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任八千便帶著護衛出城后直奔北方。
以前看電視人家大將馬身上掛著大刀馬槊之類的長兵器,一個個威風凜凜。
任八千此時在角牛身邊一側掛著收攏了支架的85式高射機槍,感覺自己比關二爺呂布李元霸牛多了。就問你們,這桿槍你們怕不怕?
身邊的護衛哪怕過了兩天,還不時的把目光放到那支長兩米多的高射機槍上,那日試射實在給眾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從嵐城到廖城女帝走了十三天,任八千估算一下自己等人有九天就能到,這還是其中有兩天自己要回地球。
到時候自己就能展示以下科技黨的實力,讓他們看看什么叫做開無雙,什么叫無雙割草。
想到這里任八千的心里火熱,覺得自己的大槍已經饑渴難耐了。
任八千等人出發沒多久,女帝便遇上了大夏的探馬。
距離還有數百米的時候,對方一遇到飛騎的探馬,撥馬便往回跑。
羊騎士們實在太好辨認了,飛騎是唯一一只以巨羊作為坐騎的建制軍隊,而飛騎在大夏人眼中又是重點中的重點,只看探馬的裝備和坐騎便能認出來。
幾個飛騎探馬看著對方遠去留下一路灰塵,撥馬回稟女帝 “陛下,臣等剛才已經遇到大夏的探馬,怕是他們很快就知道了。”
“距離廖城還有多遠?”女帝淡淡問道。
“還有五十里。”
“做好應敵的準備。”女帝斜躺在金鑾中厚厚的獸皮上,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持著酒杯淡淡說道。
“打開電臺。”女帝又道。
紅鸞立刻將電臺打開。
“厲千秋,你在什么位置?”女帝問道。
片刻后厲千秋才恢復:“陛下,臣等已經抵達平津山。”
平津山在廖城西三十里左右的位置,與女帝的速度相差仿佛,這也是雙方一直聯系的關系。
“一會兒飛騎沖過攔截的敵軍后直撲夏軍主帥大營,到時夏軍必然大亂,你們在突破攔截后趁勢掩殺。”女帝說此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紅暈,雙眼也明亮若星辰,不知其中有幾分醉意,又有幾分是為即將到來的大戰而感到興奮。
至于飛騎能否突破攔截,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一千二百地輪實力的騎士,若是突破不了夏軍的攔截,那才是笑話。
廖城東門,兩萬五夏軍正圍在此處輪番攻打,一架架高聳的云梯人被扶起搭在城墻上,喊殺聲遍布每一寸城墻,不時有人帶著慘叫聲從城墻上衰落下來,還有更多的人則是無聲無息的躺在上方。
一個一身鐵甲的中年將領站在營帳前眺望遠處的的城墻,緊皺著的眉頭時正沒松開過。
這廖城,實在太硬了。
一千守軍加上兩千從順城退下來的殘兵,再加上一城的百姓將七萬大軍擋在這里足足十天,尸首留下無數。
此時幾個探馬飛快跑回營中。
“大人,在五十里外發現飛騎的蹤跡。”
那個中年武將聞言捋著胡須的右手頓了頓,隨后沉聲問道:“可有詳細敵情?”
“小人未能接近便遇到對方的探馬,便返回稟告將軍,不過以小人看遠處揚起的灰塵,不過千余人,不超過兩千。大概兩個時辰后能接近。”
“速去繼續查探。”
隨后中年武將揚聲道:“來人,去主營通知大將軍。”
小半個時辰后,廖城東門外兩萬五大軍撥出一萬五朝著女帝方向迎了過去,同時還有一萬大軍從廖城北方趕來。
雖然僅僅一千余人,大夏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這一千余飛騎在實力上已經相當于數萬大軍,而且機動性更高。
而在稍早一點,廖城北方大營還有一萬大軍撥馬前往廖城西門,與西門外三萬大軍合為一處,圍著西門的同時提防著平津山附近的5000古族士兵。
大夏的將領與大耀打交道十數年,自然知道最低都是人輪實力的古族軍隊的厲害,更知道僅僅千余人的飛騎的厲害。
此時飛騎與擊潰了古柯城夏軍的中央都護府軍前后腳抵達廖城附近,倒是讓大夏軍有些不敢輕舉妄動了,更是覺得兵力竟然有些捉襟見肘,連三個方向的攻城都漸漸停了下來,讓廖城內的守軍和百姓都暫時松了口氣。
此時廖城內,三千軍已經僅剩一半,如果不是百姓上城撿起陣亡將士的武器殺敵,怕是早就堅持不住了。
要知道他們可是先在七萬大軍的猛攻下堅持了近七天,又在四萬從古柯城方向撤下來的夏軍共同進攻下堅持了兩天。
此時城墻上到處都是殘破,一腳踩下去全都是血漿,血腥的味道已經讓城墻上所有人都麻木了,當大夏軍撤下去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直接坐倒在血漿里。
其中大部分,都是任八千覺得很質樸的普普通通的百姓,可當他們拿起武器,卻讓大夏的軍隊流盡了鮮血。
這幾日在城墻下起碼扔下了兩萬多具尸體。
而廖城的損失也同樣慘重。
當女帝與飛騎抵達廖城東南方十余里的時候,便看到了攔在前方的大夏軍,粗略掃一眼起碼兩萬多人,戟槍森立如林,不少人衣甲上還帶著血跡,一股肅殺之氣鋪面而來。
在軍陣前方地上布滿了帶著鐵銹的鐵蒺藜,每個上面有著四根伸出來的尖刺,中間則是有著一個孔洞,用繩子將五六個串在一起,戰后也好回收。
“碾過去。”女帝站在金鑾上,看著遠處的軍陣,身上殺氣四溢。
“下!”隨著一聲口令,千余飛騎整齊翻身下馬。
“哈!”所有人都發出一聲大喝,千余人的吼聲匯聚到一起,如同爆炸一般,頓時讓遠處的大夏軍前列略微有一點騷動。
“殺!”一個男子下令道。
“殺!”千余飛騎呈三排快速朝著前方接近,手也握住了刀柄,渾身都散發著冰冷殺意。
哪怕面對數量是己方二十倍的敵軍,也絲毫沒有半分退縮。
這就是古族最精銳的飛騎。
“射”大夏軍中一聲令下,“嗡”一聲,無數白羽化作遮天蔽日的黑影,又朝著下方砸落下來。
如同暴雨一般。
無數道身影在此時沖天而起迎上去,手中長刀化作一道道白色冷光將空中箭雨披落。
“射!”又是一波箭雨從大夏軍陣中射出。
又有數百人影沖天而起。
“殺!”眾多飛騎雙眼帶著一絲猩紅,緊緊盯著前方的軍陣。。
一躍而起,橫跨十數米,直撲前方泛著冷光的槍海。
如同虎入群羊,掀起一片片血海。
從高空看,如同數十把滾燙的鋼刀切進了一塊巨大的奶油中,先是切開,然后向著兩邊融化,大夏的軍陣立刻變得支離破碎。
女帝站在金鑾上飲盡一杯酒,將酒杯拋落到地上摔成無數碎片,隨后一道紅影幾個閃身就橫跨了數百米的距離,踩著無數夏軍的人頭撲向軍陣后方。
紅衣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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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我一直有一個毛病。就是一做噩夢,我就會瞬間移動。所以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去遍了世界上所有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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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是哪?
哇!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