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洞穴后,葉凡便向汪鎮長道出了原委。
“老哥,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和劉前輩二人前去引蝎群,卻不料那變異母蝎沒在最內層,而是在蝎巢中,劉前輩也是一時不防被那變異母蝎纏住,更是被蝎群困住,一時間我們都無法脫身。后來,我們經歷了一番苦斗,還是無法逃脫,眼看我們就要葬身蝎群,劉前輩就拿出一顆拳頭大小的藍色彈丸和變異母蝎拼命了,結果老哥你也看到了,劉前輩和他的隨從都…哎!小子僥幸,雖然重傷卻也逃過一劫,那變異母蝎也被炸得垂死,最后被我追上殺死,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
“哎!老弟雖說的輕描淡寫,但老哥也能想象得出當時的場面一定很慘烈!只是可惜劉前輩,!想不到他一個堂堂的三階武者,就這樣喪命了!”
汪鎮長也假裝感嘆一番,其實他內心里還有一絲竊喜,因為劉昆死了,那剩下的五千金幣酬勞就不用付了,畢竟他和劉昆之間只是主雇關系,并沒有多大交情,自然也沒什么感情。
當然,汪鎮長對葉凡的話也只是信了七八分,并不是全信。
“對了,老弟,你先前說的那顆藍色彈丸,若是老哥所猜不錯的話,應該是天雷子。這天雷子可是連四階武者都畏懼的東西啊!”
“天雷子?這東西怎么那么厲害,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東西做的?”葉凡隨口說問道。
“這個老哥倒是知道一二。”
“老哥竟然知道,可否告訴小弟。讓小弟知道這東西從何出處,以后多弄幾個來防身。”
汪鎮長卻大笑道:“老弟,你以為這天雷子那么好得到啊?這東西可是十分珍貴,每一顆都最少值得一萬金幣。因為這東西太難煉制了,而且只有一種人才可以煉制得出來。”
“一種人?難道是煉器師?”
“不是!這天雷子不是煉器師煉制的,他是由雷象武者煉制的?”
“雷象武者?那是什么類型的武者?”張水兒非常好奇地睜大了眼睛,他是第一次聽說,在五行武者之外,還有雷象武者。
汪鎮長似乎看出葉凡的疑惑,暗道這小子實力雖強,但常識性問題知道的并不多。
想到這里,汪鎮長便微笑著向葉凡逐一解釋道:“其實武者分:五行武者和二象武者。這五行就是指:金木水火土;這二象就是指:風雷二象。很多人都認為同階武者中,三系武者最強,因為四系五系武者幾乎不存在,可以忽略,所以這個說法也是正確的。”
“不過,在三系武者中,還有一些人因為一些特別的條件,將體內的三系元氣化合為一,變成了風雷二象元氣,由此產生了風雷二象武者。從某些方面說,無論是風武者和雷武者也能被稱作三系武者,不過他們比普通的三系武者要強得多,更是遠遠地強于同階武者。簡單地來說吧,雙系武者的實力大約是同階武者的1.5倍,三系武者的實力大約是同階武者的2倍,而風武者和雷武者的實力卻是同階武者的3倍。”
“很多人都說,二階大圓滿的高手再強,也無法越階挑戰三階武者。這句話對絕大多數武者來說都適用,但對風雷二象武者卻不適用。因為他們在二階大圓滿時,完全擁有與三階武者一較高下的資格。”
通常來說,二階大圓滿高手的戰斗力是三十人之力到三十五人之力,而風雷二象武者的實力既然是同階武者的三倍,那么他們在二階大圓滿時,戰斗力也可以達到了百人之力,自然能與三階武者一爭高下了。
聽到這里,葉凡心中不禁大為激動,連忙問:“老哥,不知道三系武者怎樣才能轉化成風雷二象武者呢?”
汪鎮長沉吟了一會道:“就老哥我所知,水木火三系武者可以轉化為風武者,火土金三系武者可以轉化為雷武者,其余三系武者都不能轉化。”
聽到這話,葉凡心中暗喜,心道:“我不就那水木火三系武者,如此說來我可以轉化為風象武者了。”
想到這里,葉凡便問:“老哥,你知道水木火三系武者怎樣才能轉化為風象武者嗎?”
汪鎮長卻搖頭道:“這個老哥我就不知曉了。聽說需要滿足一定的條件吧。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不是所有的水木火三系武者都可以轉化為風象武者的。”
“原來如此!”
聽到這里,葉凡心中恢復了平靜,雖然他是水木火三系武者,但是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轉化為風象武者。
“不管怎么說,我一定要找到成為風象武者的方法,若是我真能成功,我的實力又會大進。到那時,就算沒有火炎劍,我也能戰勝三階武者。可是,我該怎么去找成為風象武者的方法呢?”
突然,葉凡想到一個人,眼睛頓時一亮:“對了,副總教官可能知道,以他的修為和見識,自然比汪鎮長知道的多。”
想到這里,葉凡心中豁然開朗,他決定此次回城,定要先去拜訪副總教官一趟。
沒過多久,現場的戰利品被清理完畢,剿蝎大軍便重新返回北柯鎮。
這一次剿蝎大戰,四鎮人馬都沒有怎么出力,更沒有人員傷亡,卻收獲了不少東西。這讓四鎮的首領都是心情大好。
至于劉昆師徒的死,很快被人選擇性地遺忘了。
而葉凡作為三名進洞引蝎的唯一幸存者,又是最后殺死變異母蝎的人,自然被當成了首功之臣,受到眾人的追捧。
最后分戰利品時,葉凡被分到了兩顆二階內丹。
兩顆二階內丹,加起來也能賣一二千金幣,葉凡自然不會拒絕,坦然收下。
分完戰利品后,葉凡已經感覺到身體非常虛弱,全身力氣就像被抽光了一樣。
他的傷勢不輕,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空暇去治療,只是他隱忍著,外人看不出他的傷勢很重罷了。
接下來的一些瑣事,葉凡不愿意去管,便向汪鎮長交待一句,自回到住處療傷。
轉眼間,就過去了三天。
憑著體修武者的變態的恢復能力,葉凡的傷勢基本痊愈。
這天,汪鎮長在府邸開了一場盛大的慶功宴,所有參與剿蝎的護衛都被邀請到場。
葉凡自然是和汪鎮長等人坐在了首席。
當酒至半酣,宴會舉行到時,葉凡被眾首領連連勸酒,喝了很多,最后不勝酒力,喝得大醉了。
這中間,葉凡模糊記得,汪鎮長和他說了好多話,花統領也笑得很燦爛。
隱約中,他還記得花翎過來扶他。
至于后面,葉凡也不記得了。
這可以說,是他從小到大來,第一次放縱自己喝了那么多酒。
到了第二天中午,葉凡才從醉酒中醒過來,醒來時頭痛欲裂。
卻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葉凡起床,開門一看,卻是陳深和彭宇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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