
突然,滕蕭山大喝一聲:“破!”
四周的元氣異變嘎然而止。
那插在他要害部位的數柄符文長劍,立即被他用元氣彈飛出去,直接轟擊到祭壇上,將那整個祭壇炸得粉碎。
與此同時,一股極其恐怖的氣息從滕蕭山身上散發開來。
當下,滕蕭山仰天長嘯,臉上盡是喜色。
“哈哈!!!老夫終于脫困了!”
可就在這時,他頭頂上空的金靈珠,卻發出一聲尖嘯,沖天而起,直接破山而出,竟將眾人頭頂上空數百米厚鐵石礦山生生擊穿,就要破空遁走。
見此,滕蕭山臉色一寒,冷聲道:“想跑?你吸收了老夫千年的元氣和精元,就想這樣跑了嗎?”
說話同時,滕蕭山腳下一頓,就化作一道黃光向那金靈珠追去。
原來那金靈珠被祭養千年,竟也產生了靈性,它察覺出滕蕭山脫困后,竟自動逃跑了。
與此同時,鳳炎城地下暗殿中。
就在滕蕭山毀掉祭壇的那一刻,凌天寒所在的祭壇上,六塊封神碑中的其中一塊突然爆碎。
原本還在閉目沉思的凌天寒,立即臉色大變,看著那塊爆碎的封神碑驚呼道:“不好!本使大意了!你們八個快替本使暫時鎮住祭壇!”
說話同時,凌天寒露出焦急之色,隨之身影一晃,竟直接擊穿大殿上方,破地而出。化作一道寒光,從鳳炎城百米地下天而起,掀起了一股千米高的氣浪。
整個鳳炎城的上空,也隨著他的真身顯現,而氣溫急劇降低,天地間竟飄起了雪花。
卻說那凌天寒一飛到鳳炎城上空,身軀一搖,化作十丈高大,兩眼凝聚寒光,遙望向廢礦區的上空,臉上露出無比憤怒之色。。。
卻說另一邊,地下礦區,敖言海四人見滕蕭山追逐靈珠而,四人對望一眼,便也騰空而起,緊追而去。
明靈兒見人都走后,便從空中落下,輕踩蓮步,來到葉凡身邊道:“小相公,我可是幫你將滕蕭山救出來了,你要怎么獎勵我呢?”
說完這話,明靈兒甜美地一笑,臉上少有地露出嬌媚之態,可謂春風一笑百媚生。
就連葉凡也看得眼睛一亮,心中暗道:“靈兒長得確實挺好看的呀。”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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