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就這么面對面的干坐了差不多一刻鐘,愣是沒有想到一個能讓敗類接受,并把攝像頭掛在它身上的辦法。
“老師,咱們出發么?”
就在這個時候,遲老爺子的學生曹金峰站到了院子門口,看到溫煦也在,沖著溫煦還笑了笑,算是和溫煦打招呼了。
遲老爺子想了想說道:“等我回來的時候再想,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蹲在這里繼續想吧,反正你對敗類比我要熟悉”
“反正我到目前是一頭的霧水,根本不知道從哪里入手去想”溫煦攤了一下手,表示自己很無奈。
“再說吧”遲老爺子也挺無語的,擺了一下手就準備出門。
老爺子一走,溫煦哪能還呆在人家院子里,現在都沒人下棋了,那還不如回家看電視呢。
在門口兩人分別,一個往東一個往西,遲老爺子家的門也不鎖,直接就這么把兩扇門這么一帶,就行了,鄉下這點兒安全性還是有的,更何是在溫家村這樣的山村,幾乎都是本家宗族。
回到了屋內,溫煦一邊看電視,一邊等著禹憲到來,誰知道等了一個上午,也沒有見到那個禹憲過來,于是站了起來去村公所那邊問問。
“四哥,不是那個禹憲說要來的嗎,怎么現在還沒有到?”溫煦一進了村公所,立刻就看到溫世杰手中揣著個大茶杯子,站在大廳里轉悠。新的村公所辦公的地方是暫新的三層小樓,每人一間辦公室,而且還是那種玻璃隔斷,敞開式的辦公,如果說原來是原始社會的話,現在辦公的地方就是發達資本主義待遇了。
溫世杰手中捧的其實根本不是茶杯子,也不知道他哪里弄來的咖啡瓶子,就是那種裝咖啡的標色大玻璃瓶子,當著茶缸子使喚,那家伙一瓶子水估計都能喝上老半天。聽說這東西是現在比較流行的電視劇一個市長使喚的,同款!
溫世杰望著溫煦很奇怪的說道:“沒人通知你么,今天上午禹憲來不了啦,車子出現了一點兒狀況,似乎是有人碰瓷現在正在處理呢,他說一處理好了就過來,我不是讓三和子這小子去和通知你了嗎?他沒有通知到?”
“這小子真不靠譜!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他”溫煦一聽人家這還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直接轉身說道:“那我先有事去了!”
“那要是禹憲一幫子人到了呢?”溫世杰問道。
“讓他們等著,我能等他們就不能等了?”溫煦說著邁步就離開了村公所。
溫世杰在溫煦的背后喊道:“萬一人家是來投錢的呢,我可跟你說好了,師主任特意強悼了一定要把人給招待好,多接觸接觸!”
“那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溫煦真是有點兒服這些家伙子,現在師真的話對他們來講就快成了圣旨了,以前沒錢的時候這個德性,怎么眼看著村里有錢了還是這個德性。
來到了林子,找到了大白,溫煦牽著回了住處,帶了一點兒吃食,叫上了棟梁,順帶把兩只小熊崽子扔進了空間,讓它們快點兒長長個兒之后,這才鎖上門,跨上了大白沿著上次的道兒往放樹筒的地方走。
一個人的時候溫煦可就放肆多了,直接由著大白跑,而溫煦自己穩穩的坐在大白的背上,腦門上頂了一個剛摘下不久的荷葉,這樣既擋住了太陽,又時不時的能聞到淡淡的荷香,看時不時的看看地上奔著的棟梁,覺得要是能有一只鷹那就更有詩意了,左牽黃,右擎蒼,那才叫愜意呢。
“停!”
