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慧能消失在了大夏,除了極少數人無人知道他的下落。
而在大夏的所有世界里,多了一個身穿麻黃色布袍,面相愁苦的赤腳僧人,觀眾生苦疾,詢天地病根。
大夏天宮,宮中最近新開辟了一個小湖,湖水清澈透明,能夠看見一只只金色的靈魚在湖里游蕩。
“最近天冷了,多穿點。”身后一雙素手伸出,將大氅蓋在白宇肩上,素手想收回時被一只大手緊緊握住,將身后倩影欖至懷中,伴隨著一聲輕呼。
白宇輕輕刮了刮懷中女孩的鼻梁。“有喜了就不要總是亂跑,安心養胎就好,別動了胎氣。”
“知道了。”秦樂像是一只慵懶的小貓,在白宇懷中拱了拱,眼睛微瞇,嘴角帶著甜甜的笑容。
湖水里傳來嘩嘩的響聲,一個寬廣的背脊從湖面半顯,沿途水流分開,一頭有十米長的小鱷魚從湖中爬出,乖巧的躺在白宇腳下,發出“嗯...嗯...”的叫聲。
而且或許是因為還是幼生期的原因,這只小鱷魚的腦袋顯得特別大,身子細長。
哪怕靜靜躺在白宇身旁,高度也有足有兩米高,燈籠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盯著白宇。
秦樂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摸著鱷魚的腦袋,鱷魚很人性化的露出舒服的神色,發出滿足的叫聲,“嗯...嗯...”聲音有些類似熊貓的叫聲,只是聲音更加低沉一些。
這是當初慧能收取的那顆巨蛋里所誕生的神鱷,當時被鴻鈞在混沌虛空中發現吸取精華,等慧能他們趕到后這顆蛋里面的精華已經被吸收了一半,如果正常誕生的話肯定會先天不足,所以喻本元喻本亨兩位兄弟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將鱷魚的體型縮小,變成幼生期的幼生期,這樣對先天本源精華需要的數量就減少了許多。
當時那顆蛋比星球還要巨大,誕生出來的神鱷至少也有一顆星球大小,絕對是恐怖的星空巨獸。
只是少了一半的精華而已,雖然估計這只神鱷體積會比正常出生小不少,但也萬萬沒有想到只有十米。
后來白宇直接將這只神鱷要了過來,宮中太冷清了,多一只寵物也熱鬧一些。
只留下喻本元喻本亨兩兄弟幽怨的眼神 “陛下,陛下。”遠處一顆皮球一蹦一跳的彈過來,仔細看的話勉強能夠看出大致的“龍形”。
這是一只球,哦不,這是一只龍。
看見靠近的這只肥龍,神鱷猛然起身,四肢撐在地上發出恐嚇的咆哮,和之前討好的叫聲不同,此時的聲音如同一檔低沉的風機在咆哮,四周植被被風壓吹得下壓。
“啊打!”肥龍半城一躍而起,如一輛戰車撞向神鱷。
噗唧。
肥碩的身軀毫不留情壓在神鱷背上,神鱷眼睛差點鼓出來,慘叫一聲,四肢亂舞。“啊啊啊”
“什么事?”
“陛下,龍族的人又來了,他們說我是什么七爪金龍轉世,還偷偷騙我說要讓我回他們祖地去繼承什么傳承,不過被我機智的拒絕了。”半城邀功道。
“嗯,其實如果你想去繼承傳承也沒問題,如果可以你甚至可以將我們夏朝所有的龍都帶去他們祖地繼承他們的傳承。”白宇笑瞇瞇的說道。
“啊?”半城愣了一下,然后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了什么,不由嘿嘿笑了笑了起來。
魔界,天魔皇庭。
天魔皇城幽暗的天空上下起了黑色的雪。
靠近皇城中心的一座漆黑無底深淵突然冒出大量黑色煙霧,魔氣滾滾,最后化為一個足有百丈高的魔氣巨人,赤紅的眼睛如兩輪血月,冷哼一聲直接沖入皇城。
緊隨著城內還有幾道亮光響起一同殺入皇城。
皇城內部突然響起一聲炸雷般的怒吼,“暗淵,你居然敢以下犯上作亂!本尊要夷滅你九族!”緊接著有轟擊聲傳來,余波震蕩整個皇城。
城內不少魔神都作壁上觀。
許久,天空中突然下了轟鳴的暴雨,還有一聲長鳴的慘叫聲,幾道遁光從皇城上空飛走遁入虛空。
不知道究竟是孰勝孰負,一些魔神靜靜等待著結局。
良久,一則公示宣告天下,天魔皇庭暗淵魔神勾結奧始神系叛亂,暗淵魔神被當場擊斃,奧始神系的火焰主宰還有其麾下幾名輔神逃走,灼燒之神被虛盡魔神吞噬。
即日起天魔皇庭正式宣告與奧始神系開戰!
幾乎就在公告傳出的同一時間魔族不少大能紛紛出聲響應天魔皇庭,除了魔族之外諸天還有不少種族聯合起來共擊奧始神族。
一時間奧始神族變得人人喊打。
而這是諸天的大局勢,一直不斷發展信仰蠱惑信徒的奧始神系終于引發諸天眾多種族不滿群起而攻之。
“不過這種大局勢和我們這種小人物可沒有半點關系。”張讓躺在奢華的黑金龍紋大床上,一旁有侍女依偎在他懷中喂他吃著魔果。
“誒,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們終究都是要為天魔神大人效命的。”趙忠搖頭,“不過聽說這次雖然暗淵魔神一方被擊退,但宮中的那一位也受了不弱的傷。”
“嘖嘖嘖,誰能想到虛盡魔神居然這么強,硬生生扛著一群魔神級強者的攻擊將暗淵魔神撕成碎片生吞進腹中。”張讓嘖嘖稱奇。
“嗯,這虛盡魔神也沒聽說過他的名號,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一出來就直接得了天魔神大人的重用。”趙忠唏噓不已,話語行間里滿是嫉妒。
“我們忠心耿耿為天魔神大人效命這么久,都沒有這個虛盡魔神受寵,哎。”趙忠眉宇間滿是哀怨,看上去像是一個爭寵失敗的孩子,躲在這里自怨自艾。
“張讓,趙忠大人,天魔神大人召你們進宮。”門外有人說道。
“好,稍等,我們馬上就出來。”張讓趕緊說道,顧不得身上衣服還沒穿戴好就匆匆出去,趙忠也是差不多。
看著衣衫不整的張讓趙忠二人,被天魔神派來的這名使者面色不由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