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蓮懶洋洋的坐在樹枝上,打開手中的信紙,映入眼簾的便是一行字:
“想要名聲、財富、地位嗎?想要知道這個世界奧秘嗎?想要的話可以給你,去找吧!我把一切都放在那里了!”
“哼,好大的口氣。”卿蓮冷哼一聲,隨后繼續向下將全部內容看完,輕輕蕩著掛在樹枝上的,細細將信紙疊成一個紙飛機朝著遠處扔了過去。
一個人從樹下躍起將紙飛機抓在手中:“你這亂扔東西的習慣可不好。”
“怎么樣,你怎么看?”
“要不就是自大狂,要不就是個大騙子!”卿蓮不屑道。
“我知道你吃了一點苦頭,不過別因為這件事蒙蔽了你的眼睛。”宿青在樹下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卿蓮臉色當即就鐵青一片,當時只是想要看一場好戲,可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那種遭遇。如果能夠重新來一次,她的選擇是遠遠離開帝都,絕對不會停留片刻。
“劍來!”卿蓮一聲輕喝,一道青光自天而降,接著如同天外飛仙一般頭下腳上刺向宿青。
“這事可怪不得我……罷了,我以后不提就是。”宿青連忙閃開,只見他原來所在的位置多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孔洞。
“你若是再提,別怪我在上面和下面各給你開個洞。”卿蓮冷笑道。
宿青一臉嚴肅:“我總覺得你似乎說了什么了不得的話!”
“滾!”
“不過你還是別小看了他才好,這人不簡單,我也猜不透。”宿青又將話題轉回來。
“他那話是在齊紫霄慶生上說出來的,如今都快三個月了,突然那給我看,到底是什么企圖?”
“你難道不感興趣?”宿青揚揚手上的信一臉詫異,卿蓮明明最喜歡這種湊熱鬧的。
當初據說一個高手留下的藏寶圖,她足足追了兩年,血戰數場,最后才搶到那個高手留下的——寫滿了功法的內褲。
“1200片,你當我是傻子?傻子才會去找,根本湊不齊。”卿蓮鄙夷道。
“咳咳!”宿青一臉尷尬的咳了兩聲。
“你派人找了?”卿蓮重新審視了宿青一遍,以前沒發現你這么蠢啊。
“未必要湊齊1200張才能找到地址。”宿青道。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扭扭捏捏繞來繞去,和便秘一樣。”卿蓮皺著眉頭道。
“想你去一趟嵐城,找一個人。”宿青總算說了話。
“誰?”卿蓮問道。
“寧才臣,和你一樣是劍主,手中的靈劍叫做綠珠,實力相當于地胎境界。他和任八千有舊,現在很可能就在嵐城。他手中的一些東西是我們必得之物。”宿青從懷中掏出一張畫的頭像,上面是個清清秀秀的書生。
“另外告訴大耀,如今新皇已經登基,且招募了四十萬新兵填充各地,并且將各城軍所中的老兵調離,整軍后前往邊境。同時一只新軍已經前往替換與云國交界處的定日軍。加上鐵索關剩余的十八萬大軍,又湊出了五十萬大軍,這也是大夏的最后力量。”
“這將是大夏最后的余暉!”宿青看著天空道。
“也就是說你的計劃快要開始了?”卿蓮很感興趣問道。
“是。”
“比我預計的要快!”卿蓮抻了個懶腰,白色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將姣好的曲線勾勒出來。
“比我預計的也快!多虧這次派我前往天景之地,又正好和任八千搭上,夏皇才會死這么早,進度才能這么快。”宿青道。
“任八千……”卿蓮眼中光芒閃爍。
“你可別亂打什么主意,誤了大事。齊紫霄也不是好惹的,就連神槍騰岳都死在齊紫霄手中。”宿青警告道。
“齊紫霄不是騰岳的對手,是騰岳太自大了。”卿蓮輕哂一聲。雖然沒看到當時的情況,不過卻也能猜出一些來。
“騰岳此人心思詭詐,不擇手段,按理不是容易對付的,可死前竟然沒給古族帶來多少損傷,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她自然想不到,騰岳臨死之前都沒弄明白自己的槍哪去了。否則說不得還能造成一些麻煩。
“那我收拾一下,明日出發。”卿蓮道。轉過身,卿蓮眼中再次浮現那莫名的光芒。
任八千……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任八千剛從景街出來,便聽到路邊一聲嬌呼:
“任大人,要不要來坐坐?”
