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言,呂樹與曹青辭就像是兩個萍水相逢的人,僅僅是買票時湊巧坐到了一起一樣。
呂樹一旦安心學習就會很認真,哪怕只是未來用于真名識破配合扭頭葫蘆使用的(日rì)文也是。
有些學生就溜的一比,坐那半天也沒學進去什么,結果每次學習完坐在書桌前整理材料,一本正經的樣子就好像自己剛剛播完新聞聯播一樣……
剛下車呂樹便看到鐘玉堂已經等在站臺上了,他的(身shēn)后還有4個手持長劍的學生,看來也是甲級資質的天才。
這些人基本呂樹都在北邙遺跡外面見過,都是豫州本土的妖孽天才,其中有個女孩,上次見面的時候還素面朝天呢,現在已經開始打扮了,涂著厚厚的金色眼影,還有美美的腮紅,搞得呂樹都想幫她弄根金箍棒……
簡直了……天羅地網都不管管的嗎?
眼瞅著上次穿著還(挺tǐng)樸素呢,這次背的雙肩包都是驢牌的了。
呂樹覺得這女孩有六成可能是被某個家族招攬,現在不差錢了,所以一下子就膨脹了。
他覺得這樣很不好,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呂樹也管不著不是嗎。
其實他在打量別人妝容的時候,別人也在看他的藍色頭發啊……雖說這幾天藍色已經消褪了大半,黑色已經重新出現,但站在陽光下面,那種發質里的淺藍色,就像是發著熒光一樣的明顯……
誰也別說誰了……
“好久不見,”呂樹輕松的跟鐘玉堂打招呼,他對這位豫州天羅地網大管家還(挺tǐng)有好感的,對方做事非常認真,若不是全靠李一笑拖累,呂樹感覺對方還能做的更好……
“來自鐘玉堂的負面(情qíng)緒值,66……”
呂樹愣了一下,您這思想感(情qíng)不對啊,怎么剛見我就產生負面(情qíng)緒值呢?!
話說上次見面鐘玉堂好像就已經接近c級巔峰了吧,不然怎么將豫州大管家的位置坐的這么穩妥,現在怎么還沒突破呢?c級晉升b級難到這種程度嗎,這都半年了吧。
呂樹仔細觀察過去,怎么感覺好像鐘玉堂(身shēn)上的靈氣波動小了一點啊?不會是因為政務繁忙結果導致修行倒退了吧?
不對,呂樹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鐘玉堂的波動并不是小了,而是更加凝實了,所以感覺會有一種波動變小的感覺。
咦,有點奇怪啊。
鐘玉堂介紹道:“各位都是我豫州的甲級資質天才了,這次進京述職,希望你們六位可以通力合作,不要自己鬧出什么亂子。列車還有一會兒才到,大家互相介紹一下吧。”
說完之后鐘玉堂自己走一邊去打電話了,不知道是打給誰的,留下呂樹他們六個人在站臺上尬聊……
呂樹忽然在想,一大群甲級資質的天才聚集在一趟列車上真的沒事嗎?要知道京廣線屬于人口繁榮地帶,搞不好這一條線上的列車,就聚集了全國二分之一甲級資質天才啊。
這要是一車的天才沒了,搞不好天羅地網的實力會在以后出現非常尷尬的斷層。
對于天羅地網來說,甲級資質的天才們很有可能就是最重要的資源之一。
互相自我介紹了一下,那個濃妝艷抹的妹子叫做何歇,還有一個妹子叫做劉雪若,倆男孩一個叫做王力,還有一個皮膚即黑的叫做成秋巧。
呂樹第一眼看到成秋巧的感覺很奇妙……古天樂,是你嗎古天樂?
長得雖然不像,但都是一樣的黑啊……
單從現在來看,去掉呂樹,豫州甲級資質的天才是三女兩男,前一段基金會論壇上還有人討論呢,是不是男孩修行的幾率更大?結果現在現實(情qíng)況來看反倒是女孩更多啊。
當然,一州的五個人并不能說明太多(情qíng)況。
一趟列車咔咔咔的從遠處駛來,鐘玉堂看到這趟列車時掛了電話:“還是要提醒各位,你們代表的是整個豫州的榮譽,一切都要以高標準要求自己。還有,雖然呂樹資質很低,只是最低級,但希望你們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時候,不要恥于向他開口,其他的我就不能多說了。”
呂樹不樂意了,什么叫其他的你就不能多說了?合著資質能說,實力就不能說,這不是擺明了惡心人嗎?
結果呂樹還沒開口呢鐘玉堂就給他拉一邊:“上面專門交代了,你的實力與軍銜,保密。”
自己憑本(身shēn)覺醒的,憑什么不能說……難道天羅地網對自己還有什么特殊的安排?!
只是呂樹有點疑惑,怎么老說代表整個豫州,這是要去跟其他州的學生比賽還是咋的?沒那么扯淡吧?
火車進站,鐘玉堂直接安排他們上了12號車廂,這是軟臥車廂,每個人按照自己的票根尋找自己的(床床)位。
呂樹赫然發現,自己拿的票根好像被刻意的和其他豫州學生分開了一樣,簡直是一個車廂頭,一個車廂尾……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鐘玉堂故意搞的事(情qíng),呂樹簡直無力吐槽,要說鐘玉堂一點不知(情qíng)那是不可能的。
這節車廂已經有不少學生了,看樣子整節軟臥車廂好像都被天羅地網給包了一樣,當呂樹經過長長車廂走廊時,其他軟臥間里的學生都在好奇的打量著他,大家都知道,這節車廂里都是彼此一樣的天才少年高手。
找到自己的(床床)位時,呂樹當時就蛋疼了,別人的軟臥間都是住了四個人,咋就自己這里空((蕩蕩)蕩)((蕩蕩)蕩)的?!
咋的,擔心我影響他們修行啊?!呂樹差點就把桌子給掀了!
說好的負面(情qíng)緒值呢?!
會不會又是天羅地網有什么安排啊……?
呂樹一個人坐在軟臥間里沉思了十分鐘……安排個狗蛋啊!明明就是怕自己耽誤那些天才修行吧!
是誰舉報自己了嗎?呂樹又重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就在這時,火車已經開動了起來,瘦瘦矮矮的學生出現在呂樹的軟臥間門口:“咦,這個軟臥間只有你一個人嗎?你好,我叫易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