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一道的黃‘色’氣流,正從滕蕭山身上流向金靈珠。
顯然,那金靈珠正在緩緩‘抽’取滕蕭山身上的‘精’氣,用以滋養自己。
看到這樣的場景,眾人臉上都‘露’出復雜的神‘色’。
尤其是滕主等人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景象,臉上都‘露’出悲憤的神情。
而葉凡是第二次見到,心中早有準備。
當下,葉凡深吸一口氣,極其恭敬地祭壇中央的滕蕭山行禮道:“滕前輩,晚輩又來看望您了!”
聽到這話,那祭壇中央,猶如干尸一般的滕蕭山,開始有了反應。
只見他微微動了一動,然后緩緩抬起枯瘦得近似骷髏的頭顱,‘露’出一張滿是皺紋的臉。
當滕蕭山看到葉凡時,枯瘦的老臉‘露’出喜‘色’,笑道:“小家伙,果然是你來了,你一進‘洞’老夫就感應了。”
這話一落,滕蕭山就抬眼看向葉凡的身后。
而葉凡的身后,敖言海四人見滕蕭山開口說話了,都是大喜,先前他們還擔心滕蕭山是否還活著,眼下看來他們的擔心是多余的。
當下,敖言海興奮上前道:“藤前輩,我是敖言海,你可還記得我嗎?”
“咦!怎么是你?”
滕蕭山驚訝地看著敖言海:“言海,你不是被敖家處決了么?你怎么還活著?”
敖言海澀聲道:“前輩!當年是敖無神族長知曉當年的事另有別情,所以偷偷放了我,如若不然我也不能茍活到如今了。”
“原來如此!不管當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管敖無神為什么要放了你。可如今看來他放了你是對的,至少給我們五族保留了一名八階高手,哈哈!!真是一啄一飲,因果循環啊!能看到你活著,老夫很高興!”
這時,敖言非也‘激’動地上前道:“滕前輩,你可還記得我?”
滕蕭山打量敖言非一會,隨即驚喜地道:“咦!你不就是敖言非嗎?想不到你也活了下來。看來你是躲過了那場滅族大難啊!只是你怎么變得如此憔悴不堪?”
“哈哈!!滕前輩果然還記得晚輩。哎!我‘弄’成這般模樣,完全是拜那個四個叛徒所賜!”
當下,敖言非就將自己被謝家老祖等人陷害的事說了出來。
說完那些,敖言非又悲憤地道:“前輩,比起言非我,您才是受盡了折磨啊!當年的你可是風采照人,不是這般凄慘啊!”
這時,滕主兩眼含淚,‘激’動地上前跪下。
“不孝子孫滕麟業拜見老祖!”
見到滕主跪下,滕蕭山雙‘唇’微微顫抖:“你快起來,你可是我們滕家兒郎?難我們滕家還有子弟活著?”
“是的,老祖,我們滕家子弟還有很多人活著。麟業不才,暫代這一任的滕家族長。”
“好!好!!”
聽到這話,滕蕭山高興地連連點頭。
這時,鳳主也上前行禮道:“鳳家子弟,鳳啟見過滕家!”
“你是鳳家子弟,原來鳳家子弟也有人活著。”
“是的!晚輩也是現任的鳳家族長。”
“哈哈!!這么說,如今,敖鳳騰三族子弟都有人存活?”
滕主立即答道:“老祖猜得不錯!我們三族子弟都有人存在,如今三族子弟都聯合在起來。”
聞言,滕蕭山大喜,頓時大笑起來。
“哈哈!!好!好!!想不到上蒼也有開眼的時候,沒有完全滅絕我上古五族啊!”
笑到最后,滕蕭山的眼角竟閃現出淚‘花’來。
“葉凡!你做得很不錯,沒想到你這一次給老夫帶來這么多的驚喜。待老夫脫困后,定會好好獎勵一番。”
葉凡當即謝道:“多謝滕前輩夸獎,這些本就是晚輩應該做的。”
“哈哈!!小家伙,上一次見到你時,只知道你們敖家尚有子弟活著,卻沒有一個八階武者,而如今你帶給老夫的消息卻大大出乎老夫意料之外啊!對了,武家和白家可有消息?他們二家可還有子弟存活?”
聽到這話,葉凡搖頭嘆息道:“報告前輩,關于武家和白家,至今還沒有任何消息。”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這次前來的只有三家子弟。對了,外面的形勢如今怎樣了?言非既然能從那四個叛徒手中脫困,看來外面的形勢發生大變了吧!”
葉凡暗道姜果然是老的辣,當下便將鳳炎城的形勢仔細講了一遍。
滕蕭山聽完后,又是一番‘激’動,連連贊道:“好!好!你們干得不錯!不過,那四個叛徒只是跳梁小丑而已,他們背后的龍邢,才是我們五族的最大的仇敵。待老夫脫困后,第一個要找的就是龍邢那個小人。當年就是他勾結那神秘高手,才讓我五族遭受如此大劫的。對了,今天葉凡帶你們幾個過來見老夫,是不是來幫助老夫提前脫困的?”
滕主搶先答道:“是的,老祖!這次葉凡帶我們幾人過人,就是幫老祖您提前脫困的。老祖,不知道我們現在該怎么做?”
卻不想,滕蕭山搖頭嘆息道:“哎!老夫知道你們是好意,你們想讓老夫提前脫困。可是,你們想過沒有?你們幾天前才滅掉了南炎呂謝四家,卻又讓炎離逃脫。那炎離定是去找龍邢了。若老夫猜測不錯的話,龍邢定會趕過來。所以,你們現在要做的是,趁龍邢趕到之前,盡早離開鳳炎城,走得越遠越好,而不是留在這里救老夫。”
滕主依舊堅持道:“老祖,我們救您脫困,和您一起走!”
聞言,滕蕭山苦笑道:“傻小子,就算有你們四人相助,老夫想要脫困也要一二年的時間。而那龍邢趕過來也只需要數天的時間,你們這樣做不是等于送死嗎?”
這時,滕主卻笑道:“老祖,也許只靠我們四人,確實需要一二年的時間才能讓您提前脫困。不過,如今有葉凡出手相幫,也許只需要數天就可以讓您脫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