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樹是學霸,然而現在已經開始自學物理化學,以他曾經物理化學兩門加一起不到20分的尿性,說是重新來過也是可以的……
物理化學占用一部分精力,日語再占用一部分,呂樹也不確定自己時間夠不夠用。
但是日語這種東西吧,好像營養跟的上以后除了找間諜以外還能有其他的大用途……
呂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樓下袁亮拓與袁莉還在鬼哭狼嚎,這倆貨扭住脖子后還在保持望天的姿勢,就像兩尊雕塑一般……
巷子里又有人走出,這些都是逛完黑市的,有人買了東西,有人沒買。
他們經過袁亮拓等人的時候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咋就望著天上開始哭了呢。
這場景搞得他們也抬頭去看天上……啥都沒有啊!
別說旁人了,就連袁亮拓他們自己都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誰特么能想到這是有人剛買了一個奇葩葫蘆想要試試效果啊?
呂樹忽然在想,李典肯定是知道這葫蘆作用,所以才會覺得雞肋,低價換修行前途。
事實上李典一點都不傻,看他生怕呂樹看上那塊破舊的鑲金絲麻布的樣子就知道了。
而且李典哪能想到,這奇葩的扭頭葫蘆配上呂樹的真名識破,還真能派上點奇葩用途……
呂樹身上的星辰之力比李典的靈力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實用性確實高了不少,勉強也算是一種遠距離的攻擊手段了吧……非常勉強……
這玩意限制條件極強,人家要是正好沖著自己過來那就沒什么鳥用了。
還需要多開發用法啊……呂樹惆悵的想到。他漫不經心的看了正趴在呂小魚腦袋上犯瞌睡的小兇許一眼,小兇許立馬驚醒,總感覺好像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話說這扭頭葫蘆和山河印、長矛等東西一樣,盡量不要暴露。
一方面是因為這東西從別人手上得來的,這就算是有了線索,雖然李典也不清楚自己是誰,也沒見過自己長相,但還是要盡可能的小心一點。
另一方面,若是自己以后真想用這玩意找間諜,扭頭這個動作和規律太明顯了,到時候對方雖然猜不到自己是怎么知道真名的,但搞不好還是要優先除掉自己。
倒不是說呂樹怕了他們,而是他更喜歡藏在暗處陰別人,不喜歡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惦記自己。
呂樹樂呵呵的翻手將扭頭葫蘆收進了山河印里不再多想,對呂小魚說道:“走吧,找酒店去。”
這次本身就是來玩的也沒想過要收獲什么,現在能換到一筆錢外加一個扭頭葫蘆,本身就有運氣成分在里面。
只能說……感謝袁亮拓啊。
倆人找機會跳下屋頂,西靜市凌晨已然安靜了下來,并不算是特別熱鬧。
寬闊的街道旁,路燈昏黃,呂樹牽著呂小魚問道:“你說過你做旅游攻略的,我們接下來要干嘛?”
呂小魚小臉認真的盤算道:“其實這邊好像跟團更劃算一點,我計劃的是青州湖大環線九日游,青州湖騎行,茶卡鹽湖,張掖,敦煌,鳴沙山,月牙泉……據說自己走的話,路上的酒店都很貴嗯,所以我更傾向跟團。”
到了酒店前臺,他倆找的是一家快捷,他們看評論說,這年頭一般情況下連鎖快捷酒店要比普通星級酒店和小旅館性價比高很多。
呂樹是提前辦了身份證的,事實上身份證并不是18歲才能辦理。不過呂小魚沒有身份證,呂樹為了以防萬一還專門帶上了戶口本,結果人家根本沒有要看戶口本的意思,一張身份證就辦理了入住。
單標間,兩張單人床。雖然沒有什么血緣關系,可兩人相依為命多年早就跟親人一樣了,彼此就像親人一樣住在一起,往年冬天的時候呂樹還會是呂小魚屋里打地鋪蹭空調。
但呂樹很注意,上廁所的時候都會仔細關好門,還專門給呂小魚買了長袖、褲子的那種兒童睡衣。
開好酒店,倆人湊在一起拿著各自的國產,呂小魚穿著小睡衣趴在床上:“青州現在旅游旺季,酒店都很貴,跟團的話確實能省下來不少錢。”
呂樹點點頭:“雖然好多人都說跟團玩的不自在,但咱們第一次出門什么經驗都沒有,好像還是跟團更好一些,以后要是積累一點出門的經驗之后倒是可以選擇自由行。”
說到底,還是第一次出門底氣有點不足,萬一去哪個景區玩,連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那就很尷尬了……
更何況網上老有人擔心跟團游其中的購物問題,甚至有用暴力手段逼迫游客購買商品的問題,呂樹和呂小魚還真的不太擔心……
“盡量選個價錢合理的團,我們不被人占便宜,但也別故意去占別人便宜,這樣要是還有人來惡心咱們,我們就宣揚一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好了!”呂樹樂呵呵說道。
“嗯,”呂小魚用力點點頭,然后指著自己國產神機上的一個旅游團產品說道:“就這個吧,20人一個團,走的路線都是我們想去的地方,價錢也合理,不算貴也不算便宜。”
“好,就它了,什么時候出發?”
“后天早上集合。”
結果商量好旅游團的事情后呂小魚竟然從拉桿箱里翻出一本初三的數學下半學期課本來看,呂樹當時就震驚了:“你什么時候這么熱愛學習了?咱們出來玩,你不用這么熱愛學習的……”
“要你管,”呂小魚皺著小鼻子不屑道。
“行了行了,今天太晚,別看了,”呂樹樂呵呵道,愛學習也是一件好事。
呂樹讓呂小魚好好睡覺,西靜市現在晚上還是有些冷意的,他幫呂小魚蓋好被子。
呂小魚的小臉探出被窩,忽然問道:“呂樹,我們以后真的能去環游世界嗎?”
呂樹愣了一下笑道:“當然可以了,不是都答應你了嘛。”
“嗯……”呂小魚沉吟了一下漫不經心問道:“就咱倆嗎?”
呂樹有點哭笑不得:“也沒別人了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