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丁秋水被淘汰,仿佛一夜之間便拉開了整個劍廬選拔的序幕,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隨{夢}小◢說шщЩ.suimEnG.1a
呂樹最沒想到的還是,孫仲陽竟然會出賣他已經晉升一品的信息……打入二品內部失敗啊。
不僅如此,以前他身為二品排在了大熱榜單第一,然而那時候丁秋水才是實力榜第一,所以大家會看著他的排名很不爽,但其實內心里還是把丁秋水當做真正棘手的人。
不爽歸不爽,但是大家并沒有針對他制定什么策略,畢竟只是個二品嘛。哪怕之前因為王城賭局,甚至是外地的賭局導致他讓大家賠過錢,那也抵不上劍廬選薦這種正事的重要性。
誰會在劍廬選薦里面計較以前輸的那些錢啊,肯定要摒棄以往的恩怨來冷靜思考先針對誰比較合適。
然而現在就不一樣了,他一品了……很多人都有種新仇舊恨一起算的感覺。
呂樹看著墻上那處黑影好奇道:“你真的相信孫家的話嗎?”
“不然呢?孫家沒理由騙我們,大家并沒有什么利益沖突,”那人冷笑道。
呂樹詫異了:“那你知道我已經一品了,竟然還敢這么跟我說話?”
就在呂樹進入王城的兩天時間里,剩下的4名劍廬選手,變成了44名。
截止到目前,被淘汰的人百分之百都是呂樹干的……壓根就沒別人什么事……
呂樹唉聲嘆氣的帶著易潛回客棧了,那客棧的院子里是三間房子,正好一人一間。
呂樹回屋去繼續吃果子去了,呂小魚好奇問易潛發生了什么,然后易潛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然后好奇問道:“吾王脾氣一直都這么暴躁的嗎?”
在易潛看來呂樹就很暴躁啊,那個二品選手想跑都跑不掉,被呂樹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揍,而且還讓對方掏錢“贖自己”。
呂小魚平靜道:“他有一種特殊的能力。”
易潛更好奇了,這怎么還跟特殊的能力掛上了呢,他忍不住問道:“什么特殊的能力?”
“一種踩了狗屎都能讓狗屎先后悔的能力……”
易潛:“……”
呂樹深知自己在計劃能力方面可能確實有點欠缺,畢竟到現在為止精心策劃的東西好像大部分都沒有成功,就連之前故意在林琳偷聽時給孫仲陽等人挖坑都是呂小魚出的主意。
但呂樹其實是有點不服氣的,憑啥小魚的計劃每次都能成功,他的就一定會坑到自己?
一晚上被呂小魚嘲諷了好幾句,他呂樹受不了這委屈,必須扭轉呂小魚對自己的看法,自己的計劃也是可以成功的!
不然,以后怎么保持自己的威嚴啊!
早晨吃飯的時候呂樹看著呂小魚偷笑的表情就不樂意了:“笑什么呢?我昨天晚上已經想通了,可能一直都是我之前的想法走進了一個誤區,以我現在的實力,我需要聯合二品嗎?根本不需要!”
結果這時候呂小魚忽然打斷道:“我想問你個事,你那果子到底從哪來的?”
呂樹正色道:“你看我說正事呢,不要打斷我,我覺得是這樣,我需要改變策略……”
“呵呵,”呂小魚抱著胳膊冷笑起來,她昨天的實力一夜間便點亮了第四層的所有星辰,明明呂樹的星圖都被鎖住了沒法修行,她就有點好奇這些果子是因為什么誕生的。..
呂樹不肯告訴她,肯定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貓膩!
易潛問道:“老板,您打算改變什么策略?”
呂樹給了易潛一個你很懂事的眼神,然后趕緊順著往下說道:“我們為什么要聯合二品啊,二品實力又差,人數多了又各懷鬼胎,既然現在一品實力的事情已經暴露了,那我們去聯手一品把二品給先踢出去啊!完美!”
“這就完美了?”呂小魚不置可否。
易潛出去了,呂樹和呂小魚來到呂宙后人生地不熟的,而易潛不同,易潛不僅是這里的土著,而且還曾是呂宙地下世界叱咤一方的大佬,還當過御龍班直。
現在易潛與他簽訂了盟約,呂樹也不用擔心對方會背叛,所以安心等待著消息就好了,他忽然覺得,有人跑腿的感覺其實還挺不錯的啊……
晚上易潛便回來了,他在庭院里小聲對呂樹說道:“找到了人氣榜上排名第三的那個選手,對方來自西都,是端木皇啟的私生子。”
呂樹就納悶了:“丁秋水也是大宗師的私生子,這又冒出來個私生子,私生子這么多嗎?而且他們為什么自己不教導呢,非要送往劍廬?”
易潛愣了一下:“自己教導肯定沒有送去劍廬好啊。”
這次輪到呂樹愣住了,他從易潛這下意識的話語中才徹徹底底明白劍廬在呂宙人民心中到底有多么高的地位,對方竟然覺得天帝親自教導都不如送進劍廬!
這是一種理所當然的想法。
呂樹好奇問道:“劍廬有那么神奇嗎?難道天帝自己就教不出來大宗師?而且你看這丁秋水,來參加劍廬選薦就有了一品的實力,他再提升也有限啊。”
“不一樣,”易潛搖搖頭:“對很多人來說劍廬猶如信仰,因為當年呂宙戰亂的時候,我們追隨著老神王開疆拓土,也樹下了無數的敵人,劍廬那位數次為老神王力挽狂瀾。而且進入劍廬身上便等于是擁有了一塊免死金牌,未來就算爭斗再激烈也可以保存性命,這也是劉宜釗活下來的原因。”
“天帝的私生子誰敢動他啊,”呂樹不解。
“還有其他天帝啊,”易潛說道:“況且大宗師要自成法則,這種事情在所有人看來都是教不出來的,得靠悟性、天賦、機緣,但劍廬似乎就有指引通往大宗師的路,雖然仍舊很難,但大家起碼能看到路在哪里了。”
“等會,”呂樹愣了一下:“劍廬有提升到大宗師的方法?那劍廬有很多大宗師嗎?不是說這天下間大宗師還不到十個嗎,多能多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