經過了小河灣的時候,溫煦突然想起來上次自己弄的陷井那天下大雨沒有來的急收,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吼住了大白,溫煦調轉了方向往著自己挖坑的地方去,到了地方一看,坑已經被雨水給淹沒了,里面蓄滿了一池子的水,好在水夠清,還能看到里面有些東西,無非就是小魚啊什么的,一點兒引不起溫煦的想法。
換了一個池子,溫煦終于樂了,里面除了魚之外,還躲了十來只龍蝦,把這些蝦子撈了起來,放到了網兜里,因為師真說她愛吃嘛,所以溫煦準備晚上給她一點兒驚喜,整點兒蒜泥小龍蝦給她啃啃。
到了第三個坑的時候,溫煦又收了三只龍蝦,勉強的能湊活著給師真過過癮。
把十來只龍蝦放到了一個網兜里,溫煦順帶著把網兜放到了空間的一個盆子里,然后用空間水養了起來。
重新騎上了大白,溫煦帶著棟梁按著記憶中的路尋了過去。
按著記憶,溫煦這邊很容易的找到了樹筒子,可惜的是任溫煦站在下面看了多久,都沒有見到一只蜂子從樹筒子里出來過。
“這是怎么回事?”溫煦想了一下,直接爬上了樹桿打開了樹筒一看,里面啥都沒有,別說是蜂蜜了,蜜蜂連筑巢都沒有筑。
下了樹,溫煦在附近仔的搜了一遍,發現那些蜂子已經重新在一顆新的樹杈上筑起了巢,這次的巢還挺高的,就規模來看似乎還是挺大的,一片烏泱泱的蜂子不斷的飛來飛去的,忙活個不停歇。
看到了這樣的情況,溫煦至少明白了一點兒,這窩蜂子可能不太喜歡樹筒這個東西。于是決定還是看看另外的幾個樹筒再說,很快的溫煦來到了另外的幾個樹筒子,可惜的是所有的樹筒都是空空如也,原本放進去的蜂子并沒有留在樹筒中,全都重新在附近自己的領地重選了地方筑巢。
站在蜂巢之下,望著還不到拳頭大小的小蜂巢,溫煦撓了撓腦袋,正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師真。
告訴她吧,怕她受打擊,原本這些天就不怎么痛快,現在養個蜂子還沒有養成,那不更傷心?不告訴她吧,等她自己來看還不得知道?自己也沒什么養蜂的知識,也不知道這種肥野蜂子怎么就會不喜歡住在寬敞迷人,而且還更省事的樹筒子里。
不知不覺之間,溫煦開始拿著師真當成了特別的人,心越發了細了起來。
“給你們臉不要臉了是吧!”
溫煦瞅著這些肥的和豬一樣的蜂子,立刻就準備祭起自己的空間法寶。
直接連著蜂巢連著蜂子一起收進了空間里,給這些蜂子規定了一個地方,然后又把一個空的樹筒子扔給了它們。
“要不在樹筒里筑巢,要不你們就在地上筑!”溫煦惡狠狠的想道。
反正給這些蜂子畫定了地方,兩三丈見方的地方,只有地上的菜花還有浮在半空中的樹筒子,除些之外,這些蜂子看的到樹,但是無論如何也飛不過去,被溫煦限死在了這一塊空間之內。就等于給它們畫地為牢,給圈養了起來。
至于原來巢,直接被溫煦扔給了空間里撒歡的兩個小熊崽子,哦,這兩只熊崽子有了新的名字了,師真給取的,大花和二花,土到了掉渣的名字,也不知道師真是如何想起這么接地氣的名字。
反正無所謂,叫什么不是個叫,反正二花也好,三蛋也罷,不過就是個名字嘛,反正倆只小母熊自己也聽不明白好孬來。
接到了溫煦給的蜂巢,大花和二花十分高興,或者說是鬧的不可開交,兩個小東西吃東西都是靠搶的,不敢搶棟梁和敗類的,所以它們倆就相互搶,誰搶到吃的多,誰就長的又大又壯實,從體形上客觀的反應出了兩只小熊崽的戰力。
當然了,現在還是大花要略微大一些,但是二花也不是沒有勝算,真的餓急眼了,二花也是會拼老命的,所以說大花吃的多,二花也不見少,在自然界食物有限最后可能只有一只存活下來,而且幾乎是實打實的死的那一只是二花,但是溫煦這里又不缺吃,兩只小熊崽現在都是肥肥壯壯的,可愛的不要不要的。
嗚!叼著蜂巢的大花撒開了腳丫子就跑,二花則是在它的身后緊追不舍,現在搶的不是飯而是帶著蜂蜜的蜂巢,二花那里肯舍了去,沒命的追啊追,大花也不敢停啊,沒等停下來根本就來不急吃,二花就躥過來啦,于是就這么著兩只傻熊崽子你追我趕的,沒用多久就像是兩顆耗完了電的玩具似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直喘氣。
就算是這樣,二花還是拼命的掏大花身上壓著的蜂巢,而大花轉著身體又自己的肥屁股隔絕二花和蜂蜜,死活不肯分給二花一口。
“大花,大花!”