這聲音給任八千的感覺就是:大爺,來玩啊!
尤其那嬌滴滴的聲音,充滿了嫵媚與風情,怕是一般人都不會無動于衷。
任八千扭頭看過去,只見一個妖媚女子倚在一間鋪子門前沖著他直笑。
那女子一身紫色衣服,后面的頭發高高挽起,兩邊和側臉的頭發披散下來,遮擋了半邊臉龐。眼睛周圍涂成粉紅色,顯得狹長又充滿了風情。
一點紅唇也如同烈火一般,能燃燒到人心里面。
“寧彩塵!”任八千看了看她,這兩個月沒怎么見他,更加的妖嬈了。
再看寧彩塵依著的鋪子牌子,上面兩個字:“歸家”,旁邊還掛著一個大大的酒字。
寧彩塵在景街深居簡出的兩個月,便弄了這么個酒肆。
以她的實力,能打得過他的不會理會她,普通人又打不過她,自然不會有什么麻煩。加上她一副妖嬈禍水的模樣,一般人也不會找她麻煩。
不但如此,她這酒肆生意還不錯,據說不少官二代最近總往他這跑。
比如溪萬崖的兒子!
比如杜長空!
這些人的心思不言而明。
只是不知道這些人知道他真身后會是什么樣的想法。
任八千心中轉著念頭,從坐騎上下來帶著護衛大步走了進去。
“難得任大人來看奴家,說不得要多坐一會兒。任大人稍等片刻,奴家去炒兩個小菜!”寧彩塵聲音柔媚,一臉的風情萬種,一雙眼睛幾乎滴出水來。
任八千身后的石虎等人明明知道他的身份,仍然忍不住覺得口干。
“知男而上……到底上還是不上……”石虎等人心中的天平一直在上下晃動,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寧彩塵。
“咳,就是坐一會兒。不用麻煩了。”任八千一聲咳嗽總算將眾人驚醒。
他若是再不將眾人喚醒,石虎怕是要流口水了。
哪怕被任八千喚醒后,石虎等人心中仍然在左右搖擺,最后將頭轉到一邊,一臉的遺憾。
若是個女人,哪怕打斷腿也要搶回去。
可惜是個男人……可盡管這樣,我還是想知男而上怎么辦?
“看你的情況還不錯!”任八千環顧了一圈周圍說道,酒肆不大,樓下有六張桌子,到處都插滿了鮮花,看得出來是每天都換的。
“孤身一人,如同浮萍一般飄零,便是看著再光鮮又能如何?”寧彩塵幽幽道。
這話,任八千不敢接,當做聽不到。
“若是任大人無事,不妨多來看看奴家,好歹故交一場,也能與奴家說說話。”寧彩塵隨后道。
“忙啊!”任八千搖頭道:“忙的天天腳打后腦勺,好久都沒空閑的時候了。”
“若是任大人有什么麻煩的事,不妨和奴家說說,說不定能幫上些忙。”寧彩塵柔聲道,此時她將聲音放緩,柔柔軟軟,好像輕拂在人心尖上一般。
任八千心中暗道厲害,若是不知道她根本的,怕是沒幾個人能抵擋的了。
這寧彩塵變了性子后,比起女人還要女人。
在寧彩塵的酒肆坐了一炷香的功夫,任八千便帶人離開。
“乖乖,這家伙,老子都想將他捆了帶回去成親了。”出來后石虎忍不住咂嘴道。
任八千扭頭嫌棄的看了一眼石虎,一臉的痛心疾首:“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石虎,離我遠一點!”
“他比寨子里的娘們勾人多了。”石虎想了想道。
周圍幾個護衛立刻和石虎拉開距離,表示自己和他不是一個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