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國際足聯不會禁止球迷將嗚嗚祖拉帶進球場助威,我們希望這一屆世界杯變成有史以來最完美的一屆世界杯!”
布拉特在臺上侃侃而談,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好像全心全意在為世界足壇服務。
如果讓瓦爾迪看見,絕對會撇撇嘴表示不屑,你到底為了啥,大家還能不知道?
收起你偽善的表演吧!
戲精!
不過既然你做初一,那就別怪逗逼做十五。
人總要為自己做出的選擇付出代價,哪怕代價很慘痛。
瓦爾迪的準備工作可以實施了,雖然他都不知道發布會那里是什么情況,但只要布拉特依然頑固,那瓦爾迪雇傭的人就不需要客氣。
這邊布拉特還等著記者提問呢,這邊一個不知道哪國的黑人記者,甚至僅僅可能是憑借著假記者證混進來的記者站了起來,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從包里掏出一個嗚嗚祖拉。
“主席先生說的就是這種嗚嗚祖拉么?”
話音剛落,記者就把嗚嗚祖拉放到嘴邊,驟然吹響,瞬間整個新聞發布廳好像被氣浪席卷,爆發出來的噪音似乎能讓玻璃杯都震碎。
誰也沒想到記者突然在這里吹響嗚嗚祖拉,猝不及防,一個被震得東倒西歪,耳朵里面猶如飛進了幾千只蜜蜂,嗡嗡嗡拉起了警報,哪怕嗚嗚祖拉不響了,可耳朵里依然響個不停。
尤其是布拉特,記者是對他吹的,當時布拉特就失聰了,并不算大的發布廳內刺耳的聲音在墻壁上來回反彈,逐漸增大,威力可怕得異乎尋常。
好半天,大家才恢復過來,雖然耳朵還能聽見聲音,但明顯感覺耳膜不適,耳鳴一直存在,這應該算是聽力損傷了吧,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完全恢復過來。
布拉特有點氣急敗壞,讓你提問題,誰特么讓你吹嗚嗚祖拉了!
“保安,保安,把他給我攆出去,誰讓你把嗚嗚祖拉打進新聞發布會的!”
布拉特恨不得殺了這個混蛋記者,不知道這玩意對聽覺有損害么!
混蛋!
幾個保安沖進來,就想要把黑人記者扭出去。
不過黑人記者卻毫不膽怯,掙脫開保安架住自己的手,梗著脖子對布拉特質問起來。
“沒人說不允許把嗚嗚祖拉帶進來吧?”
“沒有規則禁止,那就是允許的!”
“再說,連比賽場那么高安保級別的地方都允許帶嗚嗚祖拉進去,更何況是一個新聞發布會!”
“你剛才不還說要尊重我們的當地人的傳統么,我就是南非人,我就喜歡吹嗚嗚祖拉,這難道有什么問題?”
“還是說你喜歡玩雙標,說過的話都和放屁一樣?”
面對黑人記者的質問,布拉特呆滯了,好像被掐住了喉嚨的鴨子,完全說不出話來。
是啊!
自己剛才還說要尊重當地人的風俗,結果現在當地人就拿出嗚嗚祖拉對自己吹,這特么不是打臉么!
可自己偏偏又沒有辦法發火,也沒有辦法指責別人,否則那就是自己打自己臉了。
尷尬的站在臺上,有點語無倫次起來,“這個當然雖然這個問題呃”
國際足聯的新聞官一看布拉特這草包要跪,趕緊搶過話筒,宣布新聞發布會結束。
要丟臉關起門來丟,別丟到外面去。
記者們雖然也遭受了噪音的沖擊,但卻對布拉特吃癟更感興趣,看著那趾高氣昂的黑人記者,大家隱隱已經猜出來,這絕逼是瓦爾迪搞出來的,他就喜歡這么懟布拉特和國際足聯。
事實正是如此,黑人記者就是瓦爾迪雇傭的。
瓦爾迪告訴他,只要布拉特不禁止嗚嗚祖拉的使用,那就不用對他客氣,掏出嗚嗚祖拉對他耳朵吹就行了,哪怕給布拉特吹成個聾子,也不用他負責,瓦爾迪給他擺平。
無非就是錢而已,瓦爾迪有的是。
結果就出現了剛才大家看到的情況,布拉特被搞得那叫一個狼狽,吃了那么大一個虧,卻偏偏沒有辦法發作,誰讓他有言在先呢!
而這還不算完,當布拉特的狼狽樣子都記者們通過各種途徑傳播開來的時候,布拉特卻僅僅只是開始了悲催的日子。
你不是要尊重當地人的風俗習慣么,那我就讓你尊重到底!
接下來,布拉特無論走到哪里,都有嗚嗚祖藍的陪伴,那日子,要多苦逼有多苦逼。
走出酒店,酒店門外必然有人掏出嗚嗚祖拉就對他一通猛吹;
去談事情,旁邊跟著的嗚嗚祖拉都快要趕上樂隊伴奏了;
去參加什么活動,必然有人帶著嗚嗚祖拉沖上臺,對著他耳朵擼一發;
反正只要他公開露面,絕對就是嗚嗚祖拉伺候著,就算他戴上隔音耳包,都未必能阻擋如此具有穿透性的聲音。
更讓他崩潰的是,哪怕是在酒店里,想要安安穩穩睡個覺,都可能有一個酒店服務生突然用房卡打開他的房門,再對著他的耳朵吹嗚嗚祖拉 這一切都是瓦爾迪的安排,哪怕酒店服務生因此被酒店炒魷魚,瓦爾迪也有能力再給他安排一個更好的工作,反正他就要和布拉特斗爭到底。
一天下來,布拉特覺得自己聽力至少下降了四層,就不知道這是暫時性,還是永久性的傷害。
第二天一早,布拉特就偷偷默默跑去醫院進行檢查,接受治療,他可不想變成聾子,聾子也可能成為國際足聯主席。
“醫生,怎么樣?”布拉特急切的對醫生問道:“到底是不是永久性的傷害,聽力還能不能恢復過來?”
布拉特對面,則是一位白人醫生,穿著白大褂,倒是一副救死扶傷的樣子。
“嗯,你的聽力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損傷,但這并不要緊!”
說到這里,醫生的話頓了一下。
布拉特聽到醫生說不要緊,懸著的心總算放松了下來。
突然,醫生“噌”的一下從桌子下面掏出一個嗚嗚祖拉來,在布拉特驚駭莫名并帶著絕望的眼神中,驟然吹響,當時整個醫院建筑都差點被震塌。
放下嗚嗚祖拉,醫生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剛才真的不要緊,但現在就不一定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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