溫煦連叫了兩聲,新名字還沒有讓大花形成條件反射,所以大花看也不看溫煦,最后弄的沒有辦法,溫煦直接走了過去,從大花的肚子底下掏出了蜂巢,拿起了刀子一削為二。
“一人一個,別搶啦!”
說完伸手在大花的腦門上敲了一下:“你是姐姐,每次都仗著塊頭大想吃獨食,忒不地當道了!”
溫煦的教育根本沒有用,大花一只手抱著自己的一半蜂巢,傻傻的坐在地上,兩只眼睛望著溫煦,看溫煦的臉色,另一只手還賊賊的伸著去夠二花抱著的那一半。
二花有點兒憨厚,拿到了一半的蜂巢就開始大口的吃了起來,對于姐姐大花伸過來的手,只要它搶不去,也就不在意,隨它揩點小油水。
很快的大花就把自己的蜂巢抱著,賊頭賊腦的伸著腦袋走坐到了二花的面前,伸出舌頭舔著二花那一塊蜂巢上的蜜。
可能是吃的順嘴了,這貨舔吃蜂蜜還不滿意,直接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注意力全被二花的蜂巢給吸引住了,直接丟了自己抱著的那一半蜂巢,上去一口咬住了二花吃剩下的蜂巢,撅著腚把剩下的蜂巢給奪了過去,叼著撒開了腳丫子就跑。
二花一下子就暴怒了,撒開腳丫子就準備去追,一伸腿踩到了大花丟下的蜂巢,直接滑了一個屁股蹲兒,站起來之后立刻就嗅到了蜂味兒,鼻翼扇動了兩下就聞到了腳下的整整一半的大蜂巢,立刻抱起來就啃。
大花跑到了一邊,啃了一會兒蜂巢里的蜜,發現妹妹在不遠也吃著東西,似乎它熊生的樂趣就是欺負妹妹似的,大花叼著自己蜂巢轉來轉去的又蹭到了妹妹的身邊,對繼續抱著自己的蜜去舔二花手中的蜜。
接下來自然大花又伸手掠奪妹妹的食物,同時丟下了自己的,大花這貨沒有發現,自己每一次丟下的總比自己搶去的大,最后這么幾輪下來,二花直接吃飽了,趴在了地方美美的打了個嗝,呼呼的睡起了覺來。
估計蜂巢里的蜜,二花就靠著姐姐丟下來的,吃了快三分之二。這次搶東西中大花不光是白花了力氣,還賠了大本。
沒有了妹妹的阻撓和引銹,大花美美的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還發出了得意的哼哼聲,溫煦這時才發現,熊居然吃東西也會吧嘰嘴!
溫煦傻愣愣的望著熊崽兒姐妹搶完了蜂巢,一轉頭看到幾只蜂子鉆進了樹筒子里,而在樹筒周圍爬來爬去的蜂子更多,看這樣的情況,溫煦知道肯定蜂后已經自己進了樹筒里。
“早這樣多好,敬酒不吃吃罰酒!”
溫煦鄙視了一把這些肥蜂子之后,抬腳出了空間,然后騎上了大白,帶上了棟梁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