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勝2負…
羅恍然,也就是說,森迪要是贏了自己,就能以十勝的戰績得到挑戰層主的資格,反之,要是輸了,就會變成9勝3負的生死局。
若是在十勝前負了四場,那么就算取得十勝也得重新來過。
“有十足的自信贏過我嗎?”
羅低聲自語一句,他在兩百層以下的戰斗里連念都沒有使用,也難怪會被森迪小瞧。
沒有繼續逗留,直接轉身離去。
窗口妹子看著羅離去的背影,眼里掠過一抹憐憫。
除了占據高層的樓主,200層以上的參賽者足有近千個,水平參差不齊,有一部分的參賽者是經過洗禮才踏足念的領域。
所謂的洗禮,便是承受念能力者的攻擊,從而強行打開精孔,得到掌握念能力的契機。
但是,承受洗禮的普通人不是每個人都能運氣爆表,缺胳膊少腿是常態,當然也有以健全身軀接受洗禮而活下來的普通人。
這群承受洗禮而變成念能力者的參賽者,最終擁有留在兩百層的資本,然而,除了少部分天賦絕佳的人,其余人的實力都不怎么樣。
在這也算是魚龍混雜的兩百多層里,眾多參賽者的實力差距就如同貧富差距,而森迪就是富豪級別的參賽者,實力名列前茅。
在窗口妹子看來,剛登記的新人遇到實力名列前茅的參賽者簡直就是噩夢,輸掉一場比賽還好說,落個終身殘疾就倒霉了。
離開登記處的羅并沒有看到妹子眼里的憐憫,他拿著鑰匙扣上的標注號碼看了下,在樓層里慢慢轉悠,想要找到屬于自己的房間。
在找到房間的過程里,羅遇到了數十個參賽者,全都懂得使用念。
這群人看到羅的時候,神色有異,顯然是認出了羅的身份,但是沒有貿然過來接觸羅。
繞了挺長的路,羅最后來到他的房間,2088號房。
用鑰匙打開房門,走入房間里,是一套裝潢堪比總統套房的豪華房間,與兩百層以下的私人房間相比,各方面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羅反手關上門,廳里正中央的墻壁上掛著一臺50寸的顯示屏,而客廳茶幾上放著一本書冊。
大致看了眼房間里的裝飾,羅便沒了興趣,走到茶幾旁,拿起書冊翻了起來,里面是各種日常奢侈品的圖片,以及美食美酒等等…
只要到了兩百層,生活用度方面根本不用參賽者費心,想要什么東西,一通電話下去,天空競技場就會以最快的效率將東西送到房間里。
之前的接待妹子說過,兩百層以上的戰斗,原則上已經不具備獎金,如果僅是不愁吃喝不愁住的生活,還不至于吸引那么多人舍生忘死的戰斗。
最關鍵的原因依舊是錢,也就是來自賭盤收益的分紅,這才是重點。
羅看到了書冊上的簡易說明,隨手翻了幾下,便是扔回茶幾上。
他心想著,卜哈剌要是來到兩百多層后,絕對能省下一大筆的生活開支,因為這里包吃,可以隨他吃個痛快。
“卜哈剌和桑比卡明天就能來登記了。”
羅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轉念想起了剛才的森迪,縱火者這個稱謂應該是森迪在天空競技場的戰斗里所闖出的名號,從字面意思來看,跟放火有關?
這時,黑屏的顯示器忽然閃過一抹電波,自動開啟,上面顯示出一個時間。
“明天下午三點。”
羅看著顯示器上的信息,知道這是明天比賽的具體時間,而對戰的人果然是森迪。
他想了想,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比司吉。
幾下盲聲后,電話接通。
“干嘛?”電話那一頭傳來比司吉很不客氣的聲音。
“我申戰了,明天下午三點的比賽。”羅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比司吉那邊突然沉默了片刻,隨即說道:“你還真是等不及啊。”
“剛才遇到安童木了,他特意在通道里等我來。”羅解釋。
“哦?”比司吉訝異。
“我想盡快和他打一場。”羅說道。
“也好,但我有一個要求。”比司吉說道。
“什么要求?”
“你必須以全勝的成績拿到挑戰資格,才能去迎戰安童木。”
“好。”羅毫不猶豫應下。
“明天的對手是誰?”比司吉轉而問道。
羅頓了頓,說道:“縱火者森迪。”
“不認識。”
羅嘴角微抽,你那么久不關注天空競技場了,認識了才有鬼吧?
“我建議你在戰前不要去了解對手的資料,也許這會增加你在戰斗里的風險,但也能提高你的對敵經驗。”比司吉接著說道。
了解對手資料,等于開戰前就能拿到一定的優勢,但羅來天空競技場是為了修煉,若能迎擊一個個擁有未知念能力的對手,會迅速積累寶貴的經驗。
“我明白了。”羅說道。
“你今天就待在那里吧,明天我們會過去觀戰,掛了。”
比司吉說完最后一句話,便是干脆掛掉了電話,令羅耳畔剩下一連串的盲音。
羅收起手機,隨后又拿起茶幾上的書冊翻看起來,他要叫點東西來吃。
這個時候,手背上的銀色火焰圖案變成了黑貓,他直接蹲在羅的肩膀上,抬著爪子指向圖冊里的美食圖片,說道:“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羅見狀翻了翻白眼,有這么一只吃貨念獸真是夠了,若不是黑貓還有點用處,能幫他收起真主,他說不準就不讓黑貓隨便現身了。
點了一大堆的食物后,半個小時不到,工作人員就將食物送到,效率十分驚人。
優路比安大陸,某地區的偏僻小面館里。
瑪奇、窩金、信長三人正坐在一張小桌子上吃著面,小店的墻壁上釘了個木架,上面放著小臺的彩色電視。
信長和瑪奇坐在一張椅子上,背對著電視,而窩金比較大個,獨占了一張長板凳,坐在兩人對面。
疊得老高的空碗堆積在窩金那里,面館老板小心翼翼看著這三個奇怪的客人,尤其是那大塊頭的飯量,當真可怕。
“吸溜!”
窩金夾著一大口面吸入嘴巴里,一邊吃著,一邊抬頭看著電視里播放的節目。
忽然間,窩金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嘴巴一張,就將剛入口的面盡數噴到了信長的臉上。
“羅?”
信長正想破口大罵,就聽到窩金喊出羅的名